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Nina和Tina偷偷地从那个小旅馆里溜出来。
“你说刚刚打了Nick电话,John老大叫我们回去吗?”Tina高兴地问道,还带有有些因为激动的口齿不清。
“恩。”Nina点了点头,比起Tina,Nina明显沉稳很多,这也是Nina比Tina的地位高的原因。
“那他们两个呢?”Tina小心地问。以她的视角来看呢,这********男人都是长得很帅的,虽然老大把她们派到这来监视这两个男人的目的还不是特别明确,不过她觉得这两个应该不是什么危险人物,不然老大是会交代的。
“当然一起带走。”说罢,Nina在衣服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小袋子。
“这是临走前John老大给我的备用昏迷药,明天早上把这个混在早饭里让他们吃下去。然后Nick会开车到前面那个有大路的地方来接我们,我们只要在中午之前到那就好了。‘”Nina详细地和她说了一下内容。
不过她也是头一次做这种任务,以前的任务不是杀人就是揍人,比起这个倒算是简单,至少她们知道她们怎样做才算完成任务。而这次她们连目的都不知道,就等着老大传来信息,在这里拖着那两个男人。
“Nina,我听说这两个男人当中有一个是小姐的未婚夫诶。”Tina凑近Nina小声说。
“别八卦!”Nina瞪了她一眼。
Tina马上噤声了,有些委屈。
“以后少说点话,我知道你是刚来的,还不怎么懂这行的规矩。但是少说多做的道理你应该懂。”最后,Nina和她说了这句话,也就走了。
第二天早上,Nina和Tina像计划的那样,按时与Nick会和了。不过她们是先带他们到了目的地在迷倒他们的,那两个大男人实在太重,从那个小旅馆把他们背到目的地可是很累的。
一路开车,Nick先把他们带到了总部,由Dominic接手了。
Dominic嫌弃地看了晕死过去的两个男人一眼,向他们挥了挥手,“下去下去!”
Dominic分别掀了掀他们的衣服,又嫌弃地说了句:“穿得真没品味,真不知道小姐干嘛把他们找回来。”
“难道……因为到了交人的日子,小姐是想把其中一个交出去?”Dominic摸了摸下巴,思考着。
“其实长相还是可以的,穿得好一点应该可以了。”
Dominic马上找人帮他们换了身衣服,看看他们还没醒就叫人背上他们,向莫雨希的别墅出发了。
等到别墅,那也是一小时以后的事了。
为了看那两个男人怎么样了,莫雨希特意早点回家,把公司剩下的事交给了林可妍。
临走时,林可妍汪然出涕,“雨希,你不能这样啊!这不道德啊!诶!我话还没说完呢,诶!你别走啊!”
莫雨希淡淡地走,淡淡地回家。
“他们怎么还没醒?”莫雨希皱眉,细长的手指戳了戳欧宇洛。
“哥……”她轻轻地喊着,“醒醒。”
“按道理他们应该是醒来的。”Dominic挠了挠头,说道。
莫雨希瞪了他一眼,“你给他们化的?”
Dominic笑了笑,有些尴尬地看着他们的妆容。
欧宇洛的嘴被画上了嫩嫩的粉红色,两颊还打着淡淡的腮红,眼睛部分画上了金色的淡妆。不过比起凌梓煜,欧宇洛的已经很好了。
凌梓煜的脸已经被化得认不出样子了,夸张的妆容,莫雨希都不敢看了。此刻她还在想,那个化妆师和他有仇吗?
但事实是的,那化妆师看到凌梓煜皮肤又白又嫩,不由得嫉妒起来,就使劲把眼影什么的往他脸上抹。
“怎么会呢?我一开始看见他们的时候他们就这样的。”Dominic不自觉得摸了摸鼻子。
“卸掉。”莫雨希说。
Dominic又摸了摸鼻子,“小姐,你把他们弄回来又是想干什么?”
“我想我哥了。”莫雨希说着,看到欧宇洛此刻的模样勾了勾嘴角。
Dominic目瞪口呆,这还是他们那个狠心、六亲不认的老大吗?
“刚刚我对你说的,没听到?”莫雨希一束寒光朝Dominic射来。
Dominic一抖,“小姐……这个用水就能抹掉了。”
他不过是开个玩笑,脸上的妆自然要越简单卸越好。
“你想让我亲自动手?”莫雨希问。
Dominic马上弯腰,“小姐对不起,我马上去!”Dominic盛了满满的一桶水,往他们的脸上泼。刚穿上去的干净的衣服马上被淋湿了。
卸掉妆后,两个人明显看着顺眼多了。
但同时,他们也因此醒了过来。
“啊恩……”凌梓煜和欧宇洛轻喊了一声,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人。
莫雨希冷冷地督了凌梓煜一眼,走去把欧宇洛扶了起来。
“哥,没事?”莫雨希轻声询问,但语气中还带着不习惯的冷淡。
欧宇洛浑身抖了一下,第一次听莫雨希用这种语气说话,还真是不习惯。
凌梓煜不服气地瞪了欧宇洛一眼,凭什么不扶他啊!
欧宇洛瘪了瘪嘴,只是自己人品好那。
“不是把我扔到农村了吗?把我找回来算怎么回事?”欧宇洛问,有些质问的语气。
“我自有打算。”莫雨希把他扶起来,马上松开了手,也淡淡地回答。
有一天我也会变得麻木冷血变成我最讨厌的模样等那一天我就会知道什么是长大什么是现实
阳光洒下来有点亮有点暖至少比人情暖
她都被我感动了她说我是爱你的她都退出要你好好对我了连我的情敌都被我感动了还是感动不了你
无论未来多远我都将怀记过去难过有时寂寞有时快乐有时直至终有某天不会再逃避任何记忆便是成长所得
没人说我是疯子,只是曾经很喜欢,很爱的人告诉我他自己是疯子,注定会一生厌恶我。
亲爱的,愿你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