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原来他是他
沈梁离开了“极品轩”，秦茗儿一直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什么都看不到，大概是她看得太用心了，连凌儿回来都不知道。
凌儿很纳闷的循着秦茗儿的眼神望去，但是却什么都没看到，然后喊道：“小姐，小姐。”
“啊？什么事？”秦茗儿被吓了一跳，回过神问。这丫头什么时候练就了走路不出声的本事了，她都不知道。
“该我问小姐什么事，怎么一直看着那个方向啊？那里有什么吗？”凌儿好奇地问。
“没什么，我在看哪里好玩，对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秦茗儿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她才不会多嘴的把刚刚发生得事情告诉凌儿呢，不过一想这丫头回来的速度可够迅速的。
“哦，我是怕小姐不见了就赶回来了，我还买来小姐你最爱吃的冰糖糕。”凌儿也不再多问什么，拿出了包袱里的糕点对秦茗儿说。
“看来我没白疼你，那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秦茗儿接过冰糖糕，拿出一块，咬了一口满意地说。
“好的。”凌儿很顺从地说。
沈梁离开极品轩之后，就沿着小路来到郊外一处隐蔽的地方，到了那里就发现那里有几个人，然后那些人发现他到了，喊道：“主人。”
“嗯，地点确定了吗？”沈梁站过去问，他最关的就是这件事了。
“是的，秦龙今天会陪皇帝去上香，回去时会经过云间寺，这是我们的好机会。”有人将情况报告给沈梁知道。
“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准备，一定要万无一失。”沈梁下命令说。
想到其中的仇恨，他的眼神中就充满血腥，他一定要杀了秦龙为爹报仇。
“是。”
然后他们一起前往云间寺附近，做好埋伏。
秦龙在陪皇上上完香之后，往云间寺方向去，因为那里是他喜欢去的地方，这里有他对好友的回忆，这是他一身重要的记忆之一，所以他一年都会来几次。当他从寺里出来，一群蒙面人就冲了出来，然后就和侍卫开始了拼杀。一会儿之后，两方的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沈梁看到一个兄弟受了伤，关心的上前询问情况，就在这时有人从后方冲出来，打伤了沈梁，而战斗并未结束，然后他又受了许多刀伤，眼看情势不妙。
秦龙连忙下命令说：“住手。”
“是。”秦龙的手下都停了手，回到秦龙身边。
“你的伤怎么样？”秦龙关心地询问沈梁的伤势，他不愿意伤害他，因为他是好友的独子，只是他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受伤的只能是他自己。
“不用你假惺惺的。”很显然沈梁不领情，要自己的仇人来关心自己，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天大的侮辱。
“你伤得不轻，快回去治疗吧。”秦龙好心地说，他现在不清楚事情的真相没关系，反正来日方长，但是得人活着才行，然后他又大声地下令说，“让他们走。”
“是。”侍卫们完全服从秦龙的指示。
沈梁这边的人看了看形势，然后扶住受了伤的沈梁离开了。
在沈梁离开不久之后，忽然又出来一群人，将沈梁他们都围了起来，然后为首的那个人说：“你们乖乖束手就擒吧，不然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回去。”
“哼，先做好人然后再派人来追杀，真是狠，不过我们宁愿死也绝对不会屈服的。”沈梁忍着疼痛嘲笑地说，他猜秦龙也没那么好心放自己走，来这一招果然是个卑鄙的小人。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上，一个都不许放过。”为首的那个人下命令说。
然后两边的人又动起手来，而在返程路上的秦龙不怎么放心，于是对身边的亲信说：“偷偷地跟着他们，直到确定他安全为止。”
“是。”亲信很尊敬的应了声，然后就跟了上去，见到有人想对沈梁下手，他暗中保护着沈梁，并且让他向安全的地方转移，直到确定沈梁已经安全了，他才回到秦龙身边。
……
秦茗儿一直玩得很开心，几乎把能去的地方都逛遍了，甚至已经将父亲的警告抛诸脑后了。主子可以忘记时间，可是凌儿可就没那么开心了，虽然她不能说什么，但是随着时间越晚，她的心就越不安，她手上的东西已经很多了，街上的灯也都点了起来，凌儿终于忍不住提醒说：“小姐，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吧。”
“再玩一会儿啦。”秦茗儿玩得乐不思蜀了。
谁知道下次玩得这么尽兴是什么时候，当然要趁现在玩个过瘾。
“要是再晚的话，老爷就要回去了，那时就不止挨骂那么简单了，小姐。”凌儿再次提醒道，小姐每次都是这样，玩得高兴就什么都不顾。
“没关系啦，今天有庙会，爹他不会回去那么早的，我们再玩一会儿。”秦茗儿玩得正开心，哪儿肯那么轻易回去。
凌儿自然抵不过主子，她只得又陪着小姐去玩，有这样的主子，她的日子自然不会好过。
就在凌儿慌神的时候，秦茗儿开口了：“凌儿，我有些累了。”
“那边有个亭子，小姐可以到那边休息下。”凌儿指着前方不远一处清静的地方说。
“嗯。”秦茗儿应了一声，然后向那里走去。
和喧闹的大街比起来，显然那里清静多了，只有些微的灯光，人们都在凑热闹没人往哪里去。秦茗儿到亭子里坐下，接着好一会儿都没有要动的意思。
在一旁的凌儿开口了：“小姐，时间真的不早了。”
“不要紧的，走了半天的路，你肯定也很累了，坐下来休息下吧。”秦茗儿对一旁拿着东西，满脸着急的凌儿说。
“小姐，我不用休息。”凌儿拒绝说。
“凌儿，在外面不要叫我小姐，这样会引起别人注意的，而且我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像小姐。”秦茗儿又嘱咐凌儿说，看看自己的装扮分明是个小丫鬟，叫她小姐真是太引人注意了。
“可是我该怎么称呼小姐？”凌儿终于被秦茗儿转移的话题给带走了。
“叫我茗儿吧。”秦茗儿抬头看着满天的星星说。她倒是挺喜欢那美丽的星空的。
“这怎么可以啊？这是对小姐的不敬。”虽然小姐平时从没把她当丫鬟使唤，但是身份终究是有差别的，她再怎么样还是个丫鬟，怎么敢接受小姐的提议，所以她连忙拒绝。
“凌儿，好歹你和我是一起长大的，思想怎么还这么迂腐啊？”秦茗儿不满地对凌儿说，从小就让她思想放开些，脑子不要整天想着怎么伺候人，但是这么多年了，效果似乎不怎么明显，她真是失败。
“小姐，可是那……”
“叫我茗儿。”秦茗儿打断凌儿准备说出来她不想听的话。
“是，茗儿，那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去啊？”凌儿如秦茗儿所愿的喊了她的名字，然后又回归到主题。
“不要着急嘛，我们再玩一会儿。”秦茗儿有些讨好地说，有时候凌儿的倔强个性让她头疼，除了爹大概就是她管的最多了。
“玩？我怕你再玩下去会出乱子。”凌儿十分无奈地说。
“要不你先回去吧。”秦茗儿看着凌儿说。
“我一个人回去？还是算了吧，我陪茗儿你吧。”凌儿似乎被吓到了，然后无奈的下了决定，她要是一个人回去怎么应付老爷呀，她还是跟着小姐比较好。
“那你就不要再说回去的话了，走吧，我们再过去玩玩吧。”秦茗儿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然后站起来对凌儿说。
当她们正准备去凑热闹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人影经过，秦茗儿连忙跟了上去，喊道：“梁哥哥。”
正准备找个地方疗伤的沈梁，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然后向声音的来源望去，在他看到秦茗儿时，还是很惊讶地问：“茗儿，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玩啊，那你呢？”秦茗儿看到他顿时来了精神，先前的疲惫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办完事经过这里。”沈梁忍着身上的伤，气息有些不稳地回答道。
“这么说你是办完事了，那你现在可以陪我玩会儿吗？”秦茗儿开心地问，没想到这么快又遇到了，真是太巧了，不过再次遇到他，她的心似乎有些不平静。
“我……”
正当沈梁想拒绝的时候，凌儿过来打断了他的话，说：“茗儿，这位公子是谁啊？”
“他叫沈梁是我新认识的朋友。”秦茗儿为凌儿介绍说，然后又对沈梁说，“这是凌儿，是我的好朋友。”
“公子你好。”在秦茗儿介绍之后，凌儿也礼貌的向这位公子打招呼。
“姑娘你好。”沈梁也做了回应。
“好了，你们两个别这么客气了啦，对了，梁哥哥，你也是个人练武之人吧，我们切磋一下吧。”秦茗儿很积极地对沈梁说，看他手上的剑，她的心顿时痒了起来。
“茗儿，你也练武吗？”沈梁很惊讶地问，不过再一想，她这种个性还是挺适合练武的。
“是啊，我觉得好有趣。”秦茗儿一脸幸福的说，每当提到这件事她都很开心，能练武是她最开心的事。
“切磋武艺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今天不行。”沈梁推辞地说，他现在怕是站都站不了多久，更别说要切磋武艺了，虽然他不想让她失望，但是现在的情况真的是不允许他们切磋。
“为什么？不要啦，谁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就现在吧，接招。”秦茗儿直接拒绝，好不容易找到个对手，她不可能就这么放过的，说完她冲上前动起手来了。
沈梁一时没反应过来，秦茗儿就已经出手了，不得已沈梁只得本能的抵挡着她的进攻。忽然，秦茗儿一个避身躲过了沈梁的攻击，然后在他身后出了一掌，沈梁因为身体的不适，没招架得住，被秦茗儿打中跌倒在地，吐了口鲜血，然后昏了过去。
秦茗儿显然没想到会发生这一幕，先呆了一下，然后连忙走了过去：“梁哥哥，你怎么了？”
“茗儿，这是怎么回事啊？”凌儿也走了过来，不明所以地问。
“他受了伤，而且伤得不轻，我们先将他带到客栈去，再去找个大夫，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秦茗儿心里很着急，但是她还是保持冷静地说。
“好的。”凌儿这时也没了主意，完全赞成秦茗儿的意见。
接着，她们两个人小心的将沈梁带到了跃龙客栈，在找到合适的房间之后，凌儿就去找大夫。秦茗儿将沈梁安置到床上，然后查看了他的伤，发现主要是剑伤，但还是包括其他的伤，所以整个看上去简直是伤痕累累。不知道他身上的伤时从何处得来的，为了慎重起见，她也不敢轻易地把他的伤给别人看，所以她就先替沈梁做了简单的包扎，接着就等大夫来看看情况了。
在着急的等待中，大夫终于被凌儿拉来了。
“茗儿，大夫来了。”凌儿喘着气对秦茗儿说。
然后一个五十几岁的老人进入了房间，秦茗儿连忙将站起来，说：“大夫，你快看看他怎么样了？”
“好的。”老人放下药箱，走过去替沈梁把脉。
秦茗儿在一旁看着，怎奈大夫一副不急不慢的样子，于是她忍不住问：“大夫，怎么样？”
“伤得很重，能熬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大夫将沈梁的手放回，收拾好诊袋说。
“大夫，你一定要救他。”秦茗儿皱眉着急地恳求，她怎么能让他死呢，绝对不可以。
“我尽力吧，不过他的伤是怎么来的？”大夫好奇地问。
“他是为了保护我才受的伤。”秦茗儿很显然不会告诉这个陌生的大夫真相。
“姑娘，你不告诉我真相我不会替他治疗的。”大夫为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他必须要知道整件事。
“好吧，我和凌儿今天在山上采药，遇到了抢匪，正当我们绝望之际，这位公子出现了，是他救了我们，可是却被那群抢匪伤到了，我们也是侥幸才能逃出来的，希望大夫你可以就我们的救命恩人。”秦茗儿声泪俱下的诉说着故事，就差给大夫下跪了，天晓得她现在真的很着急。
“我知道了，那你先让个人和我回去拿药吧。”很明显这个大夫被秦茗儿的表演骗了。
“嗯，凌儿，你和大夫回去抓药吧，我留下来照顾恩公。”秦茗儿对一旁的凌儿点了下头说。
“好的，大夫这边请。”凌儿虽然不知道秦茗儿为什么说谎，但是她刚刚那话的意思她还是听懂了的，于是她和大夫一起离开了，并关上了门。
凌儿和大夫离开后，房间里又只剩下沈梁和秦茗儿。秦茗儿拿起他沾了血的外衣，准备去处理一下，就在这时一个东西从衣服里掉了出来，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秦茗儿放下手中的衣服，捡起了地上的东西，原来是一块玉佩，上面雕着精美的图案，在镂空的图案中间，还嵌着一个用特殊材质写的一个“梁”字。
“他是沈轩伯伯的儿子，难怪我会觉得他这么熟悉，那今天……不行，我绝对不可以让他有事。”秦茗儿下定了决心，然后写了张字，贴在了房门上，安排妥当之后，秦茗儿就安心的替沈梁疗起了伤。
因为当时住进来的时候，为了沈梁的安全，她就特意找了个很少有人会经过的房间，所以短时间之内，她倒是不必担心会被别人发现。
凌儿拿好药回来了，便看到了门上贴着的纸条：凌儿，回来之后去煎药，等药煎好再进来。
凌儿虽然不解小姐的意思，但还是照做了。待到药煎好了，凌儿端着药再次来到房门口说：“小姐，药煎好了，我要进去了。”说完凌儿端着药碗进入了房间。
进入房间之后，她就看到小姐在替沈梁疗伤，她是有一肚子的疑问，但是现在不是提问的时候，于是她什么也没说，将药碗放在了桌上。过了一会儿，秦茗儿终于替沈梁疗完伤，凌儿连忙上前扶着沈梁躺下了。
“小姐，你的脸色不好，不要紧吧？”凌儿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秦茗儿担心地问。
“我没什么事，休息一下就会好的。”秦茗儿在桌子旁坐下来说。
“我真的不明白。”凌儿替她倒了一杯水，这么说。
“你不明白什么？”秦茗儿喝了一口水问。
“我们和他根本就不认识，就算小姐你认识他好了，终究是萍水相逢，为什么小姐要那么费心的救他？”凌儿将心中的疑问提出来。
“是我的错，要不是我逼他和我比武，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秦茗儿似乎早就料到凌儿会这么问，然后做出了回答。
“可是他原本身上就有伤啊，怎么能怪小姐呢？”凌儿不死心的追问。
“那说明我是个有同情心的人啊。”秦茗儿嘴角噙着笑说。
这丫头就是不知道适可而止。
“我才不信呢，小姐你就不要再糊弄我了。”凌儿恳求的说，毕竟从小她就一直被小姐压得死死的。
“哇哦，凌儿你终于开窍了，很好。我会把事情告诉你的，不过不是现在，所以你现在什么都不要问了。”秦茗儿嘱咐凌儿说。
正在这时床上传来什么动静，于是她们两个回头看，就发现沈梁已经醒了。
秦茗儿连忙走了过去，关心地问：“梁哥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啊？”
“我没什么事，谢谢你了。”沈梁勉强地撑起身体说。
“不，要不是我的话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秦茗儿扶着他的身体，略带歉意地说。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沈梁想安慰秦茗儿，可是却不知道怎么说，毕竟他们还没熟到什么都讲的地步。
“好了啦，你才刚醒过来，先把药喝了吧。”秦茗儿也知道他不想把事情告诉她，连忙转移了话题。
凌儿听到秦茗儿的话，连忙把药端上前，秦茗儿拿起药碗，说：“药已经不烫了，你趁热喝吧。”
“好。”沈梁接过药碗，将药喝了。
看沈梁将药喝完了，秦茗儿就把空碗拿过来交给了凌儿。
“梁哥哥，你的伤不轻，还需要多休息。”秦茗儿劝沈梁说道。
“我看我还是走好了，不要给茗儿你带来麻烦。”沈梁一想官兵可能还在追他，所以就想快点离开，不要给秦茗儿惹上麻烦，他不希望她出事。
“唉，你不要乱动，你的伤不能乱动的。”秦茗儿连忙制止沈梁的举动说。
明明伤得很严重现在还在逞能，真是的。
“我……”沈梁还想说什么，但是身体的不适让他又昏了过去。
“梁哥哥？”秦茗儿见到这一幕，不免有些担心。
“小姐，他大概是昏过去了。”一旁的凌儿猜测地说。
“嗯，我看也是。”秦茗儿将沈梁安置到床上，让他可以舒服些。
将沈梁安置好，秦茗儿才注意到天已经黑了，她要是再不回去要出事了，然后她对凌儿说：“天已经暗了，爹应该也回来了吧。”
“啊？玩了，老爷肯定已经回去了，我们惨了，小姐我们现在赶快回去吧。”凌儿经小姐这么一提想才注意到天完全黑了，整个人完全陷入了着急中，这下子老爷不知道要怎么教训她们了。
“他一个人在客栈，而且又受了伤，如果又人来追杀他怎么办？”秦茗儿反问道。
“对哦，那怎么办啊？”凌儿回过神，注意到还有沈梁的存在，确实也觉得这么做不妥，那该如何是好，她早就没了主意。
“所以凌儿你一个人回去。”
“我一个人回去？要是被老爷抓住了，我要怎么办啊？不行，不行的。”凌儿一想到后果，连忙拒绝。
小姐这是在害她嘛，老爷要是发现小姐不在，也只有她一个丫鬟回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教训她呢，她可不想死得这么冤枉。
“你听我说，要是遇到爹的话，爹肯定会问我的行踪，你就把今天的情况告诉他，不过不要说他受伤的事，还有你一定要说我喜欢上了他，所以想和他出去玩两天，但是就算你这么说爹也未必会信，他肯定会追问梁哥哥的具体情况，那是你就随机应变吧。”秦茗儿嘱咐凌儿说。
虽然这个丫头平时胆子小得什么都不敢违背，但是在紧要关头，她应变的能力还是不错的，所以让她去对付爹，她也放心。
“可是小姐，你也知道我胆子小啊，到时候面对老爷我怎么敢乱说啊？”凌儿担心地问，她不相信自己有能应付老爷的能力，她又不是小姐。
“现在你只有两种选择，一是乖乖回家去，二是离开我，自己去生活，你选一个吧。”秦茗儿给她两种选择。
“小姐你知道我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我离开秦府就没有地方去了。”凌儿恳求的对秦茗儿说。
“那你就按我说的回府里去。”秦茗儿一副“那不就行了”的表情说。
“可是……”凌儿还是很担心。
“凌儿，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秦茗儿给她勇气，这个丫头就是胆子太小了。
“好吧，那我就回去了，小姐你要小心。”凌儿终于鼓起回去的勇气，但是她也不忘记嘱咐小姐小心。
“我知道，你也小心点。”秦茗儿点了下头说。
……
凌儿回到秦府一切顺利，当她进入秦府，正往秦茗儿往房间走去时遇到了秦龙，看到老爷比见了鬼还要可怕，瞪大了眼睛，然后才连忙喊道：“老爷。”
“小姐呢？”秦龙四处看了一下，就是没看到秦茗儿，玩儿也该有个限度。
“小姐？是这样的，今天小姐和我偷溜出去，看到有个恶霸正想欺负一个姑娘，小姐正想上前教训那个恶霸，这时一个年轻的公子出手教训了那个恶霸，小姐很崇拜的和公子打了招呼，并且相约出去玩两天，但是怕老爷不同意，所以让我偷溜回来那些衣物。”凌儿急中生智地应付秦龙的追问，虽然说得不错，但是还是吓出一身冷汗。
“真的？”秦龙看着凌儿问。
“是的，老爷。”凌儿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回答。
“我相信茗儿那丫头还是有分寸的，现在天色已经晚了，东西你还是明天再送过去吧。”秦龙知道秦茗儿虽然平时会有些胡闹，但是在一些大事上还是很有分寸的，所以也过分的制止她的行为，更何况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
“是。”凌儿答应道，然后看到秦龙走开了，终于她可以舒一口气了。
凌儿这边是暂时过了关，可是秦茗儿那边却是难熬，沈梁因为受伤的关系，半夜发起了高烧，在秦茗儿手忙脚乱的忙活许久之后，沈梁的高烧终于退了，但在他迷迷糊糊之际嘴里一直喊着“梦瑶”这个名字。
“梦瑶肯定是他心仪的姑娘，我得把她找来才有人照顾他。”秦茗儿自己对自己说道，但是她要到哪里去找这位梦瑶姑娘呢？答案只有沈梁能给她，于是她轻轻推了推沈梁问，“梁哥哥，梦瑶姑娘住在哪里啊？”
“灵山县……林家。”沈梁无意识的回答了秦茗儿的问题。
“那我明天就赶过去，可是就凭我一面之词，人家怎么会相信呢？有了，就借他的玉佩一用吧。”秦茗儿拿起了沈梁的随身玉佩，然后渐渐地在床边睡着了。
……
第二天一早，凌儿就拿着一些需要的东西过来了。
看到凌儿过来，秦茗儿就交代说：“凌儿我有事要去办一下，可能得一两天，你要好好照顾梁哥哥，记住千万别说漏嘴，泄露我的身份。”
“小姐我不会说漏嘴的，可是要是他要走的话我也拦不住啊。”凌儿也是很为难的问，她也不会武功呀。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给你一些龙涎香，在他喝完药之后你就点上一些，这样他就会好好睡觉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会在门口布上些迷药，你进出的时候要先在门口站一会儿，然后再进出明白吗？”秦茗儿一边收拾一些衣物一边说。
“是的，小姐你要出门的话，把剑带上。”凌儿将剑递给秦茗儿。
“你还真细心啊，把我的剑都带来了。”秦茗儿很是赞赏地说，不错终于开窍了。
“我哪儿还记得这个呀，是老爷嘱咐的。”凌儿很诚实地说，当时的她整晚都提心吊胆的，根本就不记得要带些什么了，要不是老爷提醒，她根本就不会把小姐的剑带来。
“是我爹？”秦茗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是老爷呀，老爷还说他相信你做事是有分寸的，所以才没追根究底地询问。”凌儿将秦龙的话转述给秦茗儿知道。
“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爹了，好好照顾他，也别说漏了嘴，我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