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吸鼻子,莫湘宛闷声问:“你真的没有那心?”
慕容封马上指天赌咒:“我要是有那心,我出门得车祸,当场撞死!”
莫湘宛急了,转过身去狠狠拧他的臂膀,气咻咻地说:“丫不会好好说话吗,非得车祸啊死啊的!”
封爷见状,正是装怂的好时机呀,马上皱起俊眉,不痛装痛,还痛得呲牙咧嘴的:“唉哟,媳妇儿,下手轻点儿啊。”
一声“媳妇儿”,叫得莫湘宛脸臊红了,然而却仍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别乱叫,谁是你媳妇儿,讨厌!”
封爷一双孔武有力的铁臂又箍住了她,动作霸道,语气强横:“宛儿,你,是我的,我看除了我,谁还敢叫你媳妇儿!”
靠之,丫不是黑/社会,胜似黑/社会!
他抱着她,低声唤她:“宛儿。”
“嗯?”她抬头望向他,一脸疑惑,“怎么了?”
封爷眼底尽是旖旎的柔情,饱含春光一片。
“宛宝贝儿,我饿了。”他说。
“哦,”她听了,赶紧推开他,说:“我看这儿有厨房,要不我给你煮面?”
封爷忙又拽过她,再一把搂紧,不让她走:“我的傻妞儿,我肚子不饿。”顿了顿,他才在她耳边小声性感地说:“是我二弟饿了,想念你二妹了。”
莫湘宛无语,朝他翻了个大白眼,双手捏了捏他的脸,嘲笑他:“大色狼。”
“我只色你,只射你。”他脸上是一本正经的表情,嘴上却说着超不正经的话。
莫湘宛拿乔起来,秀眉一挑说:“嗯哼,姑奶奶身体不舒服,今夜不侍寝。”
事实上她的确不舒服,好像是犯胃病了,一直胃气翻涌,想呕吐。
某色狼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好不甘心:“娘子,媳妇儿,你不是故意整我的吧?”
莫湘宛只来得及给她个白眼,倏地,不好了,胃里又翻腾了,她趴在洗手盆上再次呕了起来。
慕容封这才紧张起来,担心地拍着她的背,语气里满是关切:“宛儿,怎么样?要不咱去医院。”
莫湘宛摇摇头,这都凌晨两点多了,大半夜的去什么医院,太折腾了。虽然只是干呕,她还是漱了口,对封爷说:“我现在只想美美睡一觉。这儿有两个卧室,总统房和夫人房,咱们一人一间房,河水不犯井水。”
封爷脸色一沉,河水不犯井水,怎么可能?
这洗手间是总统房里的洗手间,她刚才着急要呕,就近走了进来。
此刻,她从洗手间走出来,指着装潢得高贵豪奢的总统房,对封爷说:“喏,这是你的房间,好好享受吧,过一把总统瘾。”
还总统瘾呢,没有她,这孤家寡人的总统级待遇,他才不稀罕。
见她走出去,走进隔壁规格略小的夫人房。封爷赶紧跟过去。眼看她就要关上房门了,他忙伸出一只脚抵在门上,让她关不了门。
莫湘宛明知他色心不死,却佯问:“你干嘛?”
“你在哪,我就在哪!”他忍了半个月的离别,今天总算又见着面了,她休想再让他孤枕难眠。
夜已深,莫湘宛最近总是容易疲倦,实在懒得搭理他,转身走向大床,自己爬上去,蜷缩着睡下了。封爷见她已上床,不管三七二十一,跟着也上了床。
舍弃隔壁的总统房,跑来夫人房钻被窝。封爷也算是色迷心窍了。
莫湘宛说身体不舒服,但眼下她刚沾着枕头,精神状态却马上好了不少。加上慕容封那么有型的美男子就躺在她身边,一下子,她不由自主地觉得神清气爽。
封爷迷恋她的身体,自然是一双魔爪伸了过去。他那手犹如钢琴家的手,在她身上弹奏出动听的乐曲。莫湘宛原本艰涩的身体,在他烫热的大掌下,慢慢地流畅了,欢快了,欲罢不能了,最后高/潮了。原本不想和他滚单床的,但他犹如邪恶的撒旦,总能诱惑她跟着他,一起去偷品那甜美的果子。
室外夜色深沉,室内春色盎然,一句话以概之,封爷就像个邪恶的魔鬼,在他的挑/逗/诱/哄下,莫湘宛和他,又愉快地滚起床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