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眼神大战之际,暗室的门开了。进来一个蒙着黑丝巾的男人,甩了一碗饭松开了他们的嘴巴,耐心的喂饱了两人后一眼不发的又转身出去。当然,两人的嘴又重新胶上。
之后一日三餐都是如此。慕耘非常识相的一言不发,乖乖吃饭。沈从文心里竖大拇指夸聪明。
拖延时间是权宜之计。而两人大概是睡了不少天都有点虚脱。吃饭是这几天最应该干的事情。
猪一样的生活过了大概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慕耘觉得自己肥了好大一圈。
沈从文觉得自己也肥了。
当然他们主要是从对方的脸上推理而来--
“哥,咱们是不是该活动活动拳脚啦?”
沈从文看着她恢复了调皮样儿,心里阳光温暖,可是脸上依旧冰冷:你倒是快点呀。
慕耘嗤他:人家可是孕妇哦!孕妇啊懂不懂!哪里能像以前那样轻松啊!
沈从文一听她提到孩子,脸就变大便色。
慕耘看着突然有点消化不良,一不小心就要吐出来。可是嘴巴被堵着她没法吐。憋着紫红的脸。
沈从文开始不安分,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立马闯进来看。
待看清慕耘似乎绑住手脚也能被憋死的样子,不免暗暗倒吸一口气。
面带黑纱的人伸手去解慕耘的胶布。然后很体贴的把塑料袋放她的嘴边。
慕耘吐得昏天黑地。
待气息喘足便用奄奄一息的声音说道:“大姐啊,我好想尿尿哦!”
黑面纱一般每次喂饭后就帮助两人方便,现在不是用餐过后,慕耘的请求显然破坏了两人的计划。
似乎经历了激烈的挣扎,黑面纱才搬过来便盆给她。黑面纱依旧出去等待慕耘方便完毕。
觉得时间到了,便推门进去,可是迎接她却是两条飞毛腿儿。
“哎呀脏死啦,我手上都有臭味儿。。”轻松出了大门,慕耘对着沈从文抱怨。铁质的瓷器边缘相对粗壮的绳子来说还是略显锋利的。两人物尽其用。
“一会儿找个地方好好洗洗。几天没洗澡,快馊了都。”
慕耘听到他说的话,又忍不住想吐。
沈从文的脸更加冰,这丫头莫非是恶心的而不是孕吐?
慕耘吐完了,身后追过一大群人。早料到不会走的那么轻松。门口撂倒成十个,现在黑压压一片、在这迷宫一样的庭院里,穷追不舍。
慕耘有种捅了马蜂窝的感觉。
两人毫无章法的乱窜,在几个房间来回转圈圈找不到出口。
难道真是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