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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娟子父母到来的几天里,龚健暂时忘却了自己的烦恼。还让奶奶把自己高中时玩的ps2游戏机找出来,与娟子一同饶有兴味地玩起来。
“帅弟,你咋玩得这么好呀?”看着龚健娴熟的技巧,娟子问。
“这有什么,我高中时还参加过国际联赛呢。小学时,街上的游戏机房都不让我进去。”龚健都没看娟子,边按键,边盯着电视屏。
不等他说完,娟子紧着问:“为什么呀?”
“玩得好呗!”
“嘻嘻,玩得好就不让你进啊?!哪里的事,你就吹牛吧!”
龚健得意地炫耀说:“你一个毛丫头知道什么,那时的游戏房老板为了更好地拉生意,都是有奖励的。打下多少分,通过多少关就免费上机了。一次性通关的还奖现金呢!”
龚健边继续打游戏,边无不得意地讲开了他的小时候:“你想啊,你哥我去玩游戏,不但不花一分钱占住人家一台机。那里的老板倒还要常常发奖励给我。时间一长,附近几家游戏厅的老板们都知道了,谁还让我进啊!”
娟子明知道自己不能再装比龚健大了,还犟嘴说:“还是叫我姐吧!我喜欢那种感觉。”也许是女性的母爱吧。她认为龚健就象她的亲弟弟,也需要她的爱护。
八零后的独生子女们,又有几个没有企盼多一个兄弟姐妹的情结啊!
龚健他越说越高兴,欢愉骄傲地跳跃在脸上:“你知道当年这ps游戏机在日本首发时,人们有多疯狂吗?每台六千多美元,提前十来天,世界各国的游戏迷就赶到了日本排队购买。”
他抹一下嘴角感觉到的口水,接着一句:“那些疯子们排队都睡在大街上……”
“嘻嘻,你当时没那条件,否则你一定是疯子中病得最重的那一个啦!嘿嘿——”娟子正想此时调笑一下这个太得意、太娇傲的小帅哥,她突然发现对方的情绪不对了……
说道这当口,龚健的情绪一下变了。因为提起ps游戏机,这就又让他想起了,他曾经非常崇拜的老爸——龚熙凌。
当时还逃亡流落在台湾的龚熙凌,是费尽了周折托人从日本弄了一台来,又几经辗转才寄给家乡的儿子。当然,这也是靠他的日本老婆——安藤佐和子(参看《被逼的螺旋》)的弟弟帮忙才购得的。
一想起老爸对自己的种种好,那是没得说了。在老爸出逃前,街坊邻里,谁提起老爸,都说他既顾家、孝敬老人,又肯帮助他人。谁不翘起大拇哥说一个“好!”字。龚健想起这些,又不由自主地摇起头来。都大男孩了,他眼眶中竟然是泪光闪闪……
也正因为是这个老爸,使自己从小学到初中备受老师与同学的岐视。要不是自己游戏玩得好,很多同学要向自己请教通关秘籍,恐怕是交朋友都难了。
龚健他一想起学生时代,不由得想念起他的青梅竹马——吕海倩来。记得在学校时,每次有同学欺负自己,都是高个头的“旅长”挡在身前为自己出头。自己少挨了无数的教训和拳头都是“旅长”的功劳。
刚进初一的一天,下课铃响后,因没什么同学敢公开接近自己,小龚健独自留在了教室里看书,别的同学都去操场玩去了。
上课铃刚响,女生们陆陆续续先进了教室,接着闹哄哄的一帮男生冲了进来。
突然,一只篮球重重地击在小龚健的脸上,他下意识地顺手打在篮球上。篮球因反作用力,正好飞向了刚进门的数学老师胸前……刚分到这个班级的数学老师当场生气地训斥小龚健说:“你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没礼貌!”
当老师从学生口中得知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在逃犯——龚熙凌的儿子时,他没好气地说:“只有你那样的老爸才能教出你这样的孩子来。”
一帮调皮的男同学还拍手不停地,有节奏地连声齐喊:“老汉在逃犯,啪啪,儿子打老师。啪啪。”
此时的小龚健委屈得有泪也只能往肚里咽。他愤愤然站起来,恨恨地瞪了老师一眼,强忍着伤心向教室外冲去。
“你不给老师道歉,还想跑……”这老师一把抓住他,“走,找你班主任去。”
“凭什么是他要道歉?”
吕海倩从教室后排,冲到前面,气愤填膺地问老师说:“你调查了解事发的起因了吗?我们好多女生明明看见,是别的男生故意把球扔到他脸上的,是他顺手弹出去的……”
不用说,吕海倩当场把小龚健拉在身后,奋不顾身地就与老师理论起来……
进高中后,因有了消息的龚爸爸常常寄钱回家,小龚健的物质生活也提高了许多,他还有两个姑姑也很疼他。他的穿着高档入时,又有零花银子了,有的坏同学是那个嫉妒羡慕恨啊。只恨自己没有一个坏老爹寄钱给自己花。所以就打起了坏主意,常常是在放学或上学的路上被人拦着搜身“下暴”。
有一次他又被几个坏同学拦着搜身,可是费了半天劲,也没搜到一分钱。一分的,应刻是交给警察叔叔了。坏同学们于是就把他按在地上,狠狠地踹了一顿。当一个大个子正要扒下他的高档衣服,据为己有时,也是“旅长”机智地喊来几个人,帮他解了围。
当时“旅长”还双手叉腰,气哼哼地吓唬那群坏孩子说:“我看你们谁还敢再欺负他,他爸爸明天就回来了……”别说,由于龚老爸在当地的“坏”名声,有时还真能唬住一些人。
“旅长”见坏孩子们走远了,就让自己带来的人也先回去。这才心疼地抱怨龚健说:“贱妹,我说你也真贱。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干嘛把钱看得那么重呀?有钱先给他们不就没事了。”
小龚健此时捋捋自己的头发,拧着脖子昂着脸,使劲地向上翻了翻白眼球,愤愤地说:“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