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黄老板走了,莫湘宛长吁一口气。
这鬼地方,她不敢久待。她清澈的眼睛望着慕容封,真诚地道谢:“谢谢先生出手相助,后会有期。”
转身就要走。
慕容封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他体内的酒力已然发作,现在他满脑子只有那啥的欲/望。
方才包厢里那个豪/放的女人,他是绝对没兴趣的。
可眼前这个女子,她穿着酒店制服,只露出一截纤纤小/腿,虽然他不太看得上眼,但她看起来却有着处/子的清纯,浑身上下有种让人格外舒服的气质。
还有她身上的淡雅的松木香,无形加重了他对她印象分。
他凑近她,眼神邪/肆,呼出的气息,悉数喷薄在她脸上。
莫湘宛一下子呼/吸都紊/乱了,心跳急剧加速。
慕容封忽然凑得这么近,令自己即将无法自持,她隐约意识到,眼前这个帅哥有点危险。
慕容封继续抓着她的手不放,他有些口/干/舌/燥,冷冷的眸光,定定地看住她,所说的话却软乎乎的柔软:“既然我帮了你一个忙,那你也得帮我一个忙。”
这男人还真是小气,做了好事,现场就要求回报。
但莫湘宛好奇,他到底要她帮什么忙?
她还没来得及出言询问,慕容封已经拉起她的手,走进电梯,前往酒店九楼的总统套房。
莫湘宛心中有无数个疑问,不是说要她帮忙吗?怎么却跑到总统套/房来了。
总觉得他眼神怪怪的,在她看来过分灼热。
进了总统套房,穿过装潢精美的客厅,莫湘宛还没来得及欣赏,人已被慕容封强拉到卧室里去。
一张精美雅致的宽大双人床,暧/昧地呈现在眼前,床头灯光线柔和,凭添了几分暖/昧氛围。
莫湘宛再迟钝,也已经感觉到苗头有点不对。
她还来不及思索,慕容封已生硬地开了口:“你自己脱了吧。”
莫湘宛错愕,还以为听错了,什么?他说什么?自己脱了吧!啥意思啊?
虽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她还是下意识的紧了紧自己的衣领,警惕地问他:“你想干什么?”
这太平盛世,为何到处都是色/狼。
“把衣服给我脱了!”等了半天,见她杵着不动。他俊美的脸上略显焦躁,体内像有股滚烫的岩桨在流动。
叫她脱/衣服,他用的是命令倨傲的语气,居高临下,神态却闲闲的。仿佛皇帝要去宠/幸妃子,然后被宠/幸的妃子还得感恩戴德,喜极而泣。
可是,他凭什么认为,她莫湘宛一定会乖乖地脱/衣服?难道他认为她是块狗皮膏药,一定会巴巴地贴上他么?
她忽然生气了。没错,他刚刚救过她,可是,她从没想要以/身/相/许啊。
原来,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披着俊美外衣的色/狼!
他倨傲冷酷的外表欺骗了她,她还以为他就像柳下惠似的,跟别的男人相比,会更安全一点。
虽然他是她的救命恩人,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随随便便把她拉进总统套房,然后命令她脱/衣服!
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刚才黄老板对他毕恭毕敬的样子,这男人一定非富即贵。
可是那又怎样?她不愿意帮他这个忙。
她由最初的感激,一下子改为鄙视他。
“对不起,这个忙我帮不了。”她有她的原则,不能随便和人上床。即使对方把她帅哭了,也不能。
说罢,她转身朝房门口走去,急着要离开。
药力加上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使得慕容封愤怒了,从来都是女人们哭着喊着要上他的床,他哪曾遭受过拒绝?
他好容易看中一个比较干净比较顺眼的女子。
与其找个豪/放女,他宁愿就找眼前这个贞烈女。
酒力的作用已摧毁了他全部的意识。
此刻他几乎就是一只疯/狂的野/兽。
他旋即追过去,强势抱起莫湘宛,几步来到床边,把她掼在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
莫湘宛登时眼冒金星,活像一尾活蹦乱跳的鱼,冷不丁被人用刀背爆了头。她差点晕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