“宫羽,我穿白色是否跟往常不同?怎么你待在哪儿一动不动的?”凤烎询问她。
宫羽退后几步,看着他的面貌,浓郁发黑的眉,惊艳的凤眼,薄凉的唇,还有象征男子的喉结在滚动,她笑着开口:“太子,穿紫色象征着王,一身的英气,王者的霸气,而这白色锦衣玉袍,却能收敛你的义气,你的脾性,而露出的是你温性的一面,暖意的一面,如雾里的云,有时抹不找头脑,但很清醒,你是太子,是储君!是宫羽……”
“是宫羽自己的见解,既然的三件不能穿,就全部扔掉,既然这一身你很满意,那就这件吧!”凤烎抬步向门外走,宫羽也跟在他身后。
院中,蓝子逸,灵玉,打量着眼前的人,习惯变了,也是他这个人在变化。
“太子哥哥,你这打哪儿出来呀?我都不认识你了,瞧瞧,瞧瞧,好生俊美呀!”灵玉拽着他的衣袖前前后后看了一番,惹的凤烎忍不住手打她,她就机灵的松开了手,看他一脸怒气,立刻承认错误:“太子哥哥,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今天穿的好看……”
凤烎见她捂上了嘴,也懒的跟她计较,问一旁发呆的蓝子逸,“怎么啦?很是惊讶吗?我以前要不是没穿过!”
蓝子逸看着他的一身白色衣袍,这价值千金的冰蚕丝锦衣玉袍穿在他身上,果然非比寻常,也意识到了自己猛的咳了几下,才敢抬眼看他,“不错,别听灵玉胡扯,太后寿诞,这一身出席不错,既是太子身份,又不失我国的颜面,很好!”
连子逸哥哥胳膊肘都往外拐,帮太子哥哥说话,灵玉就不高兴了,垂头丧气的从他们二人中间走过,一个都不着是。
“她这是怎么了?我又哪里惹到了她?”凤烎不解的问。
蓝子逸一笑,看着灵玉离去的背影,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道:“她是嫌他的太子哥哥比她的一子逸哥哥好看!”
凤烎看的出来灵玉对蓝子逸的情感,以为惹到她了,却从不想是这个理由,立刻某个男的脸上黑了。
永安门,永和门,只隔了一个宫栏,命运的齿轮却生生的隔断了他们的情愫,他们三个人的纠葛也从此拉开。
永安门前,略显粗糙的手挑来马车的帘杖,慢吞吞的道:“长安,我回来了。”
驾驶马车的一男子转头问:“爷,为何不去墨玉坊?”
手指垂落,帘杖落下,鎏金大字刻着的永安门三个字也消失在眼前。他坐在马车里,不出声,漆黑透澈的眼有许多别样的感情在闪烁,在流淌在泪光中,他的右手放在心口上,唇角微笑着。
我回来了,你高兴吗?还是你早以不需要我?不会的。
一个六岁的小女孩,大大咧咧的爬在桌上,脑袋放在桌上看着面前立着的一个十三岁男孩,怒火冲天的道:“这里是墨玉坊,我最爱来的地方,你既然找不到我,难不成你望记了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这里,我们层一起在房顶数星星,看月亮,我们在一起拌嘴,吵架,我们在一起庆祝生辰,我们有过太多的美好时光都是在这里,有笑声有苦声,你既然不知道,还迟到,枉你在长安待了十几年,看你都白待了,是不是哪天你连父母都忘记是谁,到时候怎么会记得我这个无关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