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的南宫颖,心中曾有过无数的揣测,唯独没有猜到白尘会和一个小丫头片子结婚,甚至产生了厮守一生的想法。
她不要,尘是她的,早在见面的第一眼,便注定了自己一生将会受那对眼睛所感染,但万万没想到,自己从小在男生堆里无往不利,偏偏到了这里,自己便失去了所有的分寸。
既然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宁愿自己毁了也不愿被别人得到。
想到这里,南宫颖还不知道自己心中那份自以为很纯洁的爱情实质上已经变了质,变得扭曲不堪,
既然自己的手上有别人丝毫不曾知晓的秘密,何不加以利用。
就算抓不住他的人,也不要他好过,凭什么自己一个人痛苦,而他却接纳着爱情的滋润。
南宫颖身上的邪恶种子在慢慢的膨胀起来,发芽,开花,甚至结果。
路上一边行走一边思考的南宫颖丝毫不知晓,自己的心中所想,早已经被暗处方才偷听的神秘人所窥探。
甚至于自己边走边想的宏伟蓝图早已被对方窥探。
当神秘人看着南宫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方才收回停留的目光。
神秘人拉下头顶的帽子,露出一张和白尘不分上下的脸,只不过一张宛如神邸,而另一张脸完全是两种风格,宛如坠入地狱的恶魔。
一张撒旦的脸上尽显阴寒之气,不同于别人的瞳眸,这张脸的主人有着一对足可以比拟血族的嗜血气息。所到之地,无一不列外,皆有生命从眼前消逝。
在神秘人怔忪间,一人无形间来到其身边。单腿屈膝,‘主子,你需要白尘和牧萧萧的资料,还有你的授课计划书。’
在身边行礼的侍从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一巴掌迎风而下,紧随着,空气中传来神秘人丝毫不带一丝感情的话,‘没人和你说过吗?要叫他和我的称呼一样,为大少爷,没人教过你吗?’
一边的侍卫丝毫没有将脸上的痛楚表现出来,仿佛刚才从没发生过什么。
一字诠释侍卫和主人的性情,‘是。’
‘白尘,你说为了她可以放弃你的身份,你说我的存在是一个耻辱,可我偏偏让你将我这个耻辱牢记在你身上,整日提醒你,让你活在噩梦中,你的痛苦便是我最好的调味剂。’
‘哈哈哈哈哈………….’
空气中传出神秘人阴测的笑声,所传之处,草不皆呈现半死不活的姿态。简直不能用惨字来形容,简直就是惨不忍睹啊!
真真是应了那句,‘让人看见都心生拔草除根啊!因为实在是太丑了!
而走在另外一边的白尘,忍住鼻尖的酸涩,最终还是一个忍不住,一个喷嚏打响。
’怎么回事,这季节莫不是花粉过敏!看来以后还是在校园里还是少走为妙。‘
分析完,白尘走向教学楼。那里,牧萧萧早已等待多时。
刚走至教学楼,便先听到牧萧萧的一声吼,‘白尘,你死哪去了。’
虽然小丫头在学校承认他们的恋情,他很兴奋,甚至在这个学校,老师可以和学生谈恋爱,这也很正常,但是小丫头这样高调,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