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讨债去
事发不到半个小时，巡逻车和救护车就赶到了酒店门口的案发现场。
随着伤者被抬上了救护车，警方一方面去了酒店监控室调取监控查看，一方面也对目击了办法现成的保安进行问寻。
小杨警官对保安问询的，他拿着一本小巧的记事本，问道:“打人的是哪个？被打是谁，你认识吗？”
“打人的那个是个小年轻，被打的是酒店老板和他的朋友。”
“施暴者多大？穿什么衣服，是用什么东西打的？”
“应该是十六十七岁这样子，赤手空拳，可厉害了，鼓的一下用拳头砸烂车头，紧接着就把车门给扯了下来，然后把郝总给的手脚给扭了，我马上给他的那我帮马仔电话，跟他妈电影似的。”
“你确定没看错？！”杨警官一脸懵逼的问道。
“保安室有监控，你去看也行。”
“好吧，那受害人叫什么名字？”
“我们就叫郝总，他那群朋友里面不见认识一个人毛哥，具体是什么名字我也不清楚。”
“什么时候发生的争斗？”
“就半个小时以前吧。”
杨警官拿起手机看看时间，随机在笔记本上写了一点什么东西，接着问道:“就是在酒店门口路段发生冲突吗？其他地方呢？”
“就这里。”
“嫌疑人是从哪边走过来的，宝马车呢？”
“都是上面的路口。”保安指了指酒店左边的路口。
“是因为什么事情发生的冲突？”
“呃……不太清楚，可能是因为昨天那个年轻人跑到酒店这边乱贴小广告，刚好给郝总看到了，那时间郝总也喝了酒，就过去给了别人两巴掌，然后那个人就没还手，走掉了。”
“也就是说事后报复吗？”
“这个……不清楚。”
酒店的保安监控室里，几个警方的人正围在监控前，调取当时的是事发录像来查看，并且确定了嫌疑人的特征以后，就通知了监控中心和这一片负责巡逻的名警。
“刘队，情况怎么样了。”监控室，一名后来的警察问。
“恶性伤人，这家酒店的老板都还在医院里动手术，两条手跟两只脚都被扭成麻花儿了，估计只能截肢了。而且根据监控判断，行凶的人力气极大，根本就是怪物，根本就不合理。”
“高手在民间……”一名小民警忍不住小声说道。
“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抓住行凶者！”
“要不咱们让往上面报看看，感觉这件事都有点科幻？”
“对对对，肯定是某个实验品。”
这时，对讲机响了起来:“刘队刘队，严管街这边发现嫌疑人，准备拦截。”
“收到！我们马上过去！”
严管街，陆舟在路边点了碗米粉，吃了起来。他有点冲动了，别人刮你两巴掌，就过去把人手脚给废了，每每回想起来还是忍不住说道:“狗屁的黑社会。”
这时，一辆巡逻的警车停到了夜宵摊旁边，车子刚一停靠，几名民警就迅速的从车上涌了出来。几个民警下车以后，就往陆舟冲了过去。
陆舟连忙起身就跑，他的速度很快，只用了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民警给甩的很远。陆陆续续的，有几个骑摩托的巡警还能勉强吊在陆舟的后面，不过陆舟轻轻的一跳就飞跃了几米的小区的防护铁栏。
那几个巡警傻眼了，他们也不是成龙，跟着爬过去还不如走正门。
身体素质变强以后，陆舟徒手爬楼跟猴子上树似的，折腾了两个小时，陆舟很终于是甩掉了尾巴。
陆舟买了点面包跟牛奶带身上，手机也关掉了。手机关机以后，一般来说警方也没办法，手机不接入信号的话，移动运营商们的基站也就没办法定位。除非提前植入的类似木马的东西，关机以后就默认激活电池，那是针对特殊人士，陆舟就一普通的高中生，也没这待遇。
在路边等了一会，就赶上一辆回老家班车。现在警方还没法确认陆舟的身份，把外套一脱，根本找不着人，等过几天查清楚了身份，上了网上追逃，也许才有设卡拦检的待遇，班车是关着灯的，交了钱，陆舟到车尾找了个位置迷起眼睛睡起觉来。
他之所以回老家万诚镇永潘村去，倒不是想躲到沟里去当野人，他只是想回去讨个公道，找村子的那个村支书聊聊。
他家申请的贫困补助三年两万四，领到手上给签字的就六百块。那个总是穿着黑短衬西裤，腆着个大肚子六十来岁的村支书，村委主任潘海。在他们村当了二十多年的村官，住的金碧辉煌的欧式大宅，带着十七个亲戚和兄弟在村子称霸，做的什么其他的事陆舟不提，单拿他大伯一家来说，十年前就因为村子土地分配的纠纷，潘文就带着他几个亲戚拿刀上门砍人，虽然只是带着恐吓的意味把人砍伤，也把他大伯一家吓的够呛，一家人搬出老家十年没敢回过，年底拜词堂也是给陆舟两兄弟捎几百块回去给祖词尽点心意。
到了站，沿着山路往里面走，走三十分钟就进到村子里去了，村子里有一部分没没熄灯，倒不用全程走夜路。陆舟也没敢开手机打灯，其实夜路难没什么难走的，陆舟能勉强看的清一点点，应该是药剂的作用吧。
走了不一会儿，迎面走来一个人，提着手电把整条山道都刺的黄亮。走两人走近了，陆舟才看清楚，来人是个穿着黄色旧式背衫，军绿色解放裤和黄胶鞋的老人。看清楚了老人的模样，陆舟立马打了个招呼:“六公，去哪那……”
“啊，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的？”
“刚回，才下的车。”
“黑灯瞎火的，也不打个灯。”
“手机在车上没电了，没办法。”
“这怎么行，手电给你去，万一掉河里面咋办。”
“不用不用，掉不了。”
“你拿，我那老人机也能打灯。”说着，就把金属的老式手电递了过来，陆舟也没法，也就接下了。
老人家摸了摸身上，掏出那个按键式的老人机，这玩意其他功能没有，除了能定位和声音大，就是闪光灯够亮，比陆舟拿的这种老款黄光手电亮的多。
“我刚准备去你八姑那里拿点蚊香。”
“那你慢点啊。”
“没事没事。”
两人告了别，陆舟有了手电，便多快了速度，路上还碰见两村里的同排兄弟，骑着一二五魔托车准备出村子，到镇上去撸串，还喊陆舟去来着，不过陆舟以刚下车，困的紧，赶回家睡觉给推掉了。
又走了一阵，终于是到潘海的家，他家建的那叫一个又大又飘亮，欧式风格的大宅子四周全是在底下往上面打的柔和黄灯。门口一水过去停了六辆好车，奔驰宝马都是百来万的，对于真正的土豪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农村人而言，就相当有牌面了，其中有两辆就是那位潘支书的。
陆舟走到门口，扭了一下门把，门就开了，里面灯火通明的，里面动静还不小，不时传出来:“三筒……三条……”的吆喝声。
陆舟穿过门廊，就直到大厅里。诺大的大厅，除了金碧辉煌的豪华装修以外，大厅装的都是家庭影院，墙上挂的都是漂亮的艺术画。摆的除了青松盘山盆栽和巨大的炫灯鱼缸，还有三根一米长竖立的象牙和与及一把与本子刀相似的刀，用刀架承放，还啧。
大厅的中央，四个人正在打麻将，潘海这人早把老婆和小孩送民主国去了。潘海看到陆舟进来，就喊道:“谁让你随便往我这进的！”
陆舟不理会声色俱厉的潘海，而是顺手拿起了那把开刃的刀具。刀做的很漂亮，刀尖呈弧线，细窄，寒光凛冽。其实这把并是纯正的日本刀，而是戚家刀，据传是戚继光杀寇时，依据海寇使用的日本刀所制。
看到陆舟拿了刀子，潘海面色一变，暗恼自己怎么会把那玩意摆边上，当了二十年的村霸的可没碰见过敢寻仇的，又不是大县城。
“有话好说！”潘海同三人站了起来，边说边往后面退。
“不怕他！拿东西！拿椅子顶他！”潘海又狂喊，打麻将的三个中年人，有两个就操起椅子，架在面前，其中一个就抓起一把麻将往陆舟身上砸。
陆舟躲都懒得躲，任那一把麻将砸身上和脸上，跟泡沫似的，他的身体素质太恐怖了。冲上去，一挥那把戚家刀，“噌”的一声就把椅子给砍两截了，要是普通人，肯定要卡在实木家具上面，拨都拨不出来。拿椅子先是一愣，表情就永远凝固在那一刻了，因为陆舟反手往别人脖子一划，皮球落地，碗大个疤，红的流一地，挺尸去了。
陆舟根本不需要技巧，因为陆舟的力量远超常人，又快力道又重。陆舟扬刀对付剩下的两人，拿椅子另一个趁陆舟削西瓜的功夫，椅子就往陆舟的头上砸，陆舟硬吃了记椅子，同样不痛不庠，因为距离够近，陆舟戚家刀一扫，正巧扫砍在人腰上，上下给分了，趴地上嚎丧。最后一个连家伙都没有，给陆舟削首了，还剩一个潘海，趁三人挡架的功夫，跑进了旁边的房间里，把门给反锁死，而外面也响起了稀稀沥沥的雨声，看来是下起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