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被揭穿的地下情(一)
制造每个邂逅的缘分累积终于可以牵你的手保护你有你的地方就格外的清新想着你我的嘴角都会扬起倾城的轮廓沾满我的憧憬天空都变透明听到你的亲口允许对全世界宣布爱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这颗心没畏惧太坚定庆幸让我能够遇见你就算全世界都否定我也要跟你在一起想牵手想拥抱想爱你天崩地裂也要在一起
安伽左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就喜欢这首歌,而且莫名其妙的会觉得很幸福,也很为难。她心里面其实还是很别扭的,因为她觉得是自己的出现,在南宫玉身边抢走了仲夏。(——约,小安子,不是说不愿意的吗,咋叫仲夏仲夏的叫得挺顺口的嘛!)而且,好像貌似,自己明明知道她那么那么的爱那啥,仲夏,自己还跟她抢,好不厚道呀。
我这是第三者了?
“天呀,我只是threeman!”安伽左很纠结的再一次把自己刚弄好的发髻搞成鸡窝状。
“我要放弃吗?”安伽左问镜子里面的自己。
然后自己摇了摇头,不是的,她不想让步,一步都不想让。及时即使这一次她真的错了一千步,她也不会后退一步,也不会放手了。
这几天,她着呢很开心。她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了司徒仲夏了,离不开他的身边,离不开他那种淡淡的冷冻,离不开他那中莫名其妙的微香。她很庆幸,自己意识到这一点还是比较快的,当她意识到自己喜欢一个表里不一的,莫名其妙的男人,喜欢看他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喜欢他拿自己没有办法时候的无奈和头痛,更加喜欢他的坦诚。
“伽左!你在干嘛!”
安伽左被突然的叫声下了一跳,回过神来看了看,玲君以一个非常诡异的方式观察自己,为什么说诡异,因为这个人,居然再拿望远镜看着自己,。
安伽左一手把望远镜拍掉。“搞什么鬼!”
玲君很不乐意的说,“我这不是叫了你大小姐十次,你老人家都没有理我一次吗!”
“。。。。。”安伽左摸了摸鼻子。笑了笑。
“伽左,你真的跟司徒仲夏有一腿?“玲君很直接的问道。这不是她八卦,这是关心,关心。
“什么呀。胡说啦!“安伽左觉得自己额上在冒冷汗。这,感觉,怎么像被捉奸在床呀。想到这个,安伽左就觉得脸上发烧了。
“脸都红了,还说没有?快说怎么一回事?”玲君发挥了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来拷问有效的证据。
安伽左很不满的看了一下玲君,以前八卦别人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有现在积极呀!
“不要说没有哦,我昨晚在阳台看到你们两个,那个,嗯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芳芳很得意的冒了出来,用文件捂着嘴笑,笑得奸诈无比,当然这是安伽左看到的情况。她也不管安伽左的脸是不是会变成红烧安伽左,继续对玲君爆料,“我跟你说,不要看着司徒经理平时冷不巴拉的,你真的想不到,我跟你说,我都激动了。这激情呀,来给你看看,我手机上我儿子拍下了不少。他说用来敲诈安姐姐给糖吃。”
安伽左一脸黑线,你这是在兼职当狗仔队的吗!
哇,你看,伽左很享受的样子嘛!玲君不是爆发一句让安伽左很想杀人灭口的话,可是玲君的下一句话,安伽左差点就拍下了,玲君说“这真的是经理吗?好温柔哦!”当然这句话没有想要答案的意思。
“我也不知道伽左居然可以那么风骚的,媚的骨头都酥了。伽左,说实话,被经理吃了没!”芳芳说完,还不忘摸了一把口水。
“他是很温柔。”安伽左下意识的回答了玲君的问题,然后才发现自己回答了,她好想挖个坑埋了自己。
“是很美,我都不想等到结婚了。”突然身后响起了某冷冷的声音,可是声音里面怎么听都觉得想在忍耐——笑意。
“经理饶命呀!”玲君夸张的差点就腿软了。
“经理!”芳芳也不淡定了。
安伽左就把头继续埋在桌子里面,我的天呀,仲夏怎么会在这里,刚刚的话,他不会听到了吧。
“什么照片?发给我。“司徒仲夏伸手若有若无的摸了一下安伽左的头发,可是看起来就好像是扬了一下手,只有司徒仲夏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想把这只鸵鸟圈在怀里好好的舔一下。(小仲夏,妈我不是要丑化你的,我会给你肉吃的。)
“想继续当鸵鸟,还是赶紧把工作做完?“司徒仲夏笑了笑,这一笑吓死了旁边的两人,“再当鸵鸟我就罚你!”然后也不管其他人石化。
那个温柔得掐得出水的人真的是司徒仲夏吗?冰山大神,您这是肿么了。
“我知道了,下班我等你就是了。”安伽左羞涩的样子真的让司徒仲夏觉得很可爱,他有点私心想把这个女人藏起来,自己一个人看就好了。当然这不可能。
“哇!”
“天呀!”
旁边的两女人总算是恢复过来了,可是,谁能敲我一下吗?这么温婉的人真的是安伽左吗?又下雨吗?打雷吗?劈死我吧。(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劈死她们。)
“芳芳你跟我过来。”司徒仲夏脸一黑,好像刚刚那个温柔德像水一样的人,压根就是路人甲一样,一句话就把芳芳给召走了,芳芳只能含着泪花,给安伽左和玲君一个嘴形“给我烧多点纸钱!”
然后身后的两个女人同时抖了一下,好像终于把全身的冰颗粒甩掉,“还可怕!“
“什么时候勾搭上得?“玲君又恢复了八卦大婶的模样了。
“前几天!“安伽左一边奋力的完成发呆堆积的任务一边回应玲君的八卦。
“还搞地下情,被现了吧。下次再有什么骗我们,我们就把你扒光,送到司徒仲夏的被窝里面。“玲君很阴险的笑了笑。看到安伽左突然发胀的脸,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才笑眯眯的离开。
安伽左则是满脑子玲君的话。
她不是怕玲君的威胁啦,只是,司徒仲夏好像有点想那个。可是不是刚认识没多久嘛!安伽左突然想把自己一巴掌刮醒,司徒仲夏尊重自己,自己倒是不尊重自己了。而且,怎么跟色女似的,整天瞎想这些豆大的破事。
“这算不算堕落了!“安伽左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回头看了一下那间办公室,好像,隔着墙,都可以感受到那个人的心跳,这种感觉真的很微妙。好像也不错。安伽左摇了摇头终于还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