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九点钟起床,饿醒了,喝了一杯水继续睡觉,我一定不能比大北先说饿,否则的话
我去买饭的时候,大北一定会死气沉沉的对我说:帮我带饭啊。
其实我知道,这时候,大北也很饿,虽然他并没有说出。
坚持的现在,剩下的不是体能问题,或者其他的什么问题,而是靠意志。
那一瞬间,我想起了长征精神,上甘岭精神,孔繁森精神,临时工精神,心里异常振奋,浑身从满了力量,一扫积压在心头的阴云,我感到前所谓有的充实,快乐和自信。
高尔基说过:被指是武装起来的人,是不可战胜的。
刚躺下,就听到手机响了。
我:你这是作死啊?
琳琳:是我。
我:奥,奥。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呢?
琳琳:还没起床呢吧?
我:快了,快了。
琳琳:我在你们学校西门的联华超市呢。
我:我们宿舍在东门呢。
琳琳:少来,十五分钟还见不着你,你就见不着我了。
我穿衣服,起床,洗刷。
大北:我终于赢了一次了,苍天有眼啊。
我:靠,大清早的就发病啊?
大北:帮我带饭啊。
大北很****的笑着。
我:不好意思,哥哥不回来了。
大北:干嘛去你?
我:去接我同学。
大北:男的女的?
我:这你就废话了哈,我是男的还是女的?
大北:你这就不对了,才和可欣分手,你,至少应该装出来一点难过的样子,过场该走的还是要走的啊。
我:不至于,不至于。
洗过头,又去了隔壁宿舍那里偷了定型水往头上喷了十来分钟,估计蚊子上去都能滑到的时候才放下,又问大北要了一双袜子,挑了一件扔下了好几天没洗的衣服中比较干净的穿上,顺便把鞋刷干净,然后嚼着口香糖扣着腰带往她那地赶,看见她的时候还用双手缕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发型。
由以上我的叙述,我想只要是智商不在六十以下和稍微有一点想象力的人都可以体会到我当时的激动和兴奋。
高中那时候无知的爱情,才是最纯洁的爱情。
可是那时候的爱情,都是被冠以“早恋”的名义,由父母和老师联合扼杀在摇篮里。
高中以后的爱情,都是耍流氓。
远远的看着琳琳拉着行李撑着太阳伞在长廊里站着。
我:你搬家啊你?
琳琳:这才是多少家当啊?
我:走吧,把行李给你放下。
琳琳:等会,给你们宿舍买点东西啊。
我:不用,他们都一群白眼狼。
琳琳:都是规矩的,不能破了规矩。
果然把琳琳买的东西拿到宿舍的时候,大北来了一句: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马上也就到中午了,去重庆鸡公堡吃饭。
我:你怎么来了啊?
琳琳:来旅游来了不行?
我:我们这除了混凝土什么都没有,你旅什么游啊?
琳琳:来看帅哥了。
我:够恶心的啊。
琳琳:还有更恶心的,有你的地方就是最美丽的风景。
我:你不是恶心我,你是要恶心死我啊。
琳琳:马不停蹄的死去。用不用给你女朋友打电话请假啊?
我:分了刚。
琳琳:奥。一个人,现在?
我:目前,暂时是。
琳琳:大哥,你知道我的…
我:呵呵,吃你的吧。
吃过饭以后,挑了一家好的旅馆,陪她在旅馆休息了一下午。
傍晚的时候,我们就是在东西两校转悠——确实是没有钱带她在ZB玩了。
在行政楼前的草坪山拍照,爬学校的假山。
晚饭的时候她坚持在学校的餐厅吃,说要让我提着暖水瓶要和我一起去打水,晚上还要一起自习。
琳琳说要送我一惊喜,她把我高中写给她的情书在电脑上编辑好之后,打印出来。
而我手里面放着的就是,封面上她设计的我们两个人的素描,上面有隶书的两个字”罂粟”。
这是我曾经对她说过的一句话:爱情就像是罂粟,
美丽外表背后所隐藏的,
是上瘾毒药。
第一首诗是《信仰》,当时《此间的少年》爆火,模仿杨康帮人追穆念慈的时候写的一首诗。
你在舞台的聚光灯下以自己的调调高歌引吭
我在不起眼的角落踮着脚尖凝望
凝望凝望
难道只能像陌生人一样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在你身边来来往往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忍受着思念肆无忌惮的疯狂
在你一无所知的时候开始,凋亡
麻木的疼痛失无所失的凄凉
而它奄奄一息的挣扎却击碎了我和我最后的倔强
就算被你当做流氓一样不屑一顾又能怎样
我只想平平凡凡的牵着你的手站在这世界的中央
无论是非成败就一直陪在你的身旁
一起见证岁月经理雨打风吹的沧桑
直到我已满脸皱纹而你的三千青丝也变得白发苍苍
你拿着发黄的诗集躺在藤椅上看着夕阳
我依然像最初一样凝望
因为你已是我生命的信仰。
当时,挺感动的。
一面看,一面回忆那些原本以为我已近忘记的东西,却是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