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去非生气归生气,伤心归伤心,却并没有真的订回法国的机票。他再生气也舍不得云锦。他不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和耳朵听到的一切,他不断地,反复地告诉自己一定是误会。
于是,他在云锦家附近的春意时尚宾馆住下来。准备好好了解一下情况的真实性。
曾珏号称眼科第一刀,手术特别多,好多患者都指定他主刀。但是,他因为遭遇人生最大的打击,自己竟是秦博萱与母亲曾艳茹的试管婴儿,让他觉得他是这个人世间的怪物。就象试验用的小白鼠一样不受人待见。他不再心无旁骜,不再专心致志于自己引以为傲的事业。甚至连拿手术刀的手都在发抖,看到手术台上的患者就想起自己的生命就来源于冰冷的实验室。
没办法,他不能过心理上这关,又不能向医院讲明情况,只好申请到医学院去教学。医院领导虽然感到惋惜,毕竟他在业务上是医院眼科的顶梁柱,但是他宁愿辞职也不愿再上手术台。也只好签了调令。
调到医学院去教学,曾珏便在时间上轻松了许多,工作压力和工作强度都相应的减少了很多。大学老师是有课来没课走,这样除了上课之外,他就接云锦上下班。一是害怕闲下来钻入关于试管婴儿的痛苦中无法自拔,二是他也实在是太喜欢云锦了,时时刻刻都想看到她,只要看到她心里就舒服。
自从傅去非走了以后,云锦便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来,她几次委婉地拒绝曾珏接送,并表明不希望他再来接送她上下班。
有一天,曾珏在云锦家小区门前的超市买些云锦爱吃的青菜和熟食,付完款出了超市,在门口看到了从对面春意时尚宾馆走出来的傅去非,他看到傅去非害怕他发现而快速隐没在街角的身影。曾珏歪着头想了想,冷冷的笑了一下,心里早已经有了计较。
曾珏并不理会云锦的疏远和冷落。依然天天报到,他宁可串课,都要保证每天云锦上下班的时间他可以亲自接送。因为他知道傅去非一定会在旁边看到的。他可不想再给傅去非留下任何翻盘的机会。
可可爸妈被弄得晕头转向。奇怪傅去非怎么还没从法国回来,难道是到了法国又觉得实在舍不得学业又不回来与云锦结婚了?他们越想越觉得事情应该是这样的,要不然云锦绝对不会这么伤心,吃不香睡不好的,精神不济,人都明显瘦了一圈儿。可可妈妈想给傅去非打个电话问一下怎么回事,却不知道他法国的电话号码。问云锦要她却说她也不知道。急得可可爸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秦博萱看到曾珏总是陪着云锦上下班,云锦教琴,他就坐在琴室角落里等。秦博萱就越发的对云锦比对普通员工要好。
傅去非天天躲在云锦家小区外看到曾珏与云锦出双入对的。曾珏是车接车送,风雨无阻。他是越看越伤心,越看越生气,越看越绝望。这一天晚上曾珏依然接了云锦从琴行下班回来,曾珏把车停好,送云锦上楼,他知道自他们俩从琴行出来,傅去非就一直打车跟着他们俩,这会儿就躲在出租车里看着他们呢。在云锦家单元门外,曾珏将一块喷了乙醚的手帕递给云锦,道:“你鼻子下面弄脏了,你擦一下。”
云锦下意识的接过手帕擦了一下鼻子,头脑一昏就没了意识。
曾珏把时间拿捏得恰到好处,趁着云锦已被麻醉,但还没倒的一瞬间,用力把云锦搂入怀中。他的心禁不住怦怦乱跳,这么多天虽然一直与她在一起,但她却有意与他拉开距离,别说抱她这么紧,手都摸不到一下。此刻,眼中满是云锦红扑扑的小脸儿,粉红色诱人的唇。他不能自已地低下头吻上她的唇,虽然她不是自愿的,可是曾珏还是觉得很幸福。他恣意品尝着她红唇的甜美,吻得深情,吻得忘我。
傅去非跟踪曾珏和云锦十几天,今晚更是被这一幕刺激得精神都要崩溃了。他扔给出租车司机一百块钱,没等出租车司机找钱呢,就象喝得酩酊大醉的醉鬼,身体不受中枢神经控制一样,冲出去歪歪斜斜地跑回宾馆。他以前从不吸烟,这次却猛抽了两盒,呛得眼泪都流下来。终于经过一夜未眠的苦苦思索之后,他一咬牙告诉自己大丈夫何患无妻,既然人家已经对你不屑一顾,何苦厚着脸皮死缠?骄傲的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和伤痕累累的心灵离开了这片土地,踏上那块异国他乡的土地,继续他未竞的梦想。
曾珏吻着云锦,越来越沉沦在她的甜美之中。渐渐的他的理智在一点一点的消失,****象点然的干柴,无法熄灭,反而越烧越旺。他不是没碰过女人,可是,却从没真正对哪个女人动过心,这次不同,他知道他深爱云锦,被她那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绝美气质所吸引,更为她的才情所折服。他一直在梦中拥有她的身体与她的爱恋。此时此刻,香拥满怀,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又对她爱入骨髓,原本他只打算吻她一下演一出戏让傅去非彻底死心。但是,事到临头,却实在控制不住拥有她的欲望。
曾珏把云锦横抱在怀里,喘着粗气强压欲火,将她放在副驾驶座位上,再把副驾驶的座位放下来,让她静静地平躺着。曾珏发动车子将云锦拉回自己的家。
曾珏把浴缸放好热水,将光着身子的云锦放入水中,又把****化开,喂她一点点喝下去。他自己也吃了一粒****。满意地与云锦洗起了鸳鸯浴。他恣意地爱抚着云锦的每一寸光滑的肌肤。她的肌肤光滑细腻,就象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她的胸小巧但坚挺,包在手掌之中,手感极佳。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麻醉剂的药性过了,云锦恢复了一小半的意识,可是****的药性却达到高峰。她感到全身燥热难当,小腹间升腾的欲望正弥漫全身,渐渐地占据了她的整个大脑。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在****的药性和曾珏的挑逗这双重的夹击下让她这个十六岁的处子无力反抗。
曾珏并不是毛头小子,经验丰富,她并不急于占有她,而是强忍自己的欲望吻遍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他甚至闻得到她处子的体香,感觉得到她与众不同的诱惑。曾珏细细的摸索着她的敏感地带。满意于她的身体对他的爱抚的激烈回应。
看着她青涩、稚嫩却强烈的反应让他更加觉得她媚惑妖娆,难以自持。
终于,他突破她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愿以偿地满足了他自己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