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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蜕变

林凯和三胖商量了一下,决定还得去找那个民工,那个民工如果还有何首乌,我们就得全买下来,不然我们就会

错过这天大的机缘。林凯二人连忙来到人才市场,看到那个民工打扮的还在那卖东西,不过今天竟然是改卖王八了,看来他昨天已经听取了那个大妈的意见。但是民工一看到林凯,就转身要跑,林凯和三胖把他逼到一个胡同里,他看没地方跑了,连忙说:“两位大哥,昨天那东西我也不知道是啥,只不过

是我从路边捡的。林凯就要民工带他们去找捡到何首乌的地方。地方倒不难找,来到一个废弃的炼钢厂后面的一个荒土堆边,林凯便看到了一个小坑。二人估计是这个家伙本来想偷点丢弃的钢材来卖,结果发现早就被人搬空了,啥都没剩,只捡了这么个东西,也就算没白来一趟。

两人正在研究这个坑的时候,林凯又和三胖瞎扯了几句,转头一看,这个民工已经飞也似的逃走了。林凯和三胖相对无语,两人又考虑了一回,决定得挖开这个坑看看下面是什么东西。他们没带工具,随便弄了几个石头就开始挖了起来,三胖和林凯现在都是精神抖擞,力气也大,没几下,坑就挖了1米多深,也没发现

这种何首乌,这里怎么只会长出一这样的个玩意呢。再挖了一米多,突然挖到硬硬的东西,林凯和三胖互相看了一眼,感觉有戏,又加快了挖掘的速度,没几下,二人就挖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盒子的外形有点不起眼,黝黑黝黑,材料是铁做的,外面是厚重的铁锈,看来不是什么古董,也值不了几个钱。

两人费了一番功夫,才打开盒子,主要是盒子都锈死了,打开一看,里面有几个古铜钱,还有几张民国时期当红歌星的画报,还有一个玉佩。林凯他们顿时觉得有点失望,本来还想挖个千年人参啥的,看来是没指望了。这个盒子看上去像是民国时期落魄公子哥的遗物了,把这几张美女图当宝贝藏着,里面值钱的估计也就几个古铜钱。不过心想,这几个铜钱能够换不少钱了吧,我们

这两个穷比看来可以有钱花了。二人在河边把东西洗干净,然后打算去市里的古玩市场打听下行情,主要是要把古铜钱给出手掉,哥儿俩真的是缺钱花,然后顺便打听一下这玉佩的价值。古玩市场我们算来过几次了,当是像这样手里有货的还是头一遭,前几次都是过来看看热闹,也没钱捡漏。

找了一家门面算大的店,准备走进去,一看招牌写着万宝楼,这名字有点霸气。进去后,一个店员出来迎接他们,大概看二人也不像有钱的主,所以态度也不算恭敬,三胖大大咧咧的就问道:“你这边收货吗?那伙计答道:收阿。三胖没怎么犹豫,就拿出了5个古铜币。伙计掂量了一回说,这几个古铜币是大清光绪年的,算不上

好年份,算收你们500一个,5个2500元。我和三胖心想,2500元够我们花一段时间了,也没怎么还价,就卖了,毕竟是捡来的东西,也不心疼,还是换成货真价实的人民币比较实在。然后,林凯又轻声问了一下,哥们,你们这玉佩收吗?那个伙计呆了一下,说玉佩的话我要请我们掌柜的来看,请二位稍候,叫我们稍待片刻。趁着空隙,林凯把玉佩放在手上慢慢端详,拿在手里的触感有点温和,上面是雕着两个古代的汉字,类似小篆,但是由于保管的不好,字体模糊有点看不清了,雕工也一般,连我和三胖这样的外行人都觉得是一个次品。这个时候,掌柜的来了,是个平平无奇的中年人,干瘦干瘦的,只是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狡黠让人觉得他不是一掌省油的灯。他对林凯二人笑道,是两位小兄弟要卖玉吗?林凯点头称是便把玉递了过去,

掌柜摸了摸玉,又拿出高倍放大镜仔细看了两分多钟,叹气的对林凯他们说:“玉是上好的和田玉,但是内里杂质过多,颜色也有点走黄,再加上雕工不好,只能算次品,如果真要出手,最多只值这个数,说完伸出两个手指头,三胖说两万吗?掌柜摇了摇头,两千,三胖又问?掌柜还是摇了摇头,我说,两百?

掌柜的才点了点头,我不由心中暗骂:看来吸血鬼哪都有,我就不相信这么一块玉佩连个袁大头都比不上,于是我拉着三胖就走出了店门。三胖还犹犹豫豫的说,还能再讨价一下,或许能卖个伍佰,我说不用了,我们现在有了铜钱换的两千五百元钱,也不太缺钱了,等我再向原来的老板讨回来拖欠的

提成,也不在乎这么点,三胖点了点头。中午,林凯和三胖点了份火锅大餐犒劳下自己,什么肥牛,鹅肠,牛百叶,小羊肉下肚,心情顿时也好了起来。本来昨天还一穷二白,现在裤兜里突然有了钱,顿时豪情万丈。

忽然林凯感觉背后有人在窃窃私语,而且聊天的内容跟他们有关,至于林凯是怎么发觉的,估计是跟他增强了的听觉有关系,林凯示意三胖声音小点,然后假装和他聊天,同时耳朵开始用心听了起来。

“看他们的样子没啥特别的,头叫我们盯这两个点子干嘛”“头叫我们盯着这两个人,别的事别管”“来来来,喝酒,吃块涮羊肉”林凯心中一惊,心想我和三胖被人家盯梢了,奇了,我们一没犯法,二不是美女,怎么成了香饽饽了。顿时心情也阴郁了下来,和胖子说了下,胖子说我们光脚不怕穿鞋的,怕他们个卵。

二人身上最值钱的也就那几千块钱了,要是来抢,来一个胖爷我打一个,就不信能抢走我一分钱。林凯想了想,以三胖的性格那是绝对抢不走的,他是宁愿死也不舍得放血的人,也就我能在他吃泡面的时候喝点汤了。二人结了账出了门,发现那两个家伙还远远的跟在后面,心想船到桥头自然直,也没太放在心上。到了胖子家,他们把那个盒子打开,再仔细研究看有没有夹层,但是翻来翻去都没有,美女照片背后倒是有字,写了袁寒云三个字,估计是这个盒子的主人。我们用百度查了一下,袁寒云,一查原来是袁世凯的二儿子,原名叫袁克文,袁克文自幼聪明过人,据说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所以尽管他像呆霸王薛蟠那样不好好读书,可他作诗、填词、写文章却件件皆精,写的字也风流潇洒。因此袁世凯对他有些偏爱,甚至一度想立他为“太子”。大姨太的骄纵,袁世凯的偏爱,造就了袁克文的挥霍、任性、骄奢的花花公子性格,吃、喝、嫖、赌、抽(鸦片)样样都干。他还花钱加入“青帮”,当上了“大字辈”的“老头子”。除元配妻子刘梅真外,他还娶了5个姨太太,她们是:情韵楼、小桃红、唐志君、于佩文、亚仙。没有名分或“一度春风”的情妇那就更多了,据知情人讲有七八十个。生长在这样的家庭,他一生花钱如流水,从未爱惜过钱财。1918年,袁克文到上海游玩,据说一次花去60万大洋。袁世凯临死前曾经托孤给徐世昌,所以袁克文回来后,任大总统的徐世昌要拿拐杖敲断他的腿。因为袁克文花钱如流水,所以他从他父亲那里分得的十几万银元的遗产,很快就用光了,可他又放不下架子来,因此不得不靠卖字、卖文来维持生活。据说他的字写得很好,三杯酒下肚,写起字来纵横驰骋,豪情奔放,大有苏东坡之风。山东督办“狗肉将军”张宗昌请他写了一幅中堂,价码是1000元银洋。求他写字的人之所以这样多,有人说这是因为他的字写得的确好;但也有人说,这是因为他是袁皇帝儿子的缘故。民国年间,袁克文、张学良、张伯驹、溥侗人称“四大公子”,曾撰有《寒云手写所藏宋本提要二十九种》,方尔谦作跋。藏书印有“皇次子章”、“人间孤本”、“虎豹窟”、“云合楼”、“孤本书室”、“弼宋书藏主人卄九岁小景”、“八经阁”、“侍儿文云掌记”、“寒云鉴赏之记”、“克文与梅真夫人同赏”、“惟庚寅吾以降”、“三琴趣斋”、“后百宋一廛”、“壁珋主人”、“与身俱存亡”等30余枚,其中“与身俱存亡”专门钤于最宝爱之书。

晚年居于上海,生计日窘,以抵押珍藏善本,乃至卖字、卖文为生。所藏珍本部分被傅增湘、丁福保、叶德辉、刘承干等藏书家收去。1931年袁克文死在天津,终年42岁。家里为他办不起丧事,还是他“帮”里的徒子徒孙凑钱帮他办的。出殡时,“帮”里的人,以及天津的和尚、道士、尼姑、喇嘛,都来送葬。但是这个盒子看来是要么是他本人埋下,要么是她心爱的妻妾放在这的,估计是为了以后再挖掘出来,但是物是人非,估计时机还没到,人已经去世了,这个秘密也被埋藏了不知道多少年才被我们这两个人幸运挖了出来。看来这玉佩必定大有学问,不然也不必深埋再次,由此推测那两个盯梢的人有可能也是为了这个玉佩而来。我想了想,不禁联想到万宝楼掌柜那狡黠的眼神。但是当时他为什么不出高价买下呢?反而要劳师动众派人跟踪我们?估计当时他也没看出这是个什么物件,当是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价值,后来估计给他想通了,错过了一件宝贝,又派人过来跟踪我们,林凯一想,不禁为自己的推断叫好,跟三胖一说,三胖也说有理。当务之急是先摸清楚这个玉佩的功能,不然二人成了冤死鬼都不知道什么原因。林凯拿出玉佩,细细的抚摸上面的纹路,有一阵清凉的感觉从手心传来,上面的纹路略粗糙,但是也不割手,看来也是被原来的主人细细把玩过。再拿到透光处仔细看,白中透着黄,黄中还带着点红,实在不是一块好玉。胖子旁边看的心急,一把抢了过去,没料到手劲过大,把玉掰了一块下来。这个时候林凯真想一拳头把三胖打扁在地上,胖子也是一脸傻样的看着他,林凯顿时有种不忍心的感觉,毕竟不能欺负一个看上去像弱智儿童的家伙。林凯拿起玉佩,看到断裂的地方似乎隐约有点翠绿的亮光出来,然后他拿到脸面前一闻感觉有种淡淡的清香飘过,让人食指大动,有点像昨天吃的何首乌的气味。林凯把玉佩拿起来,放到嘴边想闻闻气味,但是实在太香了忍不住用力一吸,顿时感觉有种液体滑入喉管,进入食道,然后到了他的胃里,林凯的感觉竟是如此清晰,仿佛视觉听觉嗅觉都增强了许多,看着胖子似乎连他的衣服下的肥大身躯都能模糊看见。这种似乎有点超脱凡人的感觉让林凯飘飘欲仙,在胖子的拉扯下林凯终于清醒了过来。三胖说,哎,还好你醒了,我都叫了你好几分钟了,再不醒过来我就要报警了,真怀疑你是不是中邪了,连这个玉佩里的东西都敢吃,肯定没有达到食品级标准。林凯对三胖说,别说了,我估计昨天我们吃的何首乌就是因为这玉佩的疗效,你也赶紧嘬一口,会让你功力大增。三胖也没怎么迟疑,毕竟他从何首乌那得到了力量已经让他相信世界上有这样的神秘物品能让他脱胎化骨,5分钟后三胖也醒了过来,他嘬的玉液没林凯多,恢复的也快一点。两个人谋划了一下,看来这个真的是宝贝得赶紧跑路才行。出了门,二人顿时觉得空气污浊不堪,各种刺鼻的气味从口鼻而入,汽车尾气工厂排放的污气,PM2.5等等,让人浑身难受,看来因为二人五感增强了太多,有点不能适应现在都市的环境,真不知道这样算是进步还是退步了。二人一出门,就发现跟踪的那两个家伙还躲在路边的一辆桑塔纳上,林凯拉着胖子说,赶紧跑,甩开他们。两人甩开膀子就跑,林凯和三胖的速度很快,令人想不到的快,后面的桑塔纳已经远远的被二人甩在了脑后。胖子和林凯说,我们两个可以去参加田径比赛了,我们起码是国家一级运动员的水平了。林凯说,少废话,后面的车刚起步,等他加速了我们就要被追上了。二人跑着跑着,两边的建筑物和树木一直在倒退,林凯感觉脚下像生了风似的跑的飞快,而且一点也不喘气,看看胖子,也是一脸轻松的神态。但是后面的汽车还是慢慢的逼近上来,林凯估计那家伙油门都快要踩到了,透过前档分玻璃,能够看到他们惊讶的眼神,另外一个家伙正在打电话跟他们领导汇报情况。林凯说三胖,情况不对,我估计要是我们被他们抓住了,一定得逼我们交出玉佩不成,要是知道玉佩被我们弄裂了,里面的玉髓已经被我们吸走了,估计我们两个肯定要被他们解刨研究,得走小路,耍开他们。林凯看到有个高台用力一跃,跳了2米多高,然后拉着三胖上来,然后往台阶后的小山跑去。后面那两个家伙见过不来了,打了个电话,估计在找帮手。林凯和三胖找了个大树下稍微歇了下,刚才那一阵小跑没出多少汗,但是毕竟还是肉体凡胎,还是需要休息。

并且商量下一步的对策。林凯和三胖说,看来我们在城市里呆不下去了,你有没有发现空气里的气味难以忍受,污浊不堪,各种汽车噪音,工厂排放的污水有毒气体,以及生活垃圾的臭气,我们需要远离工业化高的地方,最好是找个风光秀丽的边陲小镇,胖子也是点了点头,是的。再加上有这些人在背后跟踪我们,林凯估计躲在市区也比较危险。

无奈之下,两人找了个路边的小超市,买了些食品和饮料,就往深山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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