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意思?我本来好好的,谁都不用去投靠,是谁栽赃枉法封了我的店?再说我也没有要去投靠他,是他正好那时候出现在我面前。”
“那小子,贼心不死。”封爷脸色铁青,拳头擂了一下床。这动作把莫湘宛吓得够呛,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嘴硬,然后他要揍她呢。
“以后出事,自己醒目一点,联系不上我,你可以联系我身边的人,尽可以和我取得联系。知不知道?笨蛋。”他边说边捏她的脸。一声“笨蛋”之后,他眼底又流露出无边的宠溺。
莫湘宛腹诽不已,变态,丫一会风一会雨的,又强横又啰嗦。弄得她神经也跟着一惊一乍的,心里特别窝火。
见她半天没反应,他搔乱她的头发,问:“笨蛋,听见没有?”
莫湘宛郁卒,她多么无辜,到头来还得了个“笨蛋”的称号。
懒得理他,她推开他,准备起床去洗漱。
封爷一把拽住她,眼底狼光闪烁,欲望燃烧:“宛儿,咱俩还没晨运呢。”
晨运?莫湘宛这回不笨蛋了,她知道这词的涵义,一时间无语望天,她真是羊送狼口了。这头狼欲求不满的家伙,有着永远填不满的胃口。
“晨运个鸟,”莫湘宛不肯到床上去,末了还忍不住爆粗,“老娘没心情。”一句话,直接由姑奶奶升级成老娘了。
封爷倒不怒,神情认真地看着她,想搞清楚她为何没心情。
“说,为什么?”封爷问。
拒绝床/第之欢,对男女双方来说,是件大事,一旦处理不好,会出现感情裂痕。
莫湘宛面带不悦地说:“你去D国这半个月,我在国内经历的那些破事,你凭什么一个劲儿地抻掇我,你为什么不说你家人有多坏?”
封爷听了,这才明白她究竟在生什么气。不由得抚额,我的傻妞,你为这跟我怄气啊。
只得开始哄她:“我前面说的侧重点不同,我的家人,他们自然是千错万错,这个咱慢慢再跟他们算。与他们的错相比,我更关心你的安危,尤其怕你又被顾宇斌那厮拐了去。”
嗯,这话听着比较暖心,莫丫头脸色和缓了,原来他只是更加关心她而已。
又拽了她一把,莫湘宛这回才心甘情愿地跌到床上去。封爷立马兴致勃勃地欺身上去,那眼睛贼光贼亮,笑着哄她:“乖,咱俩来开始晨运了。”
此时,室外万里晴空,阳光耀得人眼花;室内春光无限,旖旎得惹人遐想。
他们俩在进行晨运。
爱得深切的两个人,最爱做最乐此不疲的事,莫过于床/上那点运动了。
晨运结束,封爷照例把他妞儿像猫儿似的搂在怀里,搂抱,就是他最喜欢的后戏。
“宛儿,你上学时历史学得好不好?”慕容封忽然问了个超级无厘头的问题。
“还行吧。”莫湘宛不知道他问这问题,意欲何为。
“那我来考考你,你知道明天是个重大的历史性的日子吗?十九年前的明天,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你还记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