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蛇君子站起来“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学会了一点身法,不过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差距”。说罢大喝一声浑身青气流转肌肉鼓胀。
艾川不敢大意,运转妖力,身上浮现一层红色荧光。
双发同时冲出再度交手,蛇君子身法诡异莫测,艾川身形无声迅捷,两边打得各有往来。
奋力一击双方各自退开。
“呼..呼..”艾川用一种奇异的频率喘着粗气,身上添了许多伤痕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苦只有升腾的战意,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嘴角弯起一丝疯狂的笑意。黑巾蒙面的教官看得心中剧震表面却不露痕迹。
蛇君子满身带伤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再无一丝翩翩公子的气质,全拜某猴所赐。“呼哧...呼哧”蛇君子也气喘吁吁“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倒下,为什么你还能站着。”
艾川:“因为我比你强”。
“放屁”蛇君子西斯底里的怒吼“我从小修炼,每天灵丹灵药不断,还有长辈悉心教导,我是天才,我这样的天才怎么会输给你这种野猴子”。
“不服就放马过来啊”艾川淡淡的说道。
“啊”蛇君子大吼一声运起全身的妖力皮肤上凝聚了一层青光,手臂肌肉贲张甚至有血珠渗出蛮牛一般朝艾川直冲而来。
艾川全力运转妖力集中在手臂,双目微红,手臂泛起一层莹莹红光,大喝一声毫不相让。
带起一阵劲风,大吼,怒视,双臂相接,拳拳相对。
“嘭”
“咔擦”
两拳相撞发出一声击穿空气的闷响,然后传来一阵骨骼碎裂的脆响。
“啊..”蛇君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手臂被艾川一拳折断仿若枯枝。
艾川击断蛇君子手臂之后拳势不停,直击蛇君子的胸口,“停”“咔擦”又是一声骨折的声音,蛇君子吐血倒飞,如一块破掉的抹布摔在地面。
教官在艾川打折蛇君子手臂时就暗叫不好,又见艾川收不住拳势将要击中蛇君子胸口时忍不住出声喝止然而已经太迟了,艾川出拳实在太快,即使是他全力赶过去也只来得及接住蛇君子破布一般瘫软的身体。
教官探了一下怀中蛇君子的鼻息松了一口气‘没死就好,这个也是有后台的,如果死了即使是我也吃不消那位的怒火啊’。
“解散,明晚照旧”教官说完就抱着蛇君子往山顶方向而去。
这时,周围的妖怪才反应过来,顿时一片哗然。
艾川懒得理会其他妖怪对他的指指点点,“回楼”艾川一边往校场门口走一边说道。
牛一狼牙等队员会意急忙跟上,熊爪自觉上前带路。
回到小楼,众妖照旧开始吃饭开会。
牛一:“恭喜队长了结情敌”。
“哈哈”众妖大笑,鹰扬最为高兴不用和教官对战,算是逃过一劫。
狼牙目有忧色“队长,你没有把他打死吧?我看教官似乎很关心他的样子,会不会有麻烦?”
“断了几根骨头”艾川说“应该没那么容易死,不过教官的态度的确让人深思啊,明明知道没死还那么紧张,要么是蛇君子用了秘法会留下很麻烦的后遗症,要么就是蛇君子的后台很硬,不管是哪一个,蛇君子能让他这么紧张想来身份肯定有特殊之处”。
熊爪:“那怎么办,队长你要不要跑路啊”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艾川说“况且我们是在妖怪的老巢啊,能跑的出去么,明晚自然就知道了”。艾川当然也有想过跑路,但第一跑路的难度太大,第二蛇君子虽然可能身份尊贵但并没有死,所以即使上面的妖想要对付自己也不会是死局,所以担心不如静待。
阿川大吃一顿,然后消化修炼,天黑之时已经恢复九成了。
-------------------------
黑虎峰顶,黑虎堂里。
蛇君子被放在一个担架上还处在昏迷之中,旁边站着一个中年男子,那男子一拱手对着堂主宝座上的黑虎大王说:“大王,我侄儿被打成这样我是一定要报仇的”。
黑虎不置可否,对站在一边的黑衣人说:“具体情况说来”。
那黑衣人不正是艾川他们的教官,他将艾川和蛇君子一战前后细说,到最后还提了一下三角恋传闻。
黑虎正要做出决定,教官犹豫一下还是说决定说出来:“他可能有狂化的天赋”。
思虑一阵,黑虎说道:“年轻气盛是好事,对战之时拳脚无眼也怨不得别人,念在你劳苦功高,我便送你侄儿一场机缘,能不能把握就看他的命了,但此事到此为止你不可再做追究,可听明白了?”
“是”那中年男子听到前面本来愤怒无比,心想即使触怒黑虎也要报仇,但一听到黑虎说的机缘便喜不自禁所有的不满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暗道侄儿造化,却又惊醒,自己几次三番求那机缘黑虎都不准,而这次居然为了一个小小的妖兵竟然舍得拿出来封自己的口,那个妖兵必然对黑虎非常重要,还是暂时放下报仇的心思等到他们完成那件事之后还不是一切都在掌握。
----------------------------
艾川和队友一起施施然的来到校场,丝毫不知道漆黑的山顶已经发生过一件关乎他命运的交易。
月亮初升,教官准时到达校场,身边还多一个一样装扮的黑衣人。
“蛇君子受伤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你来暂代队长”教官指着蛇君子队伍最前面一个说“名字”?
“张林”那个妖怪也就是张林顿时喜出望外。
教官又对着艾川说:“你不用担心,对战之时拳脚无眼你没有责任也不会有人找你的麻烦”。
“是”艾川点头。
教官对着全员:“恭喜你们这些蝼蚁勉强通过了第一阶段的训练”之后将由这位来接替我当你们的教官。
教官旁边的那个黑衣人走了出来,完全是一样的打扮,一身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