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联军从但城转向东南,浩浩荡荡奔着巴珊地就下来了。头一站就是巴珊地的都城亚特律加宁,巴珊的利乏音王一听什么?以拦王带着联军要从我这个地盘过路?奥,他们好几万人马打哪儿来啊?又要打哪儿去啊?甭管哪儿吧,反正不是好来的,更不是好去的。这一路都是利乏音人、苏西人、以米人的地盘,不是来侵略我们来啊,就是来祸害那两个城邦来了,原来利乏音人、苏西人、以米人最早他们都是同一个祖先,几百年来同气连枝、共同守望相助啊。不成,不能让他们轻而易举的从这儿过去,来啊,城门紧闭,坚壁清野,把部队给我调过来,预备长弓硬弩,灰瓶炮火滚木礌石,只要以拦联军一靠近就给我乱箭齐发。
四王联军来到亚特律加宁城下,队伍就停止不前了,以拦王催马来到城前,举目一看,嚯,只见高高的亚特律加宁城就在眼前,但是城池四门紧闭,城墙上黑压压全是人马张弓搭箭就等着他们往前凑合呢,再一看城边的道路,以拦王也暗暗叫苦,妈呀,这道路也修的缺德,正挨在城墙边,好嘛绕着城墙走啊,这不等着挨凿吗?这时候示拿王和其他二王也过来了,他们问啊,为何不走了?以拦王拿马鞭往前方一指,示拿王一看,嗨,不就是一座城池吗?来呀,架云梯攻城,四王联军的部队就摆开了。士兵们扛着云梯就往城上攻,还有士兵抬着大粗木头想往城门撞,城上箭如雨矢,滚木礌石齐下。攻打了大半日,双方士兵死伤无数,四王联军也没前进半步。示拿王站在战车上若有所思,他向以拦王耳语了几句,以拦王传令鸣金收兵,不打了。士兵们撤回大营,示拿王吩咐士兵立刻赶制木架,每个木架的木头都有碗口粗细,然后套在战车战马的头上,前面木头伸出两个马身距离,干嘛啊,好借战马的冲劲撞城门啊。这就是最原始的冲车。
第二天一早,四王联军驾驶着这些冲车,再次攻击亚特律加宁城,还别说,这些个简易冲车轮流冲击城门,也搭着城门不太结实,还真把城门给撞开一道口子,联军士兵是蜂拥而入,利乏音王一看城破,知道抵抗无义,带人马弃城而逃,示拿王一看攻下了亚特律加宁,并不追赶,整顿人马继续向南进发。
这一日来到巴珊平原南部的城市哈麦,有探马来报:报,前方有数万苏西人拦住了去路。示拿王汉谟拉比催马来到两军阵前,手搭凉棚往对面观瞧,只见苏西人在阵前摆了一个铁桶方阵,最外面是一圈藤牌手,里一圈是长枪手,个个拿着丈八的长矛,得防着马车硬冲啊,大概的意思长枪能够得着战车上的士兵,再里一圈是长弓手,拉弓搭箭,蓄势待发啊。汉谟拉比点了点头,看来跟我这儿要死磕啊。示拿王汉谟拉比登上一辆高大战车,手持令旗,命令战车雁别翅鹤翼阵型向前推进,推进到一箭之地,只听一阵梆子响,邦邦邦。。。战车上的士兵一齐往方阵里射箭啊,战车有一人多高,比平地的苏西人方阵高出一大块,俗话说上打下,不费蜡啊。射的苏西人东倒西歪,趴下一大片啊。方阵中弓箭手也匆匆射出羽箭,无奈命中率却不高,即使射中目标了,人家战车人、马都穿了厚厚犀匹根本就射不透啊。看到苏西人的火力减弱了,示拿兵开始进攻了,每十个战车为一个单元,战车在前面不断射箭压制方阵弓箭手,第二队是五十名藤牌手,藤牌手后面紧接着一百名短刀步兵。战车队冲到方阵前受到方阵中长枪兵的阻挡并不急于冲阵,而是后退,给后面步兵让开道路,让步兵继续冲击方阵;就这样,战车队此起彼伏进攻,连续冲击着方阵。这苏西人哪儿受得了啊,不到半个时辰,阵脚被冲开好几处。所有的一切站在战车上的示拿王看的一清二楚,趁着苏西人阵脚有些混乱的时候,他把令旗往敌方东南阵脚一指,集中战车、步兵一齐向苏西人东南阵脚就冲过去了,眨眼间啊,战车冲进阵中横冲直撞,短刀步兵举着短刀也冲进阵来,短刀步兵对阵长枪兵也有很大优势,所谓一寸短一寸巧,长枪兵对付远一点的敌人还有点优势,对于近在眼前的敌人长枪就挥舞不开了,只有挨宰的过儿了。苏西人被车撞的,被马踏的,被刀砍的,顿时血流成河。这时候,示拿王阵中鼓声大作,四王联军全军出击,如潮水般地就杀过来了。苏西王在方阵中一看不妙,连喊撤撤,赶紧撤。苏西王的方阵是个密集阵型,就像个大王八壳,一坨坨。现在想跑,可就乱了,人挨人,人挤人,人撞人自相残杀,三、四万军队死伤一半,比利乏音人还惨呢。
这一仗,以拦王得了无数粮草、帐篷、器械,把他给乐的,都合不拢嘴了。他找到示拿王汉谟拉比,双挑大指,开口称贺:“王兄的战车队真乃神勇也,连胜两阵,可喜可贺。此仗我军大胜,可以杀牛宰羊,摆宴三天犒劳三军啊!”示拿王听了这话,一皱眉,心想:这位怎么就知道吃啊?才赢两阵就高兴的找不到北了?可别忘了咱们的主要对手五王联军咱们 连毛都没见到了。想到这儿,示拿王向以拦王一拱手:“王兄,过奖啦,军队在战场中出生入死,本 就是打赢对手,军人战死沙场是本份啊,赢得两场战役不足为喜啊。今天军队已经很劳乏了,可在此处扎营休息。明日三更造饭,五更出发。目标西南沙微基列亭。”以拦王暗暗咧嘴啊,心想跟随这位示拿王行军可够辛苦的啊,怎么呢,不让有踏实时候啊。示拿王怎么那么着急忙慌的进军呢?一是因为,远离故土作战,夜长梦多啊,时间越长越有可能渐生变故;其二呢。就是示拿王深知速度是闪击战的前提啊, 《孙子兵法》曾说过:进而不可御者,速也。就是说以极快的速度突袭敌军,致使敌军未反应过来就取得胜利。拖得时间越长,对方组织的防御就越坚固,就越难突破。所以兵贵神速,越快越好啊。
沙微基列亭是连接平原与山地的一个谷口,过了沙微基列亭就到达了死海的北部地区。这个地区是以米人的控制地区。以米王听说四王联军连败利乏音人、苏西人,而且败的这个惨,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啊,一咬牙狠劲就上来了,不就是四王的战车厉害吗?我砸了它!他出以重金招募了三千敢死队员,各个年纪20岁往上,30岁往下,丈二身量,脯子肉翻着,翅子肉横着,膀大腰圆,力大无穷,不是示拿王有个战车队吗?什么蒙着犀牛皮刀砍不漏,枪扎不透吗?扎不透没关系,让这些敢死队员全都轮重武器,什么重武器啊?铁锤啊,碗口粗的棍棒啊、还有斧子啦,反正凡是能轮的起来的就行。以米王告诉这些个敢死队员,你们分别防守在谷口,只要示拿王的战车前锋部队一过谷口,你们就杀出来,只要靠近战车就轮起手中家伙来,往马脑袋上招呼,能砸塌一辆是一辆啊,你们战死疆场为王尽忠,你们的后代,我以米王负责了。以米王是豁出去了。战车不是能冲吗?谷口多放一些大树,阻挡战车。以米王还派出五千轻步兵作为诱兵,告诉他们,只要和战车队一接仗你们就往谷口跑啊,千万跑快点,跑慢了就做刀下鬼了,步兵们一听一咧嘴啊,也是,两脚哪能跑得过车轮子呢,得了,听天由命吧。
以米人的这些埋伏,示拿王一点都不知情。他仍是命令战车队排成锋矢阵型向以米人突击。突击可是突击,他可就疏忽了,让步兵队快速跟上了。战车与步兵脱节了。等战车队穿过谷口,队伍行进到一半的时候,眼前被横七竖八的大树拦住了去路,紧接着四方传来号角之声。埋伏在谷口的以米敢死队员就杀出来了,那败退的五千轻步兵也掉头杀回来了。冲在前面的战车想掉头往后退,可就有点来不及了,主要是谷口狭小,不像在平原,刷的一下兜个圈子能跑,在谷口就不行了,几架马车并排着往前跑,想要掉头了,就得前后错开,一辆一辆的掉头,这可就费了时间了。说时迟,那时快,眨眼间,以米敢死队员就冲到跟前了,敢死队啊,那可真是不要命了,前面被打倒了,更多的士兵往前涌啊,真是前赴后继,没多久就把冲入谷口的几十辆战车分割包围,示拿王战车队的战车队登时陷入苦战。等示拿王带着步兵冲上来的时候,他的战车已经被击毁十多辆了,把示拿王心疼的直跺脚,哎呀呀,我造这些个战车容易吗?给我杀杀杀,一个不留!听到命令,四王联军可就开了杀戒了,他们把以米士兵团团包围,以米士兵死战不退,全部战死在沙微基列亭的谷口。此战以米军队全军覆灭,四王军队损失也不小,十多辆战车被击毁,人员伤亡数千,这就是战争,多算胜,少算就不胜,只要在一个环节上疏忽大意,就要吃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