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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没有结局的开始

其实秦宇在技校里混的其实也挺悠然自得的,因为中学里逃课、打架等等一些不良作风练就了一丝不是同龄人里不该有的胆量和勇气。在秦宇心里技校是一个菜市场,而重点高中也就好比大型联营超市,怎么这么说呢?因为每当同校的学生有在秦宇面前装清高的时候,秦宇总是很无赖的说,小子:有本事你去重点高中装清高去。

看到在他面前装清高的小子灰溜溜的走掉的时候,秦宇都会狠狠的唾一口唾沫,说一句:“这个万恶的学校,怎么有这么傻秦的学生呢?”

是的,这个万恶的学校里确实出现过这么多傻秦学生,就在秦宇身边就有那么几位,有一个超傻秦得学生,在以次醉酒被学校主任抓到之后,在学生宿舍的门卫里进行“审讯”的时候,教导主任问道:“你喝酒没?”

秦宇的这个同学用醉眼朦胧吐字不清的神态回复了教导主任一句:“没喝,就是整了一口。”

…….

气的教导主任接下来“严刑拷打”审问方式还没有使出,就已经宣告这次“抓捕行动”以完美的战略结束了。

还有一个同学和秦宇是一个寝室的,并且两个人的关系也非常融洽,但谈不上兄弟,只能是很有共同语言的那种,这个共同语言来自两个人都有着对网络游戏超恐怖的狂热,这个家伙已经达到了如痴如醉的境界了,用秦宇的话讲,你看到他在通宵的时候,你想验证他有多入迷,很简单,他面前的矿泉水就是最好的例子,从买回来开始一直到早晨通宵结束都没有开过封,在你留意他这一晚上没上过一次洗手间,你说他强悍不?

这为同学美名其曰:这是不浪费生命的每一分钟表现。

每当这个时候秦宇都是有种想吐的感觉,回了张宏伟的一个国际手势之后,说道:“那你中学看书要是有这么强悍表现,你早就不会认识我这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秦二少了。”

要说到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秦二少确实有炫耀的资本,因为平时在班级的时候他是一个无所不能得学生,每次班集体的活动什么的秦二少是没少出人出力的,并且以其硬朗兼流氓的一贯作风还是俘获了不少恐龙级别的女同学,包括当时跟秦二少有过半腿,但却两人都没有拉过手的班级大姐头。

但是这一切都是过去式了,静静的听着广播里喊着某某次客车马上要出发了,请乘客赶快检票上车了。看了一眼手里的车票,心里合计着怎么回家和父母沟通呢。

客车在颠簸的山路上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后,回到了熟悉的镇里,亲切的和还算淳朴的邻居乡亲们问候着,这一直是秦宇的秉性,在很小的时候秦宇是一个很爱哭的孩子,可以说到了离谱的境界,乡亲们给他起了个很符合他的外号,叫秦毛驴,毛驴是一种很难驯服的家禽。每当秦宇莫名哭鼻子的时候,那左邻右舍就有“福”了,豪放的嗓门简直有做男高音的潜质。但是在逐渐从小学生成长成中学生的时候,邻居和亲戚们发现原来的小毛驴已经变的这么乖顺和讨人喜欢了。

通过心肠善良、品行淳朴、管教严格的家庭教育成长下,使得秦宇在镇里行事作风很是乖巧,并且身边的那些狐朋狗友从来不去秦宇家里找他,但是父母却不知道秦宇的这一切,一直以为秦宇是不是在沟通和交际能力上有什么先天性的心理疾病啊。但是事实总是能说明一切,在一次周末休息回家的时候因为路上贪玩,晚到家了一小时,而这个时候他在技校的大姐头女朋友因为没有等到期待中的电话,一冲动不顾秦宇的不许往自己家打电话叮嘱,毅然拿起了电话拨通了秦宇家的电话号码,无巧不巧的接电话的是秦宇的哥哥,一听到是一个找秦宇女同学,声音就带着一丝盘问态度,当大姐头女朋友气愤的使劲发泄的拍掉电话的时候,哥哥更是很生气,心想回来一定要好好审问下自己的小弟,当弟弟听到哥哥的叙述之后,很是牛秦的回答到,人家的哥哥可是县城里公安局里的队长,你能嚣张过人家吗?

发生这次电话事件之后,家里人开始对秦宇一些言谈举止留意了起来,通过一些细小的神态还是能发现,其实秦宇已经和哥哥形成了两个不同性格了。

哥哥是比较老实沉稳内向的性格,传统的秦家性格,而弟弟却是玩世不恭,偶尔流露出血流氓无赖的**气,但是却知道适当的收敛,人的一生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不能没有自知之明,所以这个打破了遗传性格的秦家最小传人将来势必会给社会带来什么样“贡献”没有人能够预测到,所有给秦宇算过命,或者对人生预测、命数等方面有所建树的奇人异士对于秦宇的将来都持有保留意见。

在一路乡亲们的问候声中,回到了家里,一进家门,便喊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然后看到忙碌的妈妈,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一眼这个最疼爱的小儿子,些许安慰浮现在略有皱纹的脸上,说了一声:“厨房碗架里有中午刚刚煮熟的玉米,快趁热吃吧。”

母亲并没有因为秦宇今天突然提前回来而感到什么不对。

秦宇因为今天是学校对于一个来自大连的招工信息需要父母去学校,学校把想要去就业的学生提前放假,回家必须和父母商量这件在一个县城范围内算是所有学生的大事。

母亲一如既往的询问着秦宇近期在学校的事,但是一句也没有提到秦宇在学校有没有惹是生非等一些不良表现,而是一贯的问一些,最近有没有住校有没有吃饱啊?住的地方有没有蚊子了?一些生活力的琐碎的事情,而学业自从秦宇在去到技校之后,母亲就看的淡一些了,因为母亲已经明白了,其实就像所有父母都应该知道的一句话,儿女自有儿女福,不应该去强压一些儿女不愿做的事情。

例行的关心之后,秦宇也问及了一些一个星期以来家里或者街坊邻居的闲情事故,比如说,谁家谁谁和谁家谁结婚了啊等等,发现没有什么好值得挖掘的趣事之后,秦宇拿着一棒热乎乎的玉米进到里屋开始他比较热衷的看电视。

到了下午6点多的时候,忙碌了一天的父亲和哥哥也相继回来了,父亲以往简短的几句询问,就开始在院子里忙着一些杂乱的家务,哥哥和秦宇在屋子里闲侃着。

在到了晚饭开始的时候,秦宇决定还是把想去大连就业的想法提了出来,看到母亲和哥哥在听到这个消息微微一愣的表情,秦宇知道这个决定是自己活了18年里唯一次看到过他们因为自己出现这种不应该有的表情,因为现在家里的经济条件已经很好了,因为随着社会的飞速发展,勤劳的父母在种地的闲暇时候偶尔也做做短工,使得生活也富裕一些,并且哥哥现在也有了份算是正式些的工作了,在镇里的一个铁矿厂给秦宇的亲舅舅开货车,收入也算旱涝保收吧,所以在母亲和哥哥的想象里,秦宇应该在毕业的时候在家里凭借着有点小聪明的脑袋租个门面,做点小本生意,而不是去大城市闯天下。

唯有父亲这个时候从开始听完一直没有发言,然后寂静了那么几秒之后,父亲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说两句:“吃饱了,我去把院子里的沙子推到后山。”之后就走出了厨房。

秦宇也把筷子放下了,说了句:“爸,我和你俩一起去。”快速的跑到屋外。

在院子里看到了父亲正准备推着手推车的时候,秦宇比较倔强的从父亲手里抢过了手推车,费力的往后山推去,父亲在身后边走边卷起一支旱烟点着,吐了口浓浓的烟气,看着从来认为是个小孩的小儿子,发现原来他已经有了和自己一样扛起负担的臂膀了。

和吃饭的时候一样,一直到推完沙子回到家父亲始终没说一句话。

这个时候母亲和哥哥已经收拾完饭桌和厨房了,在里屋看着这个时间段没有什么娱乐性充满广告的电视,父亲在椅子上说了一句颇有深意的话,秦秦长大了,退沙子的力气和我有一拼了。”

母亲有些不理解的看了一眼父亲,在瞅瞅秦宇,琢磨了一会,道:“秦宇你想好了吗?大城市可和咱们农村不一样啊,喝口水都是需要钱的,这在外打工的风餐露宿你能抗住吗?”我并不是很懂的点点头。

其实母亲接下来想说的一句“你别寻思家里缺钱供不起你上学,想出来打工挣钱”。被父亲打断了,父亲说了一句:“行,秦宇出去闯闯也好,开开眼界,锻炼一下自己,积累些社会经验,省的毕业下来就得种地。”听到这里秦宇被父亲打破传统的想法感到惊讶。

父亲话锋一转,道:“但是如果你在外面干了什么伤天害理、违法乱纪的事情那你就不要回来进这个家门,一是咱们老秦家没有这种人,二是你父亲跟你丢不起着人,听到没?”

秦宇怀着激动的心情下说了句:“嗯,爸,知道了,你放心。”

并没有太多的保证,只是简单的一句“你放心”,使得秦宇在内心当中更加充满坚定。

哥哥在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说了心里必须得奉劝小弟的话:“我不同意你去,首先这次去你所需的费用,有可能是打水漂一样,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收获。在一个,你出去了打了几年工,浪费了青春,在想回家生活的时候,就晚了,老大不小了,到了结婚了没有对象,有了对象却没有工作,这你都想过没?”

这时候秦宇出奇的没有和哥哥争吵,而是平静的说;“哥,我不想就这样像隔壁邻居二胖那样,成天就在大街上游荡,无所世事。你的思想太守旧了,已经不适合这个社会的发展了。”

哥哥茫然的看了一眼脸上略有胡茬,但是还略带青涩的小弟,原来他已经变的这么成熟了。

一个秦宇人生中重大决定就在这样不算太激烈的讨论声中敲定下来。

过程和结果会是什么样?

秦宇是没有想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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