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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经部 小学类(4)

《说文》弓部,囗囗、帝喾射官,夏少康灭之。又羽部羿,亦古诸侯也,一曰射师。又邑部穷,夏后时诸侯夷羿国也。案芎羿自是一字,从羽犹从弓也。而帝兽射官之弩,即尧时所谓射十日杀寞窳斩九婴射河伯者,《论语》所称羿善射,孟子所称逢蒙学射于羿,皆是人也。羿为蒙所杀,故南宫适云不得其死。荡舟之募,即《弃稷》所谓无若丹朱傲之傲。陆氏《释文》于《益稷》文云傲一作异。古人论人,必时地相值,南宫正以羿禹稷同时垃为尧臣,故取以衡量,必非夏相时之羿浇也。注《论语》者见羿名偶同,浇亦音近,遂误为夏时之羿浇。不知《左传》所载有穷事甚详,并无浇能荡舟之言。(竹书楚辞虽皆有浇覆舟灭斟灌主之言,然楚辞所述多诞,竹书出于晋时,盖影合论语楚辞而撰此言,非事实也,且论语所云荡舟与善射比。盖谓募善用舟师,正以多力能出奇,虽少水处亦纵荡自如,故书以为罔水行舟。非覆灭敌舟之谓。尝谓古之羿与蚩尤,皆神力间出之才。始皆立功帝室,而自恃其勇,终取灭亡。故言五兵者本于蚩尤。言射者本于羿。言舟师者本于,盖其时初制弧矢舟楫,其用未广,羿霁以奇杰为帝臣,能尽其利,故南宫以为不如禹稷之务躬稼也。)且羿为寒浞与家众所杀,非杀于逢蒙。羿浇皆乱贼不容诛,岂得但云不得其死,尤不得以尚力不尚德蔽之。故许于下引《论语》曰善射,于穷下曰夏后时诸侯夷羿国,分别画然。而羿下云亦古诸侯者,谓夏之有穷后屏;云一曰射师者,谓一说羿即帝誉射官之芎,盖许自序称《论语》皆古文,则所见《论语》作芎为古,而用羿亦可通。帝誉及尧时之芎为射官,未尝为诸侯。夏时之羿为有穷国君,未尝为射官。凡《山海经》、《归藏》、《楚辞》、《庄子》、《淮南子》所称之羿,皆尧时之芎也。尧时之芎,盖如稷与共工之比,即以其官名之。夏时之羿,乃名字偶同,而后人附会。自贾景伯言羿之先祖世为先王射官,于是郭璞则以为后羿慕羿射,故号此名。孔颖达则以为羿是善射之号,非人名字,故署时尧时及夏皆有羿,不知后羿名为何。郑樵则以为羿必太康时人,以射得名;尧时亦有善射之人,世诸以为羿。景纯冲远皆望文为说,羌无实据,渔仲直不学而妄言矣。其能析言之者,叔重而后,吴斗南辨之最明。或疑许于芎下云夏少康灭之,似亦从世为虞夏射官之说。不知此五字,盖是后人羼入。既云帝营射官,则芎非诸侯国名,亦非氏族名,何得云少康灭之?且即如其说,夏羿乃寒浞所灭,少康惟灭浇殪,故《左传》云遂灭过戈、复禹之绩。寒浞已非少康所灭,何论羿耶?至异之非浇,《说文》亦甚明。夼部异下云:《虞书》曰若丹朱,读若傲。《论语》募荡舟,此以证《论语》之募与丹朱垃时,非浇可知。(近人新化邹叔绩引管子若敖之在尧也。庄子尧伐丛胃敖,又尧攻宗脍胃敖国为虚厉,谓即虞书之傲,论语之。是也。)金坛段氏注许书,最称精窍,而于芎羿则以为夏时夷羿乃帝署射官之裔,于异浇(说文殪下引左传生敖及殪。)则以为一人,可谓明有所不了矣。

同治己巳(一八六九)七月十三日

订正《说文》若述娄三义。囗部若,择菜也,若从口又,古文当作艾,从又择草,又即手也,古左右字祗作又。《毛诗》左右囗之,芝当作若。(从吴氏树声说。)许君囗下引《诗》,当本在若下。《玉篇》引作<毛见>,乃三家异文,<毛见>训亦为择。《释文》若之古文轰,0聂之籀文1,其下从又口,即右字。(参用毕氏沅席氏世昌王氏筠之说。)

丌部远,当是《左传》古文遒人作证人,此下说解,当作证记也。《春秋传》曰证人以木铎铎于路,记《诗》言也,证记以声为训,证从定,象其行巡之义。故《汉书》、《食货志》作行人。迈从丌,象其自下荐上之义。记诗言者,是许解《左传》之语。遒乃蝤之借字,刘歆所谓轩车使者,扬雄所谓辅轩之使,此因采风之使有乘蝤轩者,故曰蝤人。以音近亦借迪字为之,伪书遂改为遒人,后人反因伪书以改《左传》,遂转以改《说文》。其文又有脱落,而许书始不可读矣。(玉篇云,证今作记,已不知迈字之义。然以迈为古记字,则古文古训,尚可推究得之。)

女部娄,当是《易》、《离卦》本字,从毋从中女。毋古贯字,象其中虚也,中女卦位也。籀文从儿从中女,儿即申字,(古神字作礼,亦申之变体。)2者坤也,言其为坤之中女也,古文从因从女。因者象其虚明也。今说解误作从毋,盖非许氏之旧。段氏知中女为取诸《离》,而未悟其义。孔子曰:离者丽也,当本作娄者丽也。娄丽双声为训。离娄丽娄,皆取虚明之意。离乃鸟名,许君但训为离黄仓庚,全与卦义无涉。《囗卦》字作囗,不作巽,幸许于丌部明言之。娄下未言,世遂莫识。惠氏栋知卦字不当作离而改从离,离为山神,亦与卦远。段氏谓仓颉制八卦字,坤囗皆特造,余皆取音义相同之字。然乾震艮坎兑,固与卦义卦德皆合,离则借而无义矣。故知娄为卦之本字无疑也。

同治辛未(一八七一)十月初一日

《说文》无别字,段氏据《诗》、《采薇》、《释文正义》补入弓部,训云弓戾也,谓弓很戾不调。案采薇象弭,《传》象弭弓反末也。郑《笺》弭弓反末别者,以象骨为之。《释文》引《埤苍》云,别弓末反戾也,《正义》言象弭为弓反末别戾之处,以象骨为之也。又引《尔雅》弓有缘者谓之弓,无缘者谓之弭。孙炎曰:有缘者以繁束,无缘者不以繁束,以骨饰两头。然则弭者弓捎之名,以象骨为末,弛之则反曲,故云象弭弓反末也。合考郑君及陆孔之说,则别自为弓末反曲处之名,其处饰以象骨,即谓之象弭,非很戾不调之名。盖别弭即辟耳,皆叠韵字。郑注辟呀倾头与语,亦是折曲之意。《玉篇》、《广韵》别皆作弥,又作弩,训为弓戾,皆非本谊也。弓之矫戾,自当用弗字,弗即拂也,从弓,丿者右戾,丿者左戾,故从弓八会意。《说文》以弗从弓,谓从韦省,恐非。

《汉书》、《五行志》时则有下体生上之疴。师古曰:病音阿。又《志》曰:灾及人谓之疴。志五行者自汉及隋皆有人苛一门。案《说文》疴病也,引《五行传》曰:时即有口疴。今传本《尚书大传》卷三《鸿范五行传》云,时则有口舌之疴,又时则有下体生于上之疴,郑《注》疴病也,字皆作疴。《玉篇》疴同疴,是以疴为正。《广韵》こ下注云,亦作疴,则又以疴为正。大徐本《说文》广下云,倚也;小徐本作疴也。班《书》多古字,疑《说文》本作こ,或作疴耳。《集韵》疴こ并列,下引《说文》病也,或从阿,是《说文》并有雨字之明证。

《广川书跋》引《说文》枝音奇,木别生也。案《说文》无枝字。《玉篇》支部帔巨宜切,杖也。《广韵》五支渠羁切,枝木别生也,枝上同。古岐枝字只作岐,且枝字从木从支,巳含别生之义,故《说文》枝下云木别生条也,其不当别有枝字明甚。枝字从束从支,已为繁复无义,《玉篇》入之支部,则尤谬矣。其从市者,束当作韦,形误也。字隶变作市,字隶变作韦,遂亦与市乱,故梯果之,今作柿矣。

光绪乙亥(一八七五)三月十九日

《说文》目部冒、暗、肾三字,皆后出俗字,非许书本有者也。曰部冒,冢而前也,冢冒者必氏目视。《书》、《君》昭武王惟冒,丕单称德,本与上文乃惟时昭文王,迪见冒闻于上帝文义一律。冒皆懋之借,亦即勖之省借字。故《释文》引马本作勖,而《说文》乃曰:冒,氐目视也;引《周书》武王惟冒。此必浅人见《书》经文有作冒者,遂窜入《说文》。王氏鸣盛、段氏玉裁遂以冒为孔壁真古文,王氏谓武王尊礼贤臣,不敢高视,则支离之甚矣。,演目儿,从穴中目;而又有,曰目突儿也,从目,。叹,棺目也。从目叉,此即{穴乙}字。惟{穴乙}目专用叹,从爪目会意。而又有晤,曰:短深目儿也,从目叹声。皆音乌括切。短深既近不辞,且已有育训深目,何取复沓如此?后儒以暮从两日,憾有二心,谓《说文》无此俗字。然许书中有两字同者,不可枚指,即日部之阳,亦二日也。要无有在一部中,而别出一字,即以此字为声义者,训与宵无别,而曰从目,、3又与4同音,许书万无此体例。且既音恤,而从育为义;使许果有此字,亦当如帅部因有薅从蓐,而别立蓐部,廴部因有延从迪,而别立延部之例,更为育字立部矣。

光绪乙酉(一八八五)正月初七日

偶与子弟论《说文》、史两古文之义,记之于此,足为言小学者之一助。手部握,扌益持也,从手屋声,古文握,此大徐本也,小徐本作,案此即奉字也。奉从、从、从手,既从,又从手,繁复无义,此盖后出字。上即之小变,非帅蔡之字。即字而连之,故小徐仍从从至者,物至而持之,亦从屋省声。奉轻读扶陇切,重读步奉切,俗之捧字,即奉之重读。奉屋一声之转,古以握奉为一字,而奉从至不从手也。

民,众萌(毛本作氓。)也,从古文之象。史古文民。案史从少、从,者女之古文,许于女部云娄,古文作,其下女字正如此作。《汗简》女作,母作,毋作,又引《说文》妻古文作,是为古女字无疑。者帅木生也,民从女,犹姓从女生。古惟天子因生以为姓,其下惟帝子及大臣有功德者得赐姓,故姓从女生,言惟神圣之母所生者始有姓也;民者众庶萌生,故从女甲,犹帅木之繁芜以生也。大徐本史作,盖从母之古文,小徐作,笔画小变,而从母之形更显。从母者,所谓众人之母,与从女之义一也。或疑下从匕,古化字,从到人,谓母之所化生,其说亦通。小篆作民,仍从古字,而下省作七,盖即形而小变之,其实一也。故曰从古文之象。至民、氓,实一字,后人重读之,因加亡为声而作氓。经典用民氓字无异义,氓之蚩蚩,即所谓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也。

光绪己丑(一八八九)六月二十五日

说文系传(南唐徐错)

阅《说文系传通释》。二徐之学,虽未能弘奥精深,然家法谨严,通而不肆,有功许氏,不为虚也。

同治辛未(一八七一)六月初七日

阅《说文系传》所附《部叙》、《通论》、《祛妄》、《类聚》、《疑义》诸篇。李申耆跋此书,谓《通释》视大徐时出新意,不及大徐之醇确,其引书似都不检本文,略以意属,亦不若大徐之通敏。徒以《通论》诸篇,原本《说文》,旁推交通,致为研美,故宋人重《系传》云。予观《通论》三卷,虽其辞博辩,时能有所发明,然穿凿者多,瑕瑜互见,其得失亦正与《通释》相似。《部叙》以意附会,强通所不通,不如近儒段氏之谨约,蒋氏(和)之条贯。惟《祛妄》一篇,皆驳李阳冰之谬说,最为可取。《类聚》、《疑义》,亦皆有功许氏者也。

六月初九日

说文引经考(清吴玉)

阅吴山夫《说文引经考》,其取证虽较吴氏云蒸书为博,而于许君义例,未能深知,误文窜语,无所别白;又以原书为次,不如吴氏分经为类,便于检寻。

光绪丁丑(一八七七)五月初二日

说文字原集注(清蒋和)

阅《说文字原集注》,凡十六卷。乾隆中蒋和撰以进御者也。因元周伯温《说文字原》之旧,取无阝书五百四十部首之字,集录篆隶各体以究其正变,而后列正篆别义辨异三条以析其是非,虽未奥博,颇为谨严,亦小学之一助也。末附《说文字原表》及《说》,本小徐《说文》部叙之说,谓《说文》部居字义皆次第相生,参伍错综,务通其说,因编次为表,自相统贯,固未必尽得叔重之旨,而用心亦良苦矣。此书成于五十二年四库馆告竣之后,故未见收。

同治乙丑(一八六五)七月二十日

阅蒋氏《说文字原集注》。其书兼收古文奇字,下逮隶楷,先系以字之正义,次以别义,又次以辨正,用力甚勤。(元人周伯琦有说文字原一卷,取五百四十部首之字增减┢易,自为一书,蒋氏则一仍许氏之旧。)惟所据《说文》,尚是误本;又时惑于周伯琦杨桓诸人不根之说,故多有舛背耳。

同治丙寅(一八六六)四月初七日

阅蒋和《说文字原集注》。其言汉碑虫字皆作虫,蛇者虫之类,虺者蛇之类。许君于它下注曰虫也。上古草居患它,故相问无它乎,此虫字不当读作虺,古人草居不独患虺也,此说近是。与予向所论虫烛虫它四字义合。(见说文隅得。)

同治戊辰(一八六八)闰四月十三日

说文群经正宇(清邵瑛)

阅哪氏《说文群经正字》,得<毕支>三卷。邵氏考证精核,不强为比附,而于今字之从隶变省者,悉据汉碑以著其所自,字之正俗,相斟判然。后人訾警《说文》者,徒见其妄庸矣。惟所列群经,不知《古文尚书》及孔《传》之伪,亦千虑之一失也。

同治王癸(一八六三)二月十九日

说文解字注(清段玉裁著)

夜治《说文》,段氏于此书字字剔抉,直已无间可指,而书中从声凡十字,乃独从大徐说,谓不成字,皆当作从露省声,则许书固无此例;且露下明云象回转形,而下又有作[B300]之古文,则为古文霭字可知也。既有[B20I]中有回之[B300],则先有[B20I]字又可知也。近时遵义郑子尹为补[B20I]二字,皆古文露字者是也,此金坛千虑之一失耳。

同治乙丑(一八六五)三月初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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