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刚起床,凌寒就跑来找我,好像有事的样子。
“凌寒,你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问他。
“恩,是关于湖边女尸的事情,我昨天遇见杨慧的亡魂了。”他回答我说。
“哦,是真的吗?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好奇地问他,转眼间看到他脖子上有几处刚刚形成的伤疤,我问他:“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我回答:“我昨天本想将她亡魂给收掉的,可是不料她全身充满了怨气,力量极大,我一不小心失了手就被她给伤了,都怪我太大意了。”
“没事就好。”我安慰他说。
“喂,你们在聊什么呢?唧唧歪歪的吵个不停,我说拖油瓶,你进来能不能把门关一下,我都快被冻死了。”王乐这时突然从被窝里探出了头对我们发了个牢骚。
我转头刺激他说:“王乐,你昨天睡得挺早啊,怎么睡到现在还睡不够,太阳都快晒屁股了。”
“睡觉是我的爱号,你管不着。”他说完又倒下去接着睡了。
“我们不管他,你接着说那事。”我示意凌寒继续讲。
他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那天在湖边那道士明明已经替杨慧超度了,可是为什么她的亡魂还停留在人间,这让我感到很意外,而且她昨天晚上是去杀她男朋友的,这到底是为什么?”
“说不定杨慧的死跟他男朋友有直接的关系,所以她才会死后去找他男朋友报仇。”我思考了下说。
“有这个可能,我昨晚故意试探性地问王明,可是他言语之间有诸多隐瞒,似乎故意在隐瞒真相。”凌寒也支持我的想法。
“可是那天我们亲眼看见道士明明为她超度了,她的亡魂怎么还会留在人间?”我不解地问。
凌寒思量了一下问我:“还记得那天我跟你说得话吗?”
经他这么提醒,我仔细把大脑翻阅了一遍,“是那个年轻道士施法的问题吗?可是我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说不定就是那道士在背后操控了一切,而且昨晚救走女鬼的神秘黑影很有可能与之有着密切的联系。”凌寒猜测道。
“好了,先别想那么多了,我的肚子都饿得直打呼噜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我故意转移话题,打消了他的念头。
后来我把王乐给叫醒了,我们三一起组队去食堂吃饭,我们三找了一张靠墙角的空桌坐下吃饭,没过会,便又来了三个男生,坐在了我们前面的一张空桌上吃饭。
吃着吃着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们话里好像提到了王明,我感觉这是个好机会,以便于我更多地了解有关于王明的事情。
我坐在最里口,听得不太清楚,于是我就停下了吃饭跟王乐换了个位置,他一脸茫然地瞄了我一眼,活像个可爱的小孩。
换了位置后,我能够很清楚地听到他们的对话,我仔细地听着。
“你们知不知道王明对象前几天投河自尽的事情,我猜八成就是被他给逼死的。”
“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他听见了肯定饶不了你。”
“唉,你们不知道他这个人有多风流,自己明面上有个对象,实际上他私底下到处拈花惹草,都不知道他在外面养了多少女人。”
“这是真的吗?他竟是这样不知羞耻的人。”
“我骗你干嘛,上次我还在网吧里看见他搂着两个女的在那玩呢。”
……
听完他们的一番对话,王明这个人似乎在我脑子里留下了比较坏的印象,就是不知道王明是不是真像他们所讲的那么肮脏。
吃完饭,我们三个就去灵异部门值班了,走在路上,我们对王明这个人进行了无限的畅想。
我们还没走到部门,在离部门不远处的地方便看到了一名男子在那疯疯癫癫的,不知道在那干嘛。
走近一看那人竟然是王明,他的头发被扯得像草堆一样,眼睛里面充满了血丝,还带着两个深深的黑眼圈。
“呃……不要杀我,不是我害死你的。”他双手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头,全身不断颤抖着。
他手不断乱挥,好像在跟空气打架一样,我想走过去看看他到底怎么回事,不料我还没走到他跟前,他就指着我喊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跟你拼了,你这个死不掉的女人,做鬼都不肯放过我吗……”他边喊边后退着。
“他不会是疯了吧?这哪有什么女人?”王乐吃惊道。
“灵兄,我们先控制住他,他应该是被邪煞给迷了心智。”凌寒提醒我,然后跑过来抓住王明。
王明被抓住后,情绪更加激动了,不断摆动这身体,头低了下去,颤抖地说:“别杀我,别杀我,我错了!”
凌寒双指合拢,猛地点了一下他的脑门,只见王明眼睛里飘出来了一团黑气,然后情绪慢慢平缓了下去,脑门上都是汗,眼睛瞪了我们好一会才开始说话:“大师,救救我吧,我实在是不行了,我感觉我快死了。”
我抓住他的手安慰他说:“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你不会有事的,我们会救你的,请相信我们。”
说完我跟凌寒将他慢慢扶了起来,然后把他搀进了部门里面。
我让王乐给他到了杯水,然后让他坐下来慢慢说明情况,他看了凌寒一眼说:“大师,没想到你也是校灵异部的,难怪你昨天能将杨慧的亡魂给打跑,实在是太感谢你了。”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凌寒谦虚道。
“我早就听说校灵异部人才倍出,精通道术能同鬼神打交道,以前我不太相信,现在看来果然名不虚传。”他说喝了口水,然后接着说:“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从昨晚到现在我无时无刻不在饱受着煎熬,不管我干什么,杨慧那女鬼都一直在缠着我不放,我被她给逼得几近崩溃,幸好昨晚向大师求得护身符,这才勉强保住了我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