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晓倩的亲舅舅,他想干什么?”她好奇地问。
“他想宰了你。”慕容封抵着她的额头,盯着她的大眼睛,一句话,似有意挑起她的恐惧感。
莫湘宛悚然一惊:“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他凭什么宰了我?”
“胆敢抢他最心爱外甥女的男人,他宰你一百次都不够。”慕容封捏捏她的鼻尖,再次吓她。
“那这男人我不抢了行不行?”莫湘宛配合着他的恐吓,还缩了缩脖子,一副贪生怕死胆小如鼠的样子。
封爷原本还勾唇浅笑的样子,不见了,他眸光即刻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洌,咬着牙,他捏着她手臂的力度有点大:“你就这么怕死?”
“废话,宝贵的生命只有一次,谁不怕死呀!”莫丫头回答得十分坦然。
她的话是说得很有道理,但封爷不高兴了。
“生命只有一次,而男人却有很多。”莫丫头仍不知死活地高谈阔论着,末了还问他:“我说的有道理吧?封爷。比如换了你,难道你会拿着宝贵的生命,去换区区一个女人吗?对了,你是个生意人,你肯定不会这么做的。留得生命在,不怕没妞泡!……”
封爷的眉心越皱越深,她却仍在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没了。
顿了顿,他将她一把拉拽在怀里,线条冷硬的俊脸,犹如霜冻般没有温度。她在他怀里,昂起头来看他。
“不要自以为是地揣测老子的心思。”他盯着她,眸子怒;他说话,声音冷。
她又没说错。
“难道不是吗?你若不信,有机会就验证一下呗,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理。”她的话,理智得令人发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觉得这是动物一种本能。
“莫湘宛,你太冷血!”封爷好像被气得不轻,手掌像铁钳似的,捏得她的手好痛。
他说她冷血,她冷血吗?不承认!
她只是说出一个普遍真理罢了,怎么她就冷血了!为了证明自己并非冷血,莫湘宛妖精似的,一双手勾缠在他脖子上。每次看他摆着一张又冷又硬仿佛谁都欠他钱的臭脸,她就想要勾缠他,她勾缠他撩拨他,看着他的冷脸渐渐龟裂,那感觉忒好玩儿了。
可是,这会儿封爷像跟谁置气似的,脸色依然愤而冷,眸光也愤而冷,不为她的热情所动。搞得莫丫头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勾缠着一块顽劣不化的石头。
封爷怒了,反被动为主动,推倒,欺压上去:“冷血的小东西,早上不是说走不了路了,这会儿又想了?”
莫湘宛双手撑着他俯下来的胸膛,她本来想说“封爷,我只是逗你玩的”,但她怕这样说会死得更惨更快,于是她改为求饶:“封爷,我只是闹着玩的。”
“闹着玩也要付出代价!叫你勾缠老子!”封爷箍紧了她的身子,恶狠狠地说。
话音刚落,小钢炮已迅速抵准了花蕊,隔着两层薄薄的衣物,莫湘宛感受到小钢炮的蠢蠢异动,心中囧极,因为被说冷血而不服气,她这是再次惹火上身了吗?
点火不灭,眼看自己挑逗成功了就想溜之大吉的戏码,莫湘宛乐此不疲。悲催的是,每次她都没法儿溜之大吉,生生被某男人擒住了拆吃入腹。然后下次,她好了伤疤忘了痛,抱着饶幸的心理,她又再次不知死活地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