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也太色了吧?“不是吧姐姐,男人的脸也是可以随便摸的吗?”
“哎吆!男人的脸就不可以摸了吗?放心吧,我让你摸回来不就行了”媚燕娇滴滴的给茉优抛媚眼。
这时小厮敲门进来把一些上好的菜色一一放下,解了茉优的尴尬
谨翼看着茉优被堵得想说又说不出来的样子在心里暗笑茉优天作孽犹可活人作孽不可活,现在知道来这种地方不是那么容易来的了吧?
“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说说那个穆少磊每次来了到底会都会找谁啊?”这女人的表情真是太那个了,呃呃呃,真是受不了。
“穆将军每次来了都是一个人喝闷酒,根本不让我们服侍,真不知道他是来干嘛,要不是妈妈怕得罪他早就把他轰出去了,哪有来我们这不叫姑娘的”
媚心看起来比较直爽噼噼啪啪的抱怨了一大通,茉优嘴角的笑意也不同于刚才,眉角眼底都是藏不住的开心,说出的话还装出一副大大鄙视的语气“真的这样啊,真是太不懂规矩了”
“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可是认识穆将军?媚怜一改进屋后的乖巧沉默纸质的定时着茉优,看的茉优一阵心虚。
“我姓莫名。。。。。”“名字你们不需要知道”谨翼打断茉优的话,开口说话时连头都没抬一下。
媚心一脸怕怕的拍着****“这位爷真是好严肃哦。。。。。”
“你确定她们是女人而且不是雾城人士?”
在茉优几人在雅间谈论穆少磊时媚香楼的三楼也在谈论她们,胭脂红色的肚兜下****波涛汹涌只是随意的披着一袭红纱,娇媚的凤眼一瞬不瞬的看着朝她哈腰行礼的妈妈。
“哎吆!我的大小姐。我李妈妈是什么人?什么样的男人女人没见过?我要是连着都看错了还有脸在这混吗?”
“那有没有查清他们来这里的目的?”
“我叫媚怜去了,那丫头心思缜密如果有什么一定逃不过她的眼睛的”李妈妈不停拍着胸脯保证自己眼光绝对无人可比。
夜渐渐深了,转眼茉优跟谨翼已经在媚香楼呆了一个时辰,该问的茉优又已经问完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刚进来时的新鲜感也渐渐消失无踪二人且不住黏上来媚心跟媚燕让她有些不难反。
“谨翼,我们回去吧,明天还有赶路呢”拍开媚心勾在脖子上的手有些无力的看着坐在对面好像老僧入定的贴身侍卫,心里那个佩服简直就不用提了。
那个媚怜虽然没有对她上下其手,但是那个媚眼还有楚楚可怜的表情可是不间断的朝她发送,一会撅嘴一会痴笑的杨,连他这个旁观者都想把这个白痴女扔出去,可人家女衣女侠竟然可以眼不斜视的做到现在。
“爷,您舍得撇下媚燕走么?”
“。。。。。。”茉优整个脸部表情前所未有的苦恼“我还会再回来的,呵呵。。。。”
“二位小爷,你们有眼福了,我们媚香楼的台柱子胭脂姑娘邀请你们过去小酌几杯”在茉优跟谨翼两人刚站起身李妈妈就扭着肥大的屁股走了进来。
那一摇三摆的样子莫有甚至都替她担心会把她那臀部摇掉了,还有那脸上的笑灿烂的怕是脸上的脂粉都掉了一层。
“我不记得我有认识叫胭脂的姑娘”茉优跟记忆两人狐疑的看着笑得像狐狸的老鸨。
“呜呼呼呼,还不是爷长的太俊了,老身太喜欢了所以刚才无意间跟我们的红牌姑娘说起今天来了位俊客,所以姑娘就。。。。。爷你知道的咯”
茉优挑眉看着笑的一脸献媚的老鸨,心里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哦!麻烦妈妈转告胭脂姑娘在下对媚心跟媚燕都很满意而且我们今天还有要是在身待改日在下再来也不迟”
“公子果然俊美非凡而且温文儒雅,小女子这儿有礼了”茉优话刚落地,随着一阵浓香一袭红纱的女子已经走到了茉优面前。
“这位是。。。。。不用说一定是胭脂姑娘了吧,果然是倾城佳人”茉优神请坦然的看着胭脂,转身坐下,恐怕现在是想走也没那么容易了,还不如就这样看看她们究竟想干什么。
“公子妙赞了,若是公子是女儿身,胭脂是倾城公子可就要倾国了”
胭脂含笑说出的话却让茉优跟谨翼同时一震,危机感接踵而至茉优轻轻地拂了下出门时精心描画的剑眉“胭脂姑娘这话是夸奖在下吗?”
“当然,胭脂可是用十成的诚意说的”
“哦?媚心跟媚燕两位姐姐也是这样想的么?”没有选择去正面接她的话反而压低声线一手拉起媚心的手看着媚燕。
媚心跟媚燕胆怯的看了眼一直含笑看着她们的胭脂“可是爷是男人啊”媚心嗫嚅的说完后不确定的看着胭脂,看到胭脂依旧笑望着自己才松了口气。
“看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听人夸我俊美,那么就这样吧,如果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会再来找胭脂姑娘谈心的”
“那么胭脂会一直恭候公子大驾光临的”胭脂似笑非笑的看着茉优“还有妈妈下次如果莫公子再来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我”
李妈妈听了胭脂的话,胖嘟嘟的下巴抖了抖才笑着对茉优说“莫公子看吧,我们的胭脂姑娘对你可是倾慕有佳呢”
“呵呵,好,告辞”
两人没有注意到一双眼睛一直注意着她们,直到她们离开媚香楼。
茉优跟谨翼离开媚香楼都深深地舒了一口气,两人就这样静静的走着,直到茉优打破沉默“你不觉得奇怪吗?他们竟然知道我姓‘莫’”
“我早就发现有人在房间外面有人”谨翼静静的跟在茉优身后。
茉优回过身好奇的看着谨翼“你就那么确定那些人是偷听而不是嫖客路过或者是小厮送酒菜?那可是妓院门外有人很正常啊”
还有那个胭脂太奇怪了,他那种眼神与其说是倾慕不如说是像是要吃了自己,或者是别有目的,那感觉太奇怪了,就像是猎物被猎人盯上的感觉,而自己就是那个‘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