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来送饭的是香依不是姑妮。我吃着饭,香依也坐在我旁边不语。我心下慌了,我不会这么有魅力可以让两个女子都倾心吧。正当我觉得不能接受的时候,香依说话了
香依:“姑妮已经跟我们都说过了。我跟师兄都知道公子家里是有个未婚妻的。所以…”
我舒了一口气,却又奇怪:“未婚妻?”我何曾跟他们说过我有未婚妻了
香依说:“公子病中说过那个叫理的女子,而且曾说过回家就成亲了。我想就是公子的未婚妻吧”
我一听香依说我跟理成亲,有点羞涩,却想到他们的误认正好让我推脱姑妮。忙说:“是啊,所以…你们替我劝劝姑妮”
香依说:“我跟江师兄也说过,可姑妮说…愿意为公子的妾室。”
我听了之后,再也没有心思吃饭。一个女子甘愿做妾是下定了决心非君不嫁的决心啊。这样的姑妮我怎么推脱,我现在该怎么面对姑妮。
姑妮啊姑妮,世间男子千千万,为何对我这个假男子倾心了呢。你现在叫我如何呢
饭我没吃完就让香依把饭端走了,我郁闷的出去又害怕姑妮看见,只能轻步的往马厩走。我看到江羚正拿着马袋里的披风看看,手里拿着的是我的手帕。我昨日竟忘记把披风、手绢拿出来了…江羚,发现了。
我正想着怎么应对时,江羚也看到了我。对我说:“昨日与公子相会的女子就是公子的未婚妻理吧”
我松了一口气,说:“正是”
江羚放下披风,说:“姑妮在我师兄弟姐妹中年幼,自小都是被我们师兄师姐惯着的。她竟然为了公子愿意不在乎名分,公子可在心里给姑妮留一个位置”
我知道我如何都是要伤害到姑妮的,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未婚妻,我答应过此生就她一个妻子。对姑妮…请江少侠、香依多加宽慰”
我听见有人跑掉的声音,回头是姑妮跑掉的背影,香依看了我一眼,跟着姑妮跑了过去。我无所适从,抬头看江羚正怒气冲天的盯着我。
姑妮不肯出门见到我,香依在旁边安慰。江羚对我虽有怒气事情还是要去办的
经过一上午的查探,称称的活动范围是在城南,城南的范围又缩小到了称称养父五纸凉的故居。
我们找到五纸凉的故居,朴素却还整洁。原来是一个叫五纸热的人会不时来打扰,五纸热是五纸凉的弟弟。而此刻五纸凉的屋里空无一人,想是还没到打扫的日子。虽然逝人故居,也是称称住过的地方,我就跟着江羚找寻看有没有线索。
我翻找着书籍,看到一个青衣女子正将一个木头放在江羚的脚下,而江羚却毫无察觉。我正纳闷时,江羚就踩在了地上木头差点摔倒,幸亏有武功才站稳,看着脚下的木头纳闷的看了看,又找着其他的东西,我看到女子正俯下身子去拿江羚的钱袋,我忙喊道:“江…”江羚奇怪的看我,那女子也正用意外的样看我,像是在说她看得到我?我转过念,说:“江羚,我们在这个家没人的情况下查找不妥吧”
江羚对我的言语很奇怪,感觉我好像做惯了这样的事情,怎么现在觉得不妥了。说:“也是,这次又不像之前,你我还是等那打扫的人来了,再寻问吧”
那女子见我不是说穿她就继续自己的行为,顺利的拿走了江羚的钱袋。江羚并无察觉,江羚武功不低,即便是个孩童接近在他的十米之内他都是听到,可是有个女子在他面前又是给他使绊子又是偷钱袋,他没看见也没听见。我假装阅览书籍,眼角偷偷的去看那个女子,那女子向我走来,江羚跟我说:“要不,我们到外面等着”江羚看着我却没有看见那女子,根据我的猜测这女子是会侥幸之术称称无疑,可是为什么称称的侥幸之术对我全然无作用?我还是能看见她。
我放下书,就往前走,称称故技重施,俯下身子慢慢的手伸向我的钱袋,我也由着她,得手后她还冲我跟江羚吐舌头。很是得意
走到院子,我们坐下等着那个打扫人五纸热,称称从水缸里舀出水泼向我们,我立马俯下身子躲过,江羚被水浇身,一下子跳了起来。不自觉看了看天:“没下雨啊。”
称称奇怪的看着我,我边捡起地上的石子对江羚说:“这石子怪有意思”我看到江羚身上以湿,我假装奇怪:“江少侠,你这是…怎么衣衫湿了”
江羚也奇怪:“是啊,就如被人当头泼了一盆水,难道那个打扫人来了,看到我们就躲起来偷袭我们”江羚说完,根据水的来源向地面看去,摇头,他寻到源头以接近称称站的地方,她忙躲到门后面。
江羚奇怪:“这位置与水缸也有些距离,是何故…”
江羚继续研究,我边说:“刚才那书不错,我应该看完才是”说着走进去,故意撞到门,推门到慌到最后处,称称被撞的喊了出来,我当做什么事情没发生,走进去拿那本书,看样子江羚对于称称的侥幸之术,连声音也听不见。
拿书出来,称称怒气冲冲的看着我,我视而不见直接走过,对江羚说:“想当年五纸凉前辈对借银钱给你我,曾说只要双倍奉还就可。没想到此刻你我有偿还之力,五纸凉前辈却以不在,我们这银钱可想还也还不得,想赖那借据又找不到”
江羚听我说话奇怪,我背着称称对他使眼色。江羚明不明白的回我:“那我们如何?”
我说:“那我们先回去,明天再来找,若找不到归还的人或者借据,我们都离开冷水江”
江羚跟着我离开,到了和奇院,江羚忍不住问我:“你刚才那些话是说给谁听的,当时可连一个人都没有”
我:“一个人没有你脚下突然会有木头,一个人没有你被浇了一身水,一个人没有我们的钱袋都被人顺走了?”
江羚忙看腰间,才发现钱袋丢了。忙说:“可我一个人也没看见啊”
我:“所以,我告诉过你这个称称是最不好找的了。不管什么原因,称称的侥幸之术对我没用,我看得到她”
江羚生气:“看得到她你还不告诉我”
我摇头:“我不知道我能看到她这次还是一直看不见,要找到她并不是我能看见她就可以的。所以…我想知道称称的秘密,这样我才能有与她交换札记的把握”
江羚奇怪:“什么秘密”
我:“你我打探五纸凉的时候,有个老伯是不是说过一句话”
江羚:“哪句话?”
我:“他说了,之前五家兄弟关系不融洽,所以一个住城东一个住城南,可自从五纸凉病逝五纸热却隔三差五的往五纸凉的故居跑。只能有一个解释,就是那里有一个他想去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