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躺椅在软垫上,醒来,殷红的右眼埋在柔软的垫子之下,半睁着双眼,木纳的盯着对面桌上的茶杯。房间已被打理好了,宽大的床铺换上了黑色的幔帐,上面铺了有浅毛的白色底色黑色条纹的毛皮,白色的锦被被叠在一边,所有的软榻,躺椅上都铺了雪白的狐狸毛毯,整的房间给人一种舒适,懒懒地想睡觉的感觉。白哲还算满意,慢慢地爬起来,衣衫不整的下了软榻,到了一杯水,用三根手指捏着,走出了门,站在亭台上,侧身半倚着栏杆,饶有兴趣地看着外面的一群人。一个衣着比较朴素的女孩被三四个衣着光鲜亮丽的女孩围在中间,那个衣着较朴素的女孩长得也挺有特色,很小清新,让人看着很舒服。其实她的衣着也不是很差,只是在一群华华丽丽的服装中就显得有些差劲。
不说白哲也知道,那个朴素衣服女孩因该是无意间触碰了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女孩,要不就是那个个有意为难她。白哲感觉很好笑,这么闹有意思吗?普通女人的脑子就像装的是矿泉水一样。白哲单手支起自己的下巴,一副看戏的悠闲感,那个朴素衣着的女子眼圈红红的,小声地抽噎,不停地用窄袖揩着眼泪,四人中,为首的女子没有说话,只是一副高高在上,嫌弃的看着素衣女子,她旁边的一个一脸尖酸刻薄样的女子用手指戳着素衣女子的头,还不停的辱骂,为首女子另一边的一个女子也时不时骂她两句,还有一个则没有任何表情冷眼旁观。
酒散没有发出声响的来到白哲身边俯身行礼“主子…!”白哲喝了一口水,然后把手中的茶杯递给了酒散“在这呆着还真烦!一群不消停的知了!我都服了她们了!”酒散“主子适应适应便好了!”酒散转身进屋放茶杯。白哲没有插手下面的这件欺负弱小的事,笑话,白哲又不是圣母,也不是正义感爆棚的人,更不是吃饱了撑着的人!那个素衣女子又关她屁事,又不是她媳妇,也不是她弟媳,与她有毛关系!虽说普通剧情中,女主是一个比打抱不平的正义青年,看见不公平的事,一定会仗义出手,然后收获一个衷心小跟班,赢得一片崇拜。不过白哲是个与正义背道而驰的滚蛋,会出手相救才是脑壳被菊花夹了。
白哲回到当中,放出了精神力做了一个隔离罩“酒散,今晚有任务…!”酒散单膝跪地“主子请吩咐…!”白哲“我要你召集十多个下属,晚上我要劫杀张伟文!”张伟文是一个将军,心高气傲,一向不服白子帝,又是丞相党,白子帝杀他会有些麻烦,不仅是因为人手不够,而且一旦它暴露,朝中大乱,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用雷霆手段解决丞相党的人。白子帝暂时不办他,就并不代表白哲不弄他,也算张伟文倒霉,被白哲选定为送给白子帝的第一份大礼。
白哲“你马上用传讯器问一下万晓阁张伟文今天晚上的行程,我们亥时出宫埋伏劫杀!”酒散“是!”酒散拿出衣袍里的传讯器,那是一块刻有符文的玉,酒散将内力输入里面,玉石上的符文立刻亮起了红光,酒散用精神力传出了信息,另一边没有多久就用精神力会了。这个其实就是跟电话一类的,但不是对着这个讲话,白哲看着传讯器,偶尔都在想,如果不是用精神力,而是跟手机一样用玉石语言对讲,想想就觉得好奇怪,有些逗逼。不过这个其实就是连接精神力的用具。
酒散停止了输送内力,传讯器不久便黯淡了下去,酒散将它重新放回衣袍内“主子,张伟文亥时几刻钟后要去季基府上。”白哲思索了一下“季基府上…北门大道,长留路,长齐巷……就长齐巷动手,那里最为安静!”酒散“是,属下这就去安排!主子还有什么要吩咐?”白哲“暂时没有,下去吧!”对于张伟文,到没有太大难度,用不着太多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