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无边无际的白色微微出神,他有一头较长的灰发,精致的面庞,唇边是勾起的微笑,红色的血眸微微眯起,眼中却全是寂静,如一滩红色的血湖,平静没有波澜。
“嗯?吾,你怎么起这么早?”疯的声音从吾身后响起,声音中是刚睡醒的沙哑。
疯穿着宽松的睡衣,靠在墙上,露出他那雪白的胸膛,半眯着那如宝石般的淡金眼眸看着吾,精美的脸上是刚睡醒的绯红,他那棕色的长发散落在他的胸前,整个人有着说不清的艳美。
吾转过身,微笑的看着他,没有一点被他妖孽的身姿迷住,因为他们都是有着千万轮回记忆的人妖了。
“疯,你今天睡.过.头.了.哦。”吾慢悠悠地开口,唇边浮起几分玩意。
疯一愣,他随手一翻,空中显示出了他早已迟了不知多久的时间。睁大了眼瞪向吾,大叫道
“吾!你为什么不早点叫醒我?!”
吾白了他一眼“我又不去那,再说大不了你就不去了呗!”
疯狠狠瞪了他一眼“滚!”
他扬手打了个响指,疯把身上的睡衣换去,随便变了一套衣服。
突然,疯的脚下浮现出一个阵法,他的身影向下溶入阵内。在他的身影完全溶入阵法前,他狠狠地瞪着他,眼中的话语是:
【等我回来你就死定了!】
吾只是一直微笑着看着他离开,消失。“呵”他笑了一声,如感叹般地笑着“你还是如此。”声音中夹杂着莫名的期待“要多久的时间才可以改变你呢?我期待着,期待着……”
他笑着,笑着,只是他的眼中只剩冰冷,,随之身影也渐渐消失不见。
消失在这高雅的房屋之中,这是个怎么样的房子呢?它矗立在无边无尽的白色空间中,没有尽头,屹立在白色空间中高大的房子,如何形容它呢?精致,高雅,华贵,美丽……复杂的阵法雕刻在墙面,给他添加了一份说不清的气质。繁华的图腾却不让人觉得繁琐,这是一个没有门的房子,起码抹杀者从来都不是走门的货。
这座美丽的房子让人感到美艳,只是,它矗立在这白色的空间之中,宽广无边的白色反增添了几分孤独……
然而这个空间是吾创造的,吾不想去抹杀者总空间住,更不想去别的时空住,所以我们任性的吾决定自己造个空间……
吾看着那与其他人谈笑风生地女孩,随风飘荡的花瓣落到女孩的身上,给她添加了一份柔美。
吾身穿着包裹全身的黑袍,他走到女孩地身边,她们都看不到吾,只是感到了阵阵地阴寒。吾轻府下身,慢慢靠在女孩的耳前,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祈祷你的戏,能令我愉悦吧……】
吾的声音变得十分沙哑阴冷,如死神的喃喃自语。
“啊,到了……”疯站在一个高大的校门口前,四周都是人山人海,疯望着这高大的学院,唇边勾起一丝弧度。
【希望,这是一场能令我兴奋的游戏啊……嗯,这个世界的非法者好像是个玛丽苏…不过,这样才会更好玩呢。】
想着想着,疯就走进了这座学院,慢慢的,他想起了一件事…他不认路……
站在空旷的学园内,疯开始痛恨这个地方太大,疯作为一个大路痴,正考虑要不要使用天眼看路时,疯发现了一个人。
“嗯?哎呀,你被我找到了哟,非法者。”
一名女子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走着,她有一头银色的长发,精致的面庞,紫色的眼眸,雪白的皮肤,那心不在焉的眼神让人忍不住想上前逗她开心。
突然她似乎被绊到了脚,眼看就要掉下去时,疯接住了她,他好似关心的问着她“你没事吧?”
“没,没事,谢谢你。”女子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疯,当看着她的面庞时,女子有一片刻的愣神,她有些迷恋的看着疯,然后想起了什么,赶紧离开了疯的怀抱。
疯好笑的看着她,让女子的脸有些红了起来,随后疯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咳“那个,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小姐。”
“当,当然可以。”女子有些急促的回答,脸上还有些排红。
“你知道校长室怎么走吗?”疯问着女子
“我知道,我可以带你去!”女子拉着疯的手,戴着风向着校长室的方向走去,她转头问着疯“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疯笑了起来,用他那好听的声音回道
“疯于清,你可以叫我疯。”
“风于清…风。”女子脸红的转过头,喃喃的说道。
疯听不用想,听到她的呢喃,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用想,她肯定又把疯听成风了。为什么每次都会有人听错他的名字呢?明明是疯啊!
走到了校长室,女子似乎还想送他进去,疯微笑的跟她说
“你送我到这里就行了吧,我都打扰你那么久了,不能再占着你的时间了,谢谢你。”
“没什么的,这只是举指之劳而已,校长室就在前面…嗯,还有,我叫景云娜。”景云娜的脸上还有一些微微的红,像一颗诱人的苹果。
“嗯,云娜,那下次再见,还有你很漂亮。”疯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景云娜的脸彻底红了,她飞快的低下头“…谢…谢。”
随后转身就跑了出去,仿佛后背有一头凶猛的野兽在追着她。疯看着他的背影,轻轻的笑出声“真是天真……”随后转身走进了校长室。
“你是谁?”一名年迈的老人问着疯,他的声音充满了沧桑的岁月,如洪钟般的声音,威严而沧桑。
疯轻轻的弯下身为那位老人鞠了一躬,自我介绍道“您好,我叫疯于清。”然后慢慢的抬起头看着老人的眼睛,那一刻,疯的眼睛闪过一道光芒,随后渐渐的变得深沉,好似永远不会波动的湖水
“同时……也是一名,抹杀者。”
随着疯的话音落下,老人原本那锐利而沧桑着眼神,逐渐变得混沌,随后老人走到了疯的面前,如一个没有灵魂的机器,他跪了下来,对着疯说
“主人。”
小剧场:
某只蠢狐狸:为什么这房子没有门?
吾:抹杀者用走门吗?
某只蠢狐狸:…不用。
吾:那要门有什么用?
某只蠢狐狸:…也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