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5月22日,星期五,晚上十点!秦市!
街灯绽放激情,霓虹灯点燃奢华的青春。
美妙的世界,对陈凌寒来说,显得苍白孱弱。月光流域,如同晨起的白昼,带不动陈凌寒一点点涟漪。
无聊的世界,无聊的夜晚,可怜的虚伪与装饰,只能用冰冷来点缀糜烂的色彩。
陈凌寒坐在公路旁的护栏上,无聊的挺了挺腰身,伸了伸手臂,同时打了个哈欠,甩了甩脑袋。
公路上是飞驰而过的各种车辆,人行道上,各种霓虹灯照谢下的人快速的移动双脚,追敢前人的步伐,情侣的调情,小偷凌厉的眼神,老人悠闲的散步……
“又过了一个无聊的晚上,真想找点刺激的事做。”陈凌寒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跳下护栏,按着平时的路线,悠然自得的散着步调返回住宅。
离开城市大道的喧嚣,路过寂静的楼房小道,阴暗的小道拖着沉重的灵魂清冷的微笑着。
陈凌寒每次路过这里,总是有一丝期待,期待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来让他日复一日的生活添加美妙的趣味,可惜,这种阴冷的小道是城市巡逻大队重点打击对象,治安在这个西部行省省市可是出奇的好。
一道摩托车车灯从前面十字路口闪过,陈凌寒知道,那是巡逻警员经过,秦市真是一座治安良好的城市啊。想想也是,各种名胜古迹多不胜举,游人如织,这里毕竟是二百年前横行一时某一大帝国的首都啊。
摩托车车上两名巡逻警员似乎也看到陈凌寒,微笑的打个招呼,陈凌寒也报以微笑,取出香烟,发出香烟,与两名警员一起点燃后美美吸一口。
“走了。”开车的警员道。
“恩,不送了。”陈凌寒点点头。
望着远去的巡逻车,陈凌寒摇摇头,自从二个月前走这条近路回去,几呼每个晚上都能遇到这二个巡警,从开始的严格审查到现在相遇互发香烟……
来到小十字路口,陈凌寒蹲在刚才摩托车车灯照射过后的地方,取出手机,用手机屏幕上的萤光微微照亮地面上的物品。
“如果不记错,刚才的反光应该就是在这里出现的。”陈凌寒喃喃道。
裂开的水泥道,数滩浊水游滚在水泥道缝隙内,在屏幕萤光与夜光的衬托下划过道道光泽。
“奇怪?怎么没有看到了?难道是我眼花了?”陈凌寒一边仔细查找一边从口袋里取出钥匙,用钥匙细小的身躯去探险被浊水淹没的缝隙。
“恩?这是什么?”从缝隙内,钥匙打捞起一个戒指,一个毫不起眼的戒指,一个普通的地摊货戒指。
呃!浪费我的时间。陈凌寒把戒指扔在水泥道上,从身上取出纸巾把钥匙擦干净,随手放进口袋。又在地上找了一会,没有发现任何有强烈光线的物品。
“倒霉。”陈凌寒直起身体正打算离开,又望了一眼灰溜溜的戒指,瞳孔猛然一缩,又再扩散!画面时近时远!
“带我…带我…带我……”
来自脑部的呼喊,陈凌寒动作一僵,机械的转动身体靠近戒指。
“带上我…带上我…带上我…带上我….”
陈凌寒怪异的表情,直盯着戒指,然后如机械般一节一节的弯腰把躺在在水泥路上的戒指捡拾。
“恩,见鬼,我怎么捡了这个破戒指?”陈凌寒摸了摸脑袋,回忆不起怎么捡起,低咕一声。
一路上,陈凌寒对着这个毫不起眼的戒指左看右看,用手指弹上弹下,一个被丢弃的戒指!一个没有价值的戒指!
“算是今晚的劳动成果吧!”
陈凌寒所住的小区是由三座呈品字形组成的楼房,然后再由三个小区同样呈品字形组成的大区。
而陈凌寒所在的楼房便是二个品字上面的口字,楼高24层,陈凌寒租在21层,三房一厅一卫一厨120平方米,现陈凌寒单租一房,余二房因工作原因分别在前二个月、一个月前退房,也就是说,在没有新的房客来之前,此时的陈凌寒以一千五百元的价格单独租了三房一厅一个月,配套家私!
刚到小区正门,陈凌寒如同往常一样,来到正门旁边的书亭。
“嗨,小寒,这是你昨天找到‘医协半年刊’。”看管书亭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大妈,一看到陈凌寒向书亭走来,忙在摆满了书刊的玻璃桌上取出一本书刊。
“怎么快就找到?”陈凌寒把书刊从大姨手上接过,翻了几页,果然没有错,这是网上普通医学界流传出来的奇闻怪事,听网上的网友说,这些超自然现象的事被一个不知名的报刊编成年刊出版。
做为一个医科大学的学生,可惜体质的原因,无法修练医道心法,不然起源世界上又多出一名战术医师了。
不过虽未入门医界另一个层次,但陈凌寒对这些奇闻怪事却是知道许多,身体上任何部位的异变都是有理可寻的,想到这,不由的回忆到最近频繁出现的各医学院毕业生助理战术医师组成的巡察使,难道在秦市又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可不是么!啊姨可是帮你问了十几个朋友才把她找出来的,看,我这里就只有这一本了。”老大妈扬了扬画着浓妆的眉睫自居功臣道。
“哎,啊姨,太感谢你了,下次可能还要麻烦你。”陈凌寒取出一个造型优美的钱币给老大妈,这钱币薄纸,像完全没有重量,这是由纯粹能量聚成的钱币。
他也知道,像这种书刊的发行量是非常小的,也许一次印刷也不过几千本吧,发到全国几百个大小城市,能有一本就不错了。
“行,啊姨找钱还你,等等。”老大妈说过从抽屉里找零钱。
“恩,啊姨,那本是什么?”眼尖的陈凌寒用手指了指放在亭架上一本黑色书面,印了几个不知是那一国文字的书刊。
老大妈顺着陈凌寒的手指看去,她也奇怪,书亭是她打理的,可是收亭里有这样的书吗?出于职业,老大妈微笑着从亭架上取下来,同时翻了一下,空白的,似乎是一本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