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n人类罪?我的乖乖,这个罪名可真够大的。”杨亦目送老许走后,撇撇嘴说道。
“不是特大,是特虚。”张非接口道,“这个罪名起初是资本主义国家定的,按照我们古人的说法,简直可以说是‘莫须有’,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矛盾,或者是他们的内部矛盾,或者干脆是霸权主义,为了维护其自主统治,硬要按个罪名上去,他凭什么说别人是fan人类,难道他代表人类?只是为了维护其阶级利益或者国家利益而已。”
“我也觉得是,一个小小的组织,能反到什么地步?说是邪教我还觉得可能些。”杨亦说。
“邪教?”张非皱眉,“科学也导人迷信?”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听老许说,这个组织居然还有什么脑武者,整的多玄乎啊。”杨亦说,“我觉得邪教的特征嘛,一就是害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控制你的思想和生活,让你死了还甘心。第二就是要钱,把你刮得只剩喝稀饭的,美其名曰为神捐献,拯救更多的人啥的。”
“你的说法,和某百科上的差不多。不过我觉得你和百科上的说法太低级了。”张非说,“按照你们的说法,那我们在60年代发动的十年大革命,也是邪教了?邪教的定义很模糊,像国内以前那个什么什么功,不用说了,绝对是邪教。它和和十年大革命有本质区别。”
“那你的意思是?”杨亦说,“事先声明,我可没说那场十年革命是邪教,我要和某百科划清立场。”
“按我看,邪教最主要的特征,就是它的真正目的和实质内容到底是什么。”张非说,“真正的邪教目的要么要钱,要么捣乱,要么叫人自杀,没一个好想法的,脑武者在特殊情况下为其组织理想献身,是可以理解的,就像黄继光邱少云,为革命理想而牺牲,这种情况古已有之,比如墨家倡导的‘侠气’,战国开始豢养的‘死士’,都是为了他们的理想,再说了,人家老许也没说‘暗影’组织是邪教啊,是你自己说的。”
杨亦摆摆手说:“好了好了,收起你的长篇大论,考古学家,够你得瑟的。那你说,那个什么‘暗影’组织的真正目的和实质内容到底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张非示意杨亦去给他洗个梨,“反正我觉得不大靠谱。”
杨亦把梨拿到水龙头下胡乱冲了几下,就扔给张非,张非接住也不嫌,一口就咬了下去。
杨亦也给自己仔细的洗了一个,吃了起来:“我倒觉得他们不坏,你想想,那晚上,黑灯瞎火的,人透明变相怪杰见到你不干干脆脆的打晕或者直接杀了,还跟你啰嗦半天干嘛?最后还是你自己摔骨折的,除了搜你证件那次,别人可是一次都没跟你动手。”
张非把嘴边的梨放下,扶了扶眼镜,说:“有点道理。”
“还有,你也听老许说了,fan人类罪?我们国内除了邪教,可都没给人定过这样的罪。这个罪名看来应该是国际上统一给这个组织下的,所以轮到我们国家头上,也只有按这个标准去追查了。”
张非点头同意:“你小子有点小聪明。”
杨亦大笑:“别人都这样说我。”
“欠揍,看梨子皮攻击。”
“靠。。。。”
。。。。
两人闹了不久,杨亦忽然顿住:“停,stop!!够了够了!!刚刚忽然想起一个事,想和你一起讨论讨论。”
“啥?”张非停住手上的暖水壶,问。
杨亦重新搬凳子做好,从法医书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边划边说:“那个大叔的头颅发光,还有他的‘超人’般的能力,你觉得是怎么弄出来的?不但力气大,速度快,居然还能躲子弹,你知道,躲子弹不光是速度就行的,那不是人能做的到的。”
张非想了片刻,说:“这个,我也非常有兴趣知道,按照正常人是不可能的,既然是科学犯罪,那我们不妨从身体构造上来假设假设,或许我们会有答案。”
“你先说。”杨亦手不停歇,画了一个人形在纸上。
“嗯。。。我刚醒来,头脑还不是很清醒,你有什么想法没有,先说吧。”张非摸摸头,不好意思的说。
“也行。”杨亦也不谦让,拿起手上画的人形说:“人的潜力是可以发掘的,比如在某种愤怒或者悲愤状态,,可以拿起自己平时拿不起的东西,可是这个大叔就比较夸张了,身体协调能力,腿部肌肉的运动收缩能力,百米飞人博尔特也要甘拜下风。加上躲子弹这种外挂型能力,我觉得最有可能的是,他的反应能力增强了N倍以上,而反应能力,最主要是看他的。。。”
张非两眼瞪圆,看着杨亦,说:“难道是神经系统改造?”
“我是这样想的,”杨亦说,“还有,你看到他头部发光的样子是什么?”
“大脑中空,光线源自小脑内部。”
“这就对了,小脑负责什么?”
“身体平衡,行为动作输出,还有肌肉运动等。。。。难道。。。”
杨亦抚掌笑道:“没错,我的想法被证实了,人大叔哪有那么多热量,无缘无故把大脑当灯泡点着,我记得有本什么书上说,人的大脑消耗的热量,差不多相当于40瓦的灯泡,前天晚上我们见着的,就该是一个最少200瓦的灯泡。”
说着,他重新拿起笔,在纸上的人头部,画出表示光亮的线条。
张非也觉得有道理:“对啊,这就可以解释的了,为什么他的膝盖不用弯曲,他能躲子弹,能跑过鸵鸟,原来是他的小脑运作速度太快,一些下意识的弯膝盖已经可以观察不到,而面对老许的枪口,只要推辞出子弹的射击方向,就可以一瞬间躲避,而跑步速度就更轻松了,应该都没发挥到极限吧。。。不对。。。。”
杨亦正专心画着灯泡,听到这里抬头问到:“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