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来学校时,我爸说过的最让我感动的一句话:“孩子,好好学习吧,爸以前玩麻将都玩儿10块的,现在为了供你念书,改玩儿1块的了。。。”
于是我准备开始用功。
有人问:“你认为中国的性教育如何?”
答曰:“理论课程很少,实践课程很多。”
大学也是这样,理论课程很少。前面因为旷课太多,所以后面的知识对于我来说就像是爱因斯坦问鲁迅“铀浓缩到什么程度可以制造原子弹。”
虽然我曾今下过无数的决定,但是都或主观或客观原因半途而废了。失恋的事我久久不能忘却。
为了平复失落的心情,所以我去定王台图书城搜罗了一大堆古今中外的笑话大集,我躲在自己的床上机械地读着,我告诉自己要快乐,看着笑话大笑,三本过后,我发现写笑话的人都是伟大的悲剧大师,因为,躺在笑话堆里的我,终于哭了。
虽然过了油菜花开的时节,但是一个月后,我破关而出了。
“治疗失恋的不二良药,就是开始下一段。”猪总建议,“不信,你可以看看迪失恋。笑容总那么天真。”
我摇摇头:“人,毕竟不是动物!”
猪总摔门而去。
我回到课堂准备往知识的海洋进发,当我准备用心的做好笔记时却发现自己没带笔,一抬头刚想开口从老师借,她已经递过来一只笔了,我不好意思地接过来,“上了大学也是来学习的,怎么能连一只笔不带呢?”我不好意思的一笑,上完大学我才明白了老师的话“怎么能连一只笔不带呢?”的言外之意我理解就是带一只笔就够了。大学毕业了,我枕头下的那只笔还有水呢。有一次我在学校墙上看到有人在卖油笔的广告,一块钱四只。不禁为这位仁兄的油笔销路担忧。
晚上回到寝室,我们一宿舍人一宿都没睡好,因为会面上厕所的频率太频繁了,达到平均每十五分钟一次。
当时正值夜深人静时分,真可谓静谧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更别说灰面在厕所里面拉痢的“呲呲”声了,起初是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后来变成了“叭~啦、、叭~啦、、、叭啦叭啦”的稀啦声,像是劣质的鞭炮声,伴随着这声音的还有灰面蹲在厕所的“嗯嗯嗯”声,似是表达痛苦又似是宣泄解脱。
在这样的声音环境下,我们刚准备发春梦就被他的一系列举动吵醒了,哪还能睡得着。如果有人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能睡得着,那么我真的佩服他,估计他端着碗面条听到这声音连眉都不皱一下也能吃下去。
每上厕所拉完了一次出来后会面都宣泄满足似的叹了一声,彷佛他屁股拉的不是粪,而是结石。从厕所出来后他会坐在床边抽上支香烟,还要跟我说说话,可当时正值下半夜又是睡眠最好的时分,我又实在是困,哪还顾得跟他瞎聊,后来迷迷糊糊地听到他说一句话:“拉肚子真他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