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琳眼眸微微一敛,脸上的笑容一直不变,话语极亲切地说道:“不错不错,心月的舞姿真可谓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看呢!心月的舞蹈,本皇很是喜欢,故将血白玉赐给心月。不知皇甫爱卿,你意下如何呢?”
夜琳说完,眼睛却带着深意地看向皇甫钰。
fuck!
她这边还在吃瓜看戏呢!
你这边就来了!
可惜,问她的这个女皇夜琳一直都是怀不轨。从之前的亲切问候,到刚才的不怪罪忘记行礼,再到现在的当众询问我的意见,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她成为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从而达到必须依附她才能存活的目的,就像是一个必须听她话的傀儡一样。
皇甫钰语调依旧是慵然,平静的话语却透着一股绝对的坚定,“回女皇陛下,臣经过慎重再慎重的考虑,认为血白玉乃是皇族的臻宝,来历又是非凡的,臣希望女皇陛下三思而后行啊!”
呵,老狐狸!
看来你才是这个页面真正的狠角色,如果我不随你愿,实在是太对不起你的大恩大德了!
皇甫心月听到这话,眼底闪过一丝狠戾,让她那绝色的容颜骤然多了几分狰狞,破坏了缘由的美貌。
她想停下来反驳皇甫钰,然而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旋转,舞姿变得灵动又带着些诡异,感觉又像是一个旋转的白色陀螺一般,飞快地旋转,旋转着……
突然,她身体一禁,猛的扑向夜琳的身体,双手摸着夜琳的胸。
皇甫心月张着嘴,含着夜琳体内的滚烫,她那颀长的双腿死死地压住夜琳的大腿,身子往下一沉地更厉害了,重重地压着夜琳那身子,十足把她当人肉垫子。
她裙子上的茶渍几乎都沾到夜琳的脸上,让夜琳端庄的脸上平添几分狼狈。如果不是现在的情况不对,只怕在一旁的皇亲贵族们,早就已经捧腹大笑。
又有谁能够想到,这个平日里端庄亲切的女皇竟有一日会如一堆烂泥一样倒在地上被迫与女子承欢。
当下一个个将目光投向皇甫心月的身上,有甚是担忧的人,也有幸灾乐祸的人,更有哀叹惋惜的人……
皇甫心月飞快地站起来,跪在地上,嘴巴微微嘟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委屈地望着夜琳,她的手指甲紧紧地掐在了肉中。
“真是的妹妹,我们尊贵的女皇怎么能允许你一个小小的庶女沾染呢?如今你是犯了大忌,让姐姐如何是好啊?”
皇甫钰的语气在众人的耳边响起,带着三分戏虐,又有七分轻佻,眼神中透着的也是一股子的慵懒随性。
她的话语像是火上浇油一般,夜琳的怒气越来越大。
看着皇甫心月的脸,夜琳再也伪装不出亲切可言,眸色变得十分冷厉,狠狠一拂衣袖,面前桌子上的杯盏酒壶顿时全部落到地上,发出一阵阵清脆又悦耳的声响。
“女皇陛下,都是臣女的错,要罚就罚臣女,求陛下饶恕臣女的家人。”
她说这话时,两行泪似玉珠般滚落在脸颊,垂落到锦锻做的地毯上,看得众人是阵阵心疼,似乎忘记了刚才她的无礼。
一个以孝为先的女人何尝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呢,为何不能得到大家的原谅呢?
看来还需要自己再加把火了,看来这次任务要完成了。
自己马上就要走了。
看到那个谪仙般的男人,心中隐隐作痛,为什么呢?
算了,完成任务,自己替父母报仇雪恨才是要紧事。
然而夜琳却勃然大怒——“把她给本皇拖出去斩首示众,再把尸体五马分尸挂在集市上!”
夜琳的一语,尘埃就已定。
她不是铁血无情的人,但又不代表她能够做到像圣母般宽宏大度。
皇甫钰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怎么也扯不出一丝笑来。
唉,这就是皇权的强大,一句话就可以给你莫大的恩典,同样一句话也让你立刻入十八层地狱。
她虽然不是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但是如此正面面对强大的权利却又让人无可奈何,多多少少还是给她心灵留下了不少的震撼。
她缓缓抬起头来,将目光锁向高高在上的龙椅,就是这样一个东西,得到了多少人的向往,又有多少人为了它挣得头破血流,家破人亡。
也就是这样一个人——皇帝,能左右天下所有人的命运,包括生死。要他们生就得生,要他们死就得死,没有一个人能够幸免,同样也没有一个人能够反抗得了。
但是如今没有人能够阻挡的了她为父母报仇的机会,今天势必要有很多人牺牲,自己势必要引出男主,势必要皇位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