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搬家那会儿在马车上,一天的时间虎妞儿大半儿都在床上度过了。
吃了些东西,到底有了些力气,她自认没有这般娇弱,可惜有慧儿看着,她连床都下不了。
半夜,窗子动了动,一粒玉子朝虎妞儿的床上飞了过来。
猛地睁开眼睛,“哟呵,这刺客改路数儿了?”虎妞儿心想,动作却是不慢。
就势一滚,虎妞儿便将那玉子压在身下。
那人显然没想到虎妞儿有此一招儿。
一眨眼的功夫,已然从窗户里翻进来了。
与上次的刺客不同,虎妞儿却是没有感到杀气。
莫非还有旁的企图?
有了这想法,虎妞儿索性装睡。
左右她对自己还是有点儿自信的。
那人果然上当,小心翼翼坐在虎妞儿身边儿。
铁牛就要扶上虎妞儿的脸。
只是下一刻,他的手腕便被虎妞儿抓在手里了。
两人俱是一愣,虎妞儿便已经摔先开口了。
“堂堂司徒将军,什么时候也干起这下三滥的勾当了?”
随即便是一声嗤笑。
铁牛有种做贼心虚的尴尬,“你几天没来,我来看看。”
“喔?大晚上的擅闯属下的闺房就是司徒将军看望的方式?”
虎妞儿咄咄逼人,自是不想这般轻易放过他。
“我,我怕你不让我进来。”
到底理亏,铁牛的声音有点闷。
“所以呢?直接破窗而入?司徒将军真是好雅兴。不过属下已经很累了,还望将军放属下一码。”
虎妞儿的气未消,自然不想同他多说。
“虎妞儿,你跟我之间,非要这样吗?”
铁牛也有些无奈,这三年他也不好过好不。
“不好意思,属下名叫林子虚。”
冷冰冰的话听得铁牛一阵心烦,那张小嘴那么小那么美,偏生吐出来的全是冷刀子。
堵上它!
铁牛向来是个终于自己内心的人,所以下一刻他便吻上了那张说个不停的小嘴儿。
一向‘老实听话’的铁牛竟然干了这么出格儿的事,虎妞儿吓了一跳,一时来不及反应。
待反应过来,铁牛还未下来。
“放肆!”
一脚踢过去,虎妞儿便是一声怒吼。
只是铁牛刚刚亲了虎妞儿这会儿还不舍得放开,张手便捏上了虎妞儿的脚。
“你病了几天,连力气都没有了。”
虎妞儿抽了抽,硬是没抽回来。
眼前的铁牛太过霸道,太让人陌生了。
他说得对,自己生了病,竟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任由他欺凌?
“慧儿,慧儿!”
铁牛听这喊声,这方清醒过来。
不好意思得挠了挠头,“对不起啊,虎妞儿,刚刚进来不方便,我把他们都打晕了。”
虎妞儿觉得自己病得更严重了,这会儿不仅身体乏力,还头疼,肝儿疼,就连胃都开始疼了。
翻了个白眼儿,虎妞儿觉得还是不要跟自己过不去了。
既然打不过就不打了,虎妞儿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个会自取其辱的人。
还好,铁牛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那个,虎妞儿,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虎妞儿一句话没说,只是用恨恨的目光看着他,看着他。
如果目光能杀人,怕是铁牛已经体无完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