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接住银子,又看了看他的身份,十分客气地道:“爷要进去,小的哪敢拦?只是这些奴隶还没有调教好,难免凶狠,爷可要小心。”
花逐晓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笑道:“放心吧,爷不是吃素的。”
大汉感觉拍在肩上的手力道沉稳,想来也是有几分本事的,于是知趣地开门放行。
血腥味扑面而来,花逐晓眯了眯眼,进入了这个黑暗的世界。
门后,是一个宽阔的,等同于刑场的场地。场地上摆满了各种刑具,不少东西,花逐晓都闻所未闻。
一入门,花逐晓便听到各种呻吟声,靠近门的一个角落,一个男奴正受着鞭刑。奴隶们都是要被出卖的,所以受的刑一般都很痛,但不会留下太重的皮外伤。毕竟客人们还是更喜欢完好的奴隶。
这里的奴隶都是没穿衣服的,浑身上下连一块布都没有,而被绑在柱子上受鞭刑的男奴似乎被灌了****,即使被鞭打,
,也发出十分………销魂的声音。
花逐晓看着他正对着自己不断扭动呻吟的****身体,不免口干舌燥。
花逐晓意识到自己的心猿意马,用折扇敲一下额头,复又前行观望。
第四重门后的场景十分诡异,呻吟扭动着的赤裸裸的奴隶们,戴着鬼面的调教师们,各类狠毒的刑罚,到与阿鼻地狱一般无二。
花逐晓在场地中行走观看者,调教师们也很乐意为他表演,花逐晓便偶或丢些赏银,得到的人不多,但每次丢出的赏银都不会少。这无疑使调教师们欢迎她的到来,有的甚至也上前为她介绍一二。
花逐晓转了一圈,却没瞧见什么中意的,正失望时,一具****的身体扑倒在她的脚边,那人咳出一口血,正巧弄脏了她的鞋。
那人的调教师连忙过来道歉,想要拖他回去。调教师可不会怜香惜玉,只反手一把抓住那人散乱的头发,连拖带拽地往一边去了。
原来是一个男奴。身子翻转的一刹那花逐晓看清了他的性别。那人被拽着头发往前拖,唇边犹自带着献血,手也无力地垂在两侧,在坚硬的地面上摩擦着。
长得不赖,身材也不错。花逐晓轻易下了定义,便准备继续寻奴,那人却突然睁开了眼。
那般的无力、哀伤,及受辱的悲愤,然而即便如此,犹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儒雅,和被虐待的凄美。
花逐晓精神一振,脱口道:“等等!”
调教师停在原地,恭敬地问道:“爷有什么吩咐?”
花逐晓上前,直视男奴的眼睛。确定就是他以后,伸手温柔地抚去他唇边的血,道:“开个价吧。”
这一晚花去花逐晓不少钱。那个蛇妖引起了不少人的兴趣,所以和容出了很高的价钱才将他拿下,不过朱门的管事会做人,得知花逐晓是蛇妖的买主,便将那个男奴赠与了她。想来那个男奴还挺费功夫,长期无法教化的奴隶,留着也是个无用的。
花逐晓将人带回,藏在后院的两间空房里,又着和容去买药。
出乎和容的意料,花逐晓似乎更为看重那个为调教好的男奴,不仅先入他的房,连和容为他沐浴、上药都要亲自守着。
男奴上了药,浑身****的躺在被子里,睁着眼看重坐在床边的花逐晓。
男奴的头发还是湿湿的,有那么一两缕黏在脖颈上。
花逐晓眼神略为幽暗,伸出纤细的手指,爱怜地抚过他的额头,他的发迹,他的锁骨……他颈边粘着的细碎的发。继而是裸露的锁骨,然后是苍白的,带着鞭痕的胸膛。
男奴的身体一颤。
花逐晓轻笑,声音带着些宠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男奴声音嘶哑,带着嘲弄,但终究是开了口:“就算要怎样,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不吃亏。”
花逐晓略有些惊讶,抬头看他的眼睛。这个奴隶,倒是比想象中好玩儿。替他拉好被子,花逐晓又道:“你先乖乖地养好身子,在我这里,你是绝对安全的。”
于是起身离开。身后,男奴平静地问:“你想得到什么?”
花逐晓顿了顿步子,却没有回答他,只留给他一扇紧闭的房门。
那只蛇妖可就没这么安份了。也许是天性,也许是调教的原因,和容去给蛇妖沐浴擦药,蛇妖以为是要与他交欢,便化作蛇形将和容缠住,让她动弹不得。
花逐晓入门,所见就是一只大蛇对着和容吐着信子。
忍下心中的恶心,花逐晓对蛇妖命令道:“蛇妖,我命你恢复人形。”
蛇妖似乎明白这才是他的主人,蛇身一软,乖乖的从和容身上滑下,化为人形趴在地上,****的身体带着楚楚可怜的姿态。
和容默默地退了出去。
花逐晓走到他面前,弯腰抬起他的下巴。
这是一张精致的脸。想必朱门的人也舍不得,所以没有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说起来,这张脸还有几分像女子,少了男子的阳刚,但他四肢修长,精致美丽,是**的首选。
蛇妖估计也是这么想着,顺势攀上她的手,将她带至床上。
他温柔地亲吻着她,冰凉的手为她按摩着,腿急切地摩擦着她的,几乎要对她顶礼膜拜。
蛇,本性淫。
花逐晓抚着他的腰,手游弋着往上,直至他的发,才一把抓住,狠狠地拉开她的头。
花逐晓看着他迷茫的神色,不由轻笑一声,凑在他耳边道:“谁都可以,但我,不行。”
两人的身子渐渐被抬起,花逐晓翻身,一条龙尾缠在蛇妖身上。
蛇妖被吓得魂不附体,花逐晓一放开他,他便翻身下床跪在床边,“小妖不知龙女身份,还请龙女恕罪!”
花逐晓半靠在床头,身下的龙尾偶或一动,拍拍蛇妖的脸,“以后你就叫花影,在这院子里伺候。”
蛇妖忙道:“谨遵龙女差遣!”
花逐晓挥挥手,“以后叫我小姐。”
蛇妖应了,仍旧趴在床边。
花逐晓觉得这蛇妖挺有意思,摸摸他的头顶,收回龙尾。白日里上了课,晚上又忙到半夜,花逐晓早已倦了,也不换屋子,不多时便在蛇妖的床上睡着了,而蛇妖就这么在床边趴了一晚。
而此时,南华山上的老者夜观星象,一连三日反复推算,始终得到同样的结果。
于是老者想起,自己曾遥望皇城道:“凡尘如浊水,不可轻易踏入。”
彼时,少年曾问:“如非踏入不可呢?”
他记得他说:“不可不仔细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