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是无比的甜蜜,原来冷静如斯的阿翎哥还有这么一面……幸好自己答应了爹爹,幸好为了今夜,泡了两夜的牛乳花瓣澡……
第二天一早,墨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感觉到身边有人,吓了一跳,忙低头一看……
呼……还好是自家夫人!
他就说,他那么多人还摆不平那么几个小喽啰?
墨翎的动作不大,但也惊醒了云起。
“美男,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痛吗?”
“不痛,也没哪里不舒服!只是如果你想看戏,差不多该过去了!”墨翎提醒道。
“嘿嘿……当然要看!你也快点起床换衣服!我去去就来!”说完便呼啦啦地下床,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快速地洗漱完毕,将头发束好,换了身白色纱裙,刚出门来便见到自家美男已经等着自己了。
本来一般的姑娘见到心爱之人等着自己该是感动的!
可云糙汉不这么想!
“美男你没洗脸么?不然怎么那么快!别以为戴着面具就不用洗脸,把脸弄坏了,我惟你是问!”云起看着他的面具,煞有其事地质问道。
“……”比她快还有错了?他洗了好吗?
墨翎也不多话,直接将面具拿开,云起看着依然肤白貌美的美男,才放心地亲自将他的面具戴了回去!
墨翎也懒得和她计较,拉着她来到了墨继宁的院子!可还没进门,就听见了里面闹作一团的声音!
“姐夫,你要为我做主啊!这个老不要脸的,都这年纪了还玩这些花花肠子,呜呜呜……”徐尤的妻子徐黄氏的声音最为明显。
“好了,都给我闭嘴!等着苏老弟过来再说,这事恐怕不是我能做主的了!”墨继宁说道。
“呜呜呜……我不活了,都这把年纪了还被你丢尽脸面,呜呜呜……”
云起无语了,你也只会哭了,这件事还真是不大不小的好吗?丢尽了脸面算什么?想想怎么给人家交代才是正事!
只不过她倒是挺好奇的,这两只老狐狸会如何给对方交代呢?
一直心如死灰低头抹泪的苏绣余光看到刚进来的两人,忙抬起了头,一个紫衣风华,一个白衣飘飘,是那么干净美好!
可是自己……再也配不上他了!
到底是哪里弄错了,难道自己真的是被徐尤这个老男人设计了?不可能啊!他无权无势,怎么会故意得罪爹爹!
可她明明该出现在阿翎哥房间的,怎么会和那个老男人躺在一起……昨晚和自己云雨的明明是阿翎哥怎么会变成了他!
不,她不相信,可这个老男人却是什么也不说,她该怎么办?她完了!
而此时的徐尤,心里明白得很。当他早上醒来看到身旁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时,就明白自己被墨翎将计就计了!
可他能说什么呢?说自己和苏志合伙设计墨翎却反被他设计了?那还不得把墨家得罪死?如今已经染指了苏绣,苏大夫哪儿已经是得罪定了!所以自己只能咬口认下是自己设计玷污了苏绣,愿意以平妻之礼迎娶她!这样也不会失了墨家的支持,苏志也才会给他留一线生机!
至于这事,以后再慢慢和苏志解释一下,说不定还有转机!
不得不说,徐尤选了一条最明智之路,他若是实话实说了,得罪了墨家不说,苏志也不会饶了他的老命,更别说把女儿嫁给他了!
小半个时辰后,苏志带着苏绣娘亲苏刘氏来了,他们身后还跟了两位紫墨城的名医!
苏刘氏一进门,看到自家女儿身上的痕迹,便明白事成了!
“阿绣,阿绣,我的女儿啊!你怎么……怎么……”苏刘氏一进门便大声嚷嚷,将和他们一起进来的两位大夫的视线也吸引了过来!
大家都是过来人,知道那些痕迹代表着什么!
“墨大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老弟我正在和两位大夫探讨病症,你派人过去叫我,两位大夫也想见见大哥你,便一起过来了!”苏志解释道。
墨继宁听着他的解释,看着他假模假样的表情,心中顿觉自己这些年怎会如此眼瞎,这样一个人,他怎么会看不清!
在站的都是明白人,知道他带人过来的真正目的,不就是怕他墨家不认账,带两位有名望的证人来吗?
墨翎嘴脸微勾,可惜了,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不明白所以然的苏志夫妇,一人尽力表现自己的不知情,一人则是按照之前的计划哭诉了起来!
“阿绣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你说是不是谁欺负你了,说出来你墨伯父和你爹给你做主!”苏刘氏见苏绣不说话,忙掐了她一下。意在提醒苏绣,她不说话,他们演不下去!
苏绣也明白自己娘亲的用意,可是她能说什么呢?她自己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呢!她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一切都变了,不是原先的计划,不是原先的人!
“娘!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苏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她又想告诉她娘,事情有了变化,不能按之前的计划说了!
可苏刘氏只当她是害羞,不好意思说出口,就这样,美丽的误会产生了!
“墨大哥,嫂子,阿绣是你们看着长大的孩子,你们可得为她做主啊!虽然我们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可现在事情既然发生了,请大哥,嫂子成全他们吧!”
苏志也不顾徐尤的眼神阻止,直接道:“墨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绣这是被谁给欺负了?”
墨继宁冷笑一声:“呵……怎么回事?这话问你女儿不是更清楚吗?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怎么会擅闯我城主府?还在我城主府中做了这等事!”
对于墨继宁的质问,苏志也只当他是因为自己儿子被设计了,心中恼怒!这也更加确认了计划的成功!
“墨大哥,事已至此,问这些也无用了,还请墨大哥成全他们!”
“你确定要我成全了他们?”墨继宁心里冷笑,面上确严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