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湘宛脸红心跳,纵使隔着衣物,她仍然能感受那根小钢炮的灼热和坚硬。
本来挺猥琐的这一幕,在相爱的两个人做来,却那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对莫湘宛而言,男人一句带着荤味的“这儿,是你一辈子的专属!”,她更多的是感动。他在她面前,不会说甜言蜜语,更多的是对她耍耍流氓,说点闷骚的荤段子。
莫湘宛记得,有个叫徐家娘子的女作者曾经说过: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表达直接的方式就是操她,让她爽死。
她的掌下,他那物儿越撑越大,莫湘宛赶紧把手拿开。
“干吗拿开了,继续!”他性感低沉的声音命令她。
莫湘宛望了望天:“大流氓,请注意,你这是在开车,不是在床上。要搞回家再搞。”
“咱们先酝酿酝酿,回家搞更爽。”
说完,又去捞她的手,覆盖在他的小钢炮上,瞬间的温暖和电击的感觉,让他哼了一声。说:“真他/妈/的舒服!”
“讨厌,猴急得跟什么似的!”她嗔怪了一声。
“你也好好酝酿一下情绪。”
“酝酿你个头。”她白了他一眼。
夜已深,路上车少人多,基本通行无阻,慕容封又心急。车子很快就开到了丽晶明珠,停好车。男人嫌她走路不够快,高大的他俯下身,直接扛起她就走。
又是扛,这男人多喜欢扛她呀。
而莫湘宛,一被扛就晕头转向,干脆趴在他肩上假死。
小区虽夜深人静了,但到底还有不时巡逻的保安,平时彼此都是认识的,她这样被男人扛着多丢脸,干脆假死好了。
回到家,男人扛着她走向卧室,把她掼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像剥粽子般将她剥了个干干净净,粗砺的手指抚过她的花蕊,一把湿润的感觉十分喜人。他凑近她耳边,咬着她耳珠子,性感地呵呵轻笑:“亲爱的,你真乖,原来你早酝酿好了,只等着我来操。”
莫湘宛脸一红,幸好灯光调得昏黄,她的脸红不红,他看不出来。
好啊,反正不是白莲花,她也不装了,想要她就要。
媚眼儿向他一抛,双腿往他腰上一勾缠,她朝压在她身上那大帅哥嗤嗤笑着,声音软得像绸缎,媚得像小狐狸精:“封爷,快来吧!”
“你喊我什么?”男人双眼已赤红。
“封爷,给我。”
话说封爷真是个极品男人,女人都情动得不能自已了,他还可以绷得住。他想起今天庆功宴上她跟朱泽平一唱一和的情形,心里恨啊,故意吊着她,问:“你喜欢朱泽平吗?”
“谈不上喜欢。”她咬着唇回答,脸上尽是迎合的急切。
“少给老子模棱两可,喜欢还是不喜欢?”
“不喜欢。”
“乖。”他在她唇上啄了下。手放在了她两/腿/间,一掰;挺身,一抵,全根没入,一贯到底。女人嗯了嗯,男人哼了哼,美妙不可言的颤栗感,让全身的细胞犹如花儿开放,嗖嗖嗖地全部打开来,颤栗。除了颤栗,还是颤栗。
挡不住蜂颠蝶狂,黄花嫩蕊堪怜爱;柳眉儿颦,蜂腰儿摆,哪禁得雨骤云驰、浪涌风裁;花心儿动,花蕊儿开,销魂蚀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涌来;藕臂横施,粉腿箍绕郎腰外;绵软娇无力,唤郎恣意爱。
万籁俱寂的深夜里,赤诚相见的那一对男女,或激列撞击,或缓慢研磨,一会儿沉溺水里,一会儿被抛上云端。
激战到了最后,莫湘宛已经索取足够,缴械投降。男人却像吃了那什么似的。他眸中欲/色未褪,吻着她,说:“再来!”
某女哀嚎一声:“不要不要了,已经搞过二次了。”
“二次算什么,再给我!”
于是乎,某女第三次被猛男扑倒。前面的颠鸾倒凤她很快活,后面,呃,她简直欲哭无泪。
某男继续不眠不休,奋力耕耘。他老妈朱佩芬说:“你表哥终于找了个正经女朋友,你舅舅要高兴坏了。”这句话真真把他害惨了,让他犹如吃了药般亢奋,就好像他不把身下的女人操狠一点,她就会真的成了他表哥的正经女朋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