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起伏,可能就是往左往右那么简单,但往往结果都差不多,只是其两者之间的过程不同吧,也许等到这个人走到最后,才会发现,可是他却又不会因为这样从而再去体验一下另一条路的滋味。
秦晁北不会,也不能,所以他选择一直往前,另一种,不同结果的路。
‘呵··终于····’停下脚步,小鸠缓缓的在秦晁北身边的站定,弯着腰满脸疲惫的看着平躺在地面的他,而她头上的冰盾也终于不堪重负,倡促间便破碎开来。
‘呵呵,要死了么··?’感觉到冰盾的破碎,小鸠露出些许微弱的笑容,她感觉到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了,也许,下一秒,她就会被这漫天乱窜的能量流给击的尸骨无存吧,内体最后一丝冰系能量也逐渐消耗至尽,一时间她是再也无法对抗,软软的瘫坐在原地,等待着自己被毁灭掉,可是却又不知怎的,微笑间,她的双眼充满了幸福洋溢的味道,可能是错觉吧,她这是在开心么。
‘轰隆···’
一声闷响,顷刻间,地面四处那堪称恐怖的电浆流凶猛的潮她侵袭而去,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席卷而上。
‘看来,我要早你一步离开了’面对这极度危险的攻击,小鸠却是淡然一笑,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秦晁北,幽幽的说了句,似乎她自己也感觉到死亡的降临了。
‘啪啦···’
满地乱窜的电浆快若闪电,只几秒中的时间,便如同超越了光束,直奔小鸠那娇小软弱的身躯而来,不出意外,小鸠这次倒是真的死定了,稍微有点可惜吧,看吧,活脱脱的大美人,可能在下一秒,便会被这电浆袭体,粉身碎骨而死。
有些不舍,小鸠再最后看了一眼秦晁北便认命的闭上的双眼,静静等待起了死亡的到来。
说时迟啊那时快,眼看雷莽般的电浆便要触及到她的身体。
············
走出光门,秦晁北立马从入魔状态恢复了神智,现在他感觉到是非常的好,就好像全身都有一股用不完的力量在体内徘徊,睁开双眼,秦晁北第一时间便朝四周看去。
是的,他想要知道,那个笨女人还活着么?
这一看不打紧,顿时被吓了一跳,第一眼便是看见了瘫坐在自己身边的小鸠正闭着双眼,而那一直环绕在自己周身的电浆正如决堤的潮水,疯狂的想她涌去,秦晁北不用想也知道,对方这是在等死呢。
焦急的他立刻想站起来阻止这股电浆,可一动才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被电的麻痹,这种情况,没个几秒可能是恢复不过来的。
秦晁北顿时急了,这尼玛,什么时候不麻,偏偏这时候····。
可他急也没用,身体依旧动不了分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电浆接触到小鸠。
都说,人在一种极度危险的情况下,是最能体现出他生存本能的时候。
就在这时,秦晁北爆喝一声‘去’
霎时间,一道炽白色的荧光,忽然间就从他内衣的口袋里破衣而出,转眼,便已突破了四周电蛇的包围,笔直的挡在了小鸠的身前。
‘嗤啦····’
无数电响从白光处传来,顿时挡住了电浆,看的秦晁北都有点愣神了,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还好,想到了它,否则这次就真玩完了’暗叹一声,秦晁北侥幸的想到。
白鸟座圣衣,防御力极强的圣斗士铠甲,事隔一个多月,当时,他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着这么一件好东西,如果不是刚刚情况实在太过危机,他也记不起还有这么一茬事了。
银白色的光芒渐渐消散,缓缓的露出了它那纯白色的青铜鸟身,那是,一只象征着高贵也圣洁的白色天鹅,此时,她正坚定的如同一块磐石挡在小鸠身前,瞬间便把那如凶兽般恐怖的电浆阻挡在外。
············
一直闭着双眼,小鸠迟迟没有等到电浆的攻击,更没有体会到什么要命的痛苦,不由疑惑起来‘咦,怎么·还不来呢,奇怪’
为了解清自己的疑惑,小鸠似疑似猜的睁开了双眼,这一看,让她彻底震撼了,原来电浆迟迟不来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身前正有一只纯白的天鹅呢,它替自己挡下来几乎所有来袭的电浆,不紧如此,还在自己周身洒下一片让人很温暖的光辉。
渐渐的,望着眼前着如同圣洁一般的白色天鹅,小鸠痴迷了起来,那是,多么令人向往的纯白啊,就好像这世间的一切污垢都是为了沉淀出它美丽的衬托物一般,让人心旷神怡的同时,心中还生出一股不可侵犯的感觉。
一点略带熟悉的气息从天鹅的身上传来,小鸠感觉的到,那是,和自己有着同系色彩的气息,那是冰的能量,不会错的,那冻结一切的气息,她就算是死亡也不可能会忘记。
突然间,一丝共鸣在她内心处震荡,点点冰心犹如一道接连不断的涟漪,直看的她忍不住想要伸手与其触碰。
没有任何犹豫,小鸠伸出了青葱而白皙的玉指,慢慢的朝对方触碰而去。
‘啵····’
轻轻的一声点滴声,没有任何阻碍的,她便成功的触碰到了天鹅的身体。
刚一接触,一小团白色的光晕,忽然间便以她手指为中心,呈波澜状扩散开来。
有那么一瞬间,小鸠更是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能量就逐渐恢复的趋势。
‘这是···’惊讶的捂住小嘴,她惊奇的呼道。
紧接着,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她又恐惶的发现,面前的天鹅居然开始解体,一小块一小块的分解成了大大小小看起来颇像盔甲零件的东西。‘不是真的,天啊,这是什么····?’
如果说,这已经是让她惊讶的想大叫了,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是让她更加目瞪口呆了。
只见一阵机械般的组合音从中发出,那一小块一小块的盔甲零件居然开始顺着她的方向,快速的覆盖在她身上,不会儿,便组合成一套看似英气逼人的合身铠甲出来,在最后,更有一张纯白的面具覆盖在她那张美丽的脸皮上。
可能是实在被着一系列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了吧,小鸠愣是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定在原地,迟迟不肯有动作。
然而,这件事在秦晁北看来,那也是不可理解的事,是的,他完全无法理解,说白了,他是有点吃味了,怎么说,这东西也是自己召唤出来的,怎么滴一秒之后就成了别人的东西了?喂喂,讲点道理好不好,虽然你是我喜欢的女人,可你也不该这样强取豪夺不是,这牛B到不行的一身圣衣,我都还没穿过呢,而且这么帅,用来装B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这是,怎么了····’这时,小鸠终于从惊讶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满脸的小惊奇,自语道。
看着这身为自己而覆盖的铠甲,小鸠有点茫然,不停转着一颗小脑袋左看看右看看,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环形一样的头冠,中间有着一只小巧的白色天鹅,头冠两侧则是金属的天鹅羽翼,一双护住小臂的臂铠,左手上还有块看似盾牌的圆盾,覆盖住几乎整个上半身的的银白色胸甲,以及护腰,还有遮挡住膝盖以下全部的护腿,腿部两侧更有两扇如刀锋般锋利到型天鹅翅膀。
小鸠本来就美,就连穿普通衣服都能穿出天仙一般的感觉,这一下子,明显是更加的耀眼而美丽了,穿上圣衣以后,一看之下,简直就像是个光明女神,浑身透露出那种圣神而不可侵犯的圣洁味,在配上她那一身出尘的气质以及穿上圣衣之后所展现的英姿,加个词,说她是战斗中的光明女神也不为过。
‘啧啧,白鸟座就是白鸟座,不论是谁,穿上了那衣服,都能给人一种无懈可击的感觉’学着但丁大叔的样子,秦晁北砸砸嘴,满脸唏嘘的说道,不知怎么了,和那猥琐的中年人打架打的久了,他好像也被感染了什么坏毛病。
‘咦,秦···你醒了’许是看自己看的累了,小鸠下意识的向秦晁北这边看了一眼,顿时发现,秦晁北的双眼不再通红,而是回复了那之前的黑色,可又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真的清醒,于是她试探的问了一句。
有了圣衣的保护,那些所谓的电浆根本就近不了小鸠的身,几乎是在半米以为就被阻挡了去路,这下子,这个女人终于不用死了。
‘嗯,醒了,你没事吧’身体依旧不能动弹,无奈秦晁北只能仰躺的回答她的问题,语气温柔如常,其中更是充满了关心的味道,看样子,经过这次事情,秦晁北似乎也是不打算在逃避了,唉,喜欢就喜欢吧,即使是心理有阴影,他也不管了。
不知不觉的,他没有发现,他自己对了以前那个女人的感情好像是越来越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