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听着这群女人在拽文,一点兴趣也提不起,她很不喜欢读书,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但她不是文盲,相反的,她学识很好,这都是为了生活而学的。白哲有些犯困,便用手支着头,闭上了眼,嫔妃们刚才不好光明正大的打量这个女人,不过现在不会了,她们看着坐在上座的那个不知道睡没睡着的女人这个受宠的女人很好看,而且很特别…白哲现在是知道她们每一个人的说做说为的,白哲长长的长袖把手捂住了,没有透一点风,白哲手里也带了个手炉,不过还是有些冷。
白哲假寐了一会儿便有些受不了了,很冷啊,这群女人到是梁启超,还在吟诗作对,有的还在抚琴,就不怕冻坏了手指头。白哲站起来,以身体不适的理由离开了,她回到寝宫,换了保暖的衣服,这才没有那么冷。白哲现在十分的清闲,她有些烦闷,有点呆不下去,她在刀尖上舔血了这么多年,都习惯了刺激,不安生,危险四伏的环境。现在就是一个纯粹的饭桶,虽然吃得不多,其它的事少得可怜,而且她喜欢做的事也很少,所以一天到晚就是修炼,调养。
香炉飘出一丝丝肉眼看不见的白烟,房间里暖烘烘的,没有放夜明珠,只是很多的灯盏亮着,更显得暖意。酒散端着药推门而入,然后很安静的放在了白哲身边,白哲没有看酒散一眼,自顾自的画作,勾勒完一笔,把毛笔放下。白哲端起药碗,一口喝了下去,眉头都没有皱过一下。酒散都很习惯了,刚开始,她是有一点惊讶的,因为这个药不是一般的苦,是很苦,连她闻着就觉得发怵。白哲最开始是觉得有些难喝,虽然现在也是,不过她从未抵触过,她必须要喝,为了活命。
酒散“主子,今晚就要庆春了,”白哲放下药碗“嗯…为我整理吧…”酒散拿出白哲的晏服,是一件大红金边的宫装,不过是精心设计的,又隆重华丽,又不是那么重,酒散为白哲一件一件的穿上,里面就有四层,不过被白哲不满的减成了两层,酒散为白哲系好巴掌宽的腰带,又挂上各种各样的挂坠,玉佩,才算完了。白哲坐在铜镜前,酒散拿起上面的木梳开始打理白哲的假长发,一束束挽好,插簪子,白哲不喜欢带鲜花,所以酒散一朵也没有插,全是带的金银珠宝,白哲站起了身,头上的东西很有分量,酒散又给白哲弄了浓妆。
白哲往镜子前一站,镜子里的人每一个地方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这不是铜镜,而是跟现在一样清晰的水晶镜,这是很贵重的,宫里也没有几个嫔妃可以有。镜子里的女人威严华贵,宫装没有遮住她纤细的身姿,头上的金银挂饰长长短短的垂下来,轻轻的摇晃,红色的眼影,显得那么妖孽感,酒散站在她身后,不得不惊叹好美,不仅是她的外貌,而是她浑然天成的气质,外貌这个东西很容易有,但有自然的气质,这个没有多少人能做到。白哲伸出手触碰在镜面,嘴角轻轻地勾起一个幅度,这是她,不过她不喜欢…她想的是她原来的脸,那张白子帝爱的脸,不过那是个禁忌…
白哲去到宫晏时,不算晚,但也绝对不算早。白哲镀金的鞋从裙摆下露出,踏进了大殿,每一步都只能看见从裙摆下露出的一点鞋尖。那些地位低下的人,不配抬起头的人,一生也只能看到这个女人的镀金鞋尖。她一步一步的走着,不急不缓,那些精心打扮的嫔妃,有的是惊羡,有的是嫉妒,其他的大臣都是瞪着眼,这个女人…的确很美,然后又惊慌的低下了头,这个女人很威严,仿佛看她几眼就是一种冒犯。刚刚还热闹的地方,现在很安静,不过一会儿又恢复了。
白哲在高台下的第一个位置坐下,刚坐下,“皇上驾到…!”白哲有站了起来,全部的人都是急忙起身,或整理了一下衣服,齐刷刷的跪在地上,一身黑衣的他踏进了大殿“臣恭迎圣上,皇上万福金安!”白哲没有双腿跪下,而是单膝,反正也不会有人看她。白子帝经过她身边时,只用精神力与她说了一句“很不错…”白子帝很是很欣赏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