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围绕着桃林的这处地势平坦,水流缓慢,不用眼看甚至不能让人觉察有一条活动着的小溪。
河边有块突起的大石,索茗走过去坐下,我自然的跟上坐在他的旁边。河水潺潺而流,不知从哪里来,不知到哪里去,他默默地注视良久开口说,“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河水在日光的照射下或如素练或如青绢,撕碎了打散了,不及抓住一条一角就被冲走,冲得远远的。
我听见自己的心,漏停了一拍。
“我来找你,是为了告诉你。“他看着小河缓缓的说着。
“你,找我?”
“是,看到了你和高公子出了门去了小醉仙。”
我说的话他应该听见了。
他转过头来凝视着我的眼睛,河水的碎光映在他乌黑的双眸波光潋滟,他说:“我在梦里见过这样的一双眼睛,满是不舍满是爱恋满是浓浓的相思,以致于我第一次见到你时竞恍惚到以为又回到了梦里。但是那只是个梦,梦醒了。。。”
我猛的搂上他的脖颈用嘴堵住他后面的话,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吗?那就不要醒,不要醒。
他明显的一震,微凉的双唇保持着说话时的状态,我放肆的挑逗着吸吮着,不失时机的将自己的柔滑溜进他的嫩壁纠缠他的芬芳,他僵直的双手慢慢搂上我的后腰,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温柔缱绻地接受着回应着,像一切海枯石烂,像一切地老天荒。
良久良久,抵着额角轻轻喘息着,他轻抬起我的下巴,淡色的唇全是被啃噬后红肿的痕迹,深深地望着我,他说:“你是我的梦吗。”
我目光游离的望着他,这么近得距离竞有一些不真实感,我抬手细细描绘着他的轮廓,温暖的光像金子般洒在他俊美无暇的面庞,为他渡上一层脱离尘世的飘凡,“讲讲你的梦好吗?”
他笑笑,坐正了身子,我一把又把他掰过来,他掩饰不住的好笑诧异,“怎么了?”哎,丢人,他一定以为我又想那啥了。
我摸摸他嘴边肉色的残渣,摸摸自己的嘴,啊呀一声,“快,快漱漱嘴。”他看看我的嘴恍然大悟,忙低头洗洗漱漱,我知道他并不在意我的样貌,也稀里哗啦的洗掉脸上的易容。
他用小臂上的衣袖轻轻的拭掉脸上的水滴,动作高雅自若,有那么一种人就是那样,无论穿什么,什么处境,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是那么仪态万方优雅高贵,就像旭日东升普照大地,就象海上明月光华万里。
他细细的端详着我,带着该不该问的神情,用衣袖擦去我脸上的水迹。
凉水让酒意迅速清醒,我轻轻拉下他的手说,“告诉我你的梦。”
听他娓娓道来,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件事情,可是他就像是在旁观了我和索茗的一生,我们的孤伶,我们的无助,我们的感情,我们的结合,最后的永别,在他的梦里,他就是那个和我相依为命的索茗,他的梦是个无声的世界,每次梦醒后他都记不清我的脸,可是他感动着我们的感动,执着着我们的执着,他幻想着那纯挚的爱情,无关心机,无关利益。他问过十三叔,世上是否会有能装人的大鸟,能自己跑的车子,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他相信了,相信那只是个梦而已。直到有一天遇到了我,他不相信梦会成为现实,下意识的抗拒着,他怕梦醒了,就再也找不到梦里那纯粹的感情。可是抗拒是一回事,不由自主又是一回事,他直觉着我就是那梦里之人,无法控制的想要了解。
他在我的脸上逡巡着答案,我的眼泪打开了记忆的闸口,汹涌澎湃,呼啸而出,索茗,这就是你要让我活下去的理由吗?找到和自己相似的人,灌下你的记忆,这是对我最好的安排吧。
我模糊的看着眼前如此相似的人,“对,那个人是我。”我绝决的站起来转过身去,“可,你不是他。”
我用尽所有的力气控制不住的颤抖,腿好沉,迈出一步都那么困难,“索娅,别走。”他猛的环住我,带着梵香的怀抱轻易的抚平我的颤抖,我僵硬的立在那里,:“你,叫我什么?”
他把头扎在我的颈间喃喃着,“别走,索娅,别走。”
攀上他的臂,泪无声无息。
忘了告别的吻是酸涩还是甜蜜,
忘了是怎样从远处护卫面带惊愕的南疆身边经过时还冲他笑了笑,
忘了满怀情柔时如何走进这偏辟的小巷,
只有后颈一痛,眼前一黑之前,我以为又要被抓到二王爷府了。
这次没有贵妃塌,没有朱红屏,醒转来是一间幽暗潮湿的小屋,屋里嘤嘤泣泣着十多个女孩子。我靠在墙壁意识慢慢清醒,抬手轻抚过嘴唇,那个吻好象还停留在一秒钟之前。我该叫你索茗,还是叫你裔默言?
我捅了捅身边一个不时抹着眼泪的女孩问她,“这是哪里啊。”
“不,不知道。”女孩抽噎着说,“刚,刚才有人来说,呆会儿要选几个去,去侍候,一个,一个很大的,大,大人物。”
“大人物?”我皱眉。
这时门开了,一男一女走进来,那女子肥圆的身子裹着紧身的衣服肉被挤得呼之欲出,拿着一块手绢装腔作势的在嘴侧点了点,“都把头抬起来,让老娘我瞧瞧。快点,都聋了?别让老娘我动手。
”
看到屋里的人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满意抬抬下巴,“你,过来,你还有你。”她一边点着人一边说着,“让你们去侍候这位大人物啊可是你们天大的福气,是你们祖上烧了高香了。别给老娘一副哭丧的脸,你,你过来,到时候你们就想起老娘的好儿了。”她扫视一圈最后落到我的脸上,“行了,就你了,都出来。”
站在门口的男人进来拽磨磨蹭蹭不敢挪步的女孩,趁机摸上几把惹得惊叫连连。
刚才跟我说话提女孩扑过去一把抱住那女子的大腿哭求道,“这位大姨,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走?”她小眼一翻,“我这儿早放出话去来了一批没****的,让你们走了,谁给我接客去?”她拿起手縜拭了拭嘴角,“我不是大姨,记住喽,我是你们的姚妈妈。”说完拧着腰臀一步三扭的出了门口。
屋里的女孩子一愣明白过来,嚎啕着就要往外出,那男子站在门口一脚将打先的女孩踹一跟头,骂骂咧咧着,“找干的小骚蹄子。”将门一闭从外面锁上,只听得里面拍门声,哭叫声不绝于耳。
“现在叫那么大声干嘛呀。”男子龌龊的笑着,手在裤裆里摸了两把,“等爷干的时候再使劲喊。”
与我一起的另外五个女孩抖擞着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来,我细细打量四周,两人高的砖墙黝黑的甬道,没有显著的标识,听刚才那女子的口气这是个妓院。我摸摸已经洗干净的脸,看来爱情真能冲昏头脑,这张脸刚露出来就惹上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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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第二十次回头时花费了两百个字符终于写出亲热戏来写得口干舌燥手软脚软极不满足的某作者舔舔嘴唇,有话要说:
亲爱的们,欢迎来到赭枼的****世界遨游,(诗朗诵咏叹调读之。)
八过,请不要象那美丽迷人的白鳍豚一样甩着优美的身姿悄无声息的滑过,让我连你的尾巴尖儿都摸不着,
(读者⊙_⊙:摸上你要咋地?
作者猥琐的搓搓手:嘿嘿,试试手感。O__O)
亲爱的长时间潜水会很憋的,上来透透气儿,冒个泡泡吧,再潇洒的甩小的几张票子,噢吼吼。。。(读者:切,又是要票的。)
当然除了票子,小的还有一句发自肺腑的宣言:
亲爱的,我爱你们~~(某作者,眼冒红丝,头发倒竖,面目狰狞,很林志玲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