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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只因欠下一条命

虽然叶素馨已经记不起自己师承何方,但那些关于医药的知识她早已烂熟于心,她虽已记不清自己是何时学会把脉的,却清楚地知道龙亦翔的脉象中反应出的情况很不乐观。

可她刚醒来时才为他把过脉,那时的状况远没有现在这般糟糕啊!

莫非是方才她义愤填膺地狠捶了一下床板儿,结果把他给震坏了?

叶素馨连连摇头,以消除这种莫名其妙冒出的罪恶感。她问邹婶:“昨天他也这样么?是大夫把他治好的?大夫怎么说?”

邹婶回忆道:“两天前三宝把你们带回来的时候就请村头邹大夫给你们看了看,邹大夫说了些什么我也没听懂,好像是说你们状况很不好哎,差点儿啊就不想给你们治了,后来你们昏睡了一天,昨儿个气色也好多了,我们又把邹大夫请来,他也说神了,说你们没什么危险了……本来啊你们是睡一块儿的,当时我寻思着,这么做不好,毕竟孤男寡女的……我就叫三宝把这小伙子背去别处睡,谁知道他才离了你一会儿,就开始咳嗽、抽筋,还说胡话!我只好叫三宝把他给背回来,他就安稳多了,虽然时不时还是会冒冷汗,但是脸色就没那么难看了……”

“啊?”叶素馨也不知道邹婶说的话里有多少夸张的成分,若她自己本身真的有疗伤功效,那么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只怕是她的疗伤功效已经消失殆尽了,她仔细检查了一下龙亦翔的瞳孔,脑海里便立刻冒出了几味药材的名字,她对邹婶道,“药坊离这儿远吗?待会儿还麻烦邹婶你照顾一下他,我去买些……哎?”一说到“买”,她才忽地想起,自己身上带着的逃跑用的“全部家当”早就不见踪影了,她对找到包裹并不抱太大希望,但还是向邹婶问道,“邹婶,三宝带我们回来的时候可有看到我身上背的布包?”

邹婶“呀”的一下叫了出来,她忙地弯身从床下掏出一个破布包裹,她把包裹递到叶素馨面前:“叶姑娘,你看,是不是这个?”

却见邹婶一层层剥开包裹外的破布,包裹这才显露真身——里面包的居然全是叶素馨的“家当”。叶素馨瞪大了眼睛,还当是自己看到了幻象,包里装着财物与药物的盒子都不曾打开过,显然邹婶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何物,只是为她那些“宝贝”换了个包装。

邹婶是个实在人,她拍着包裹,很认真地说:“这些都是姑娘你的吧,三宝把你带回来的时候,你一手抓着身边的小伙子,一手捂着怀里的包裹。里面这些瓶瓶罐罐到底是啥我也不知道,不管光看你用那么漂亮的缎子包着就觉着应该是很贵重的东西吧,姑娘哎,你们逃难在外,之前的家什千千万万不可以显露出来,所以我就给你们换了个破旧的布来包着,你不要嫌弃哎!”

“不嫌弃不嫌弃……”叶素馨赶紧摆手,心想,你救了我也救了我的家当,如果我还嫌弃的话,岂不是太王八蛋了么!她谢过邹婶,接下包裹,在那堆东西里翻找着能派的上用场的药,盒子里的那些财物珠宝被水泡过之后没什么损坏,倒是罐子里那些值钱的丹药悉数被毁了,叶素馨看着全被糟蹋了的丹药,好一阵心疼。但仔细想想,只要钱财未毁,药材定是能够换回的。

叶素馨抱着包裹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她重新检查了一下龙亦翔的瞳孔,随后便对邹婶道:“邹婶,他的状况不太好,我看这多半是寒气入体,我去药坊换几副驱寒的药材回来,你替我照看他一会儿……”

“三宝已经去叫大夫了,要不还是等三宝回来哎?”邹婶看着她略微有些苍白的脸,多少有些担心,“你也才恢复精神没多久,药坊在村头儿,离这儿还有点儿远……”

叶素馨一面整理着衣服一面道:“没关系,我的命挺硬的,倒是他,若找不到合适的药材,恐怕撑不过两天了……如果这家伙死了,我……”她突然顿住了,脑袋里一种邪恶的想法不知怎么的滋生出来——如果龙亦翔真的死了,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包裹里的珍宝还在,她有足够的财力物力,她大可逃得远远的不必再担惊受怕,即便龙亦翔没有死,只要她现在跑路,他绝对没办法找得到她的。

可是,落水后的那一幕幕场景还深深烙在她的脑海里。

他嘴上虽然时刻不饶人,关键时刻却从未对她不仁不义。

叶素馨甩甩头,将邪恶的念头统统甩了出去,她望了一眼怀里的包裹,叹了口气,然后从中依依不舍地摸出一个锦缎包,她瞅了瞅锦缎包里价值不菲的玉镯,状似割肉般瘪瘪嘴,继而对邹婶道:“邹婶,这里面是我所有的积蓄,我……我就不全带出去了,劳烦你帮我收拾好……里头的东西要是有你喜欢的,你也可以拿去……”

“姑娘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邹婶眉头一皱,但很快又笑了起来,“我可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专挑这种时候占你们便宜!姑娘你快去快回,邹婶我给你保证,包裹在,我就在!”

邹婶带着口音的承诺听来比叶素馨所听过的任何承诺都要叫人安心,叶素馨握了握手里的玉镯,直奔村头的药坊。

邹家村说是“村”,却包括了河流下游好大一片地域,这里的建筑不比都城那般气势恢宏,隐隐泛着一股破败感,些许破墙烂瓦尚未被人整理,瞧上去很是令人不悦。分布得过于零散的房屋不由地让人有一种疏离的感觉,尤其是路人时不时投来的冷漠且防备的眼神,更是让人觉得难受。叶素馨纳闷儿了,就连每天吃清炒小白菜的她都没有露出这般绝望的眼神,这个小小的村子里的居民怎么会这样?

她正奇怪,突然觉得脑门儿上狠狠挨了一击,她“嗷”的一声叫了出来。当年她没假扮十一殿下的时候没少被人欺负过,经验告诉她,这是飞来的小石头造成的伤痛,她下意识地准备开口骂街,定睛一看,只见不远处有两个衣着破烂的小孩儿手里握着几颗石头、瞪圆了眼睛看着她——显然刚才那一下是拜他们所赐。

叶素馨双手叉腰,正要拿出大人的威严好生教训他们一番,却听他们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坏人……走开……别留在咱村……”说着,几个石子儿又朝叶素馨扔了过来。这几下砸得她都懵了,她自认没能长一张颇具亲和力的脸,可这张脸怎么也不会讨人厌吧,可这几个孩子怎么好似一副在砸自己杀父仇人的架势?叶素馨迎上前去,想要问个清楚,可这两个孩子仿佛见了鬼一样,“哇哇”地叫着跑开了。

“我长得没那么难看吧……”叶素馨不解地摸了摸脸。

一个很不友善的声音突然从她背后冒了出来:“哟,这不是三宝救回来的姑娘吗?还没死呀?”

叶素馨愤愤地回头,只见背后站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看起来应该比叶素馨大几岁,她穿着一身浅红色的袍子,那细致的料子明显不是邹婶这样的普通人家穿得起的,可那身衣着怎么也掩藏不住她浑身上下散发的庶民味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被邹婶和三宝救回来的?”叶素馨很不情愿地问她。

“哼,你身上的——邹婶那件几百年都不换的破衣服谁不认识!”她冷笑着对叶素馨道,“前天三宝到处求人治病的事全村知道,我又怎么会不知?喂,你是外来的吧,可别说咱们邹家村的人对不起你,只能怪你命不好,给谁救了不行,非要让三宝给救了,你哟,注定要倒大霉的!”

“三宝怎么了?”叶素馨眉头一皱。

对方得意地晃了晃脑袋,笑道:“哟,难道他们没告诉你?三宝说我家邹老爷的坏话,得罪了老爷,早就被打成了哑巴,全村的人都不会向着他了,你被他救了,便是他那一拨的人,便是与我家邹老爷为敌,便是与整个邹家村的人为敌……你没看见连小孩子都讨厌你吗?”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叶素馨一阵,“方才瞧见三宝奔村头去了,哼,应该又是给你求药去了吧……哼!”她说着,脸上冒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叶素馨不安地问:“你……你笑什么?”

她朝村头方向努嘴道:“去见了你便知道我在笑什么了。”

叶素馨转了转眼睛,把从邹婶那里听来的信息稍稍汇总,心里立即大叫不好——三宝得罪了邹老爷,还被村民们排斥,眼下他为他们求医求药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要是被邹老爷知道了,这个时候去找大夫的三宝肯定是要被欺负的,三宝不会说话,万一被欺负了,只怕连呼救都不行。

叶素馨恶狠狠地瞪了对面的女人一眼,留下一个“我记住你了”的表情,撒腿就朝村头跑去。

两边的屋舍迅速的倒退着,湿气未褪的土地上溅起的泥点贴上了她的裤腿,不过她没心思管那些,因为她看到前方不远处,村头邹记药坊的门前,三宝正被两个结实的大汉按在地上拳打脚踢,而他们旁边,一个俨然老爷模样、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男人安然地坐在一张长背椅上,很是欣赏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居然两个打一个?!禽兽!”叶素馨怒骂道,却又不知道如何教他们停手,情急之下,她脑子一热,弓起身就用头朝那两个大汉的肚子撞过去,“哇呀呀呀呀……”她怪叫着,饿虎扑食般扑了过去。

那两个大汉打得正兴奋,全然没有注意到一个庞然大物朝自己冲了过来,待到其中一个回过神,肚子上已经受了重重的一击。“嗷!”他的身子很快向后退去,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撞错了位。但叶素馨也不太好过,“铁头功”这一招术远没有它的名字那般威武,撞人过后,叶素馨自个儿也是头昏脑胀,两眼冒金星。她扶了扶脑袋,还没想清楚要不要发动下一轮进攻,刚才被她拱过的大汉已经先她一步清醒过来。

“奶奶的!哪里跑来的野丫头!不想活了!”对方一手按着肚子,一手抓住依旧晕头转向的叶素馨的胳膊,开口便骂。

叶素馨也不甘示弱,她的头还晕乎乎的,嘴上却迅速做出反应:“你才是不想活了,姑奶奶我的胳膊也是汝等小人能够抓的,我可是当今……”她习惯性地把自己“皇家身份”搬出来压人,可刚说到一半,她才想起自己已经褪去了殿下的行头,在这闭塞的小村子里,众人眼里的她不过是个穿着破布衣服的小丫头,谁会相信她是殿下呢。

她停了下了,旁边那个老爷模样的人倒是站了起来,他眯着一双贼溜溜的小眼睛瞅着叶素馨,他一步一步凑近,道:“当今?当今什么?”

叶素馨龇龇牙,道:“当……当今……当今德高望重的陛下的……子民!”

“哼。”对方对她的说辞很是不屑,他又道,“你就是他救回来的人?哼,个头挺小,命倒是挺大!”

“要不是有恶狗挡道,我的命会更大!”叶素馨鼓着眼睛等着他。

“小妮子不想活了,连我们邹老爷也敢骂!”一个打手厉声道。

叶素馨坏笑道:“我只道是恶狗,可没有说你家老爷,你自个儿不打自招,与我何干……”她见对方脸色刷白,便又冲邹老爷道,“有的人是美名远播,有的人是臭名远扬,敢问这位臭得不能再臭的老爷,可否教你家狗腿子撒开那双狗爪,一伙人欺负一个女子和一个不能说话的人算什么好汉?”

邹老爷冷冷一笑,随即对手下使了个眼色,等他们松开手,他又对叶素馨道:“且叫你趁一时嘴快,总有你没法儿叫唤的时候!”他朝三宝递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对叶素馨道,“听说这哑巴前天救回两个人,看今天他这般求药,恐怕此刻生龙活虎的也只有你一个吧?哼哼,你定是不知,这邹家村的药坊是老爷我资助的,我若说这药不准卖,谁也别想买到药!”

方才打过三宝的大汉一听,立刻冲药坊里扯着嗓子喊道:“邹大夫!你可挺清楚了!我家老爷说了,你要是卖他们药,我家老爷就让你浑身贴满狗皮膏药!”

药坊里头半晌没有动静,应是默许了。

邹老爷斜了叶素馨一眼,脸上泛出猥琐的笑容:“你要是真想讨药,明日便穿漂亮些来邹家大宅找我,看你长得不坏,可以来当我的七房姨太太!”

“我呸!姨太太?我倒是想当你的姨姥姥!”叶素馨狠狠骂过去。

邹老爷脸都气歪了,他很想将叶素馨一阵好打,可瞧着那张俊俏的脸蛋,他实在不忍叫人下手,他觉着眼前这个嘴倔却着实水灵的丫头终有一天会乖乖来求自己,便把袖子一甩:“走!”

叶素馨朝邹老爷的背影丢了个大大的白眼,随后便俯身去扶三宝起来,三宝长得结实,看上去并没有受什么很重的伤,只是他面色忧虑地望着叶素馨,很是为难。叶素馨知晓他是为自己和龙亦翔的情况担忧,便摇头道:“没关系的,不用怕那些坏人!那些药我自会想办法……”

“想办法?呵呵,小姑娘,你可别夸下海口。”一个声音从药坊门口传了过来。

叶素馨一看,只见门边站着一个一身灰白色袍子、大夫模样的人。

三宝一见他,马上兴奋地“啊啊啊”地比划起来。对方挥挥手,示意三宝不用再比划了,“你不要‘啊啊啊’的叫了,你说的是什么这位姑娘也不一定知道!”他略微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三宝一眼,又对叶素馨道,“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我是这个村唯一的大夫——邹大夫。我劝你还是带着三宝回去吧,你也听到了,我不可能卖你药的。”

“邹大夫!”叶素馨以为他不会如此听令于邹老爷,便道,“那个恶老爷的人都已经走了,你抓些药给我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难道邹老爷还会一点点去数你药坊的药材不成?”

邹大夫丝毫没有因为叶素馨的话而有所动摇,他一脸地漫不经心,懒懒道:“他确实不会来数我的药材,可是他会来闹啊!从前也有得罪了他的人生了病,我家婆娘心肠软,送了点药,当天下午我这药坊便被邹老爷派人围起来了!你想想,我若是给你药治好了病,邹大夫的人肯定会去给他通风报信,你们有麻烦我可顾不着,到是我,铁定是要吃大亏的!”

叶素馨胸中一把无名火烧了起来,似乎她骨子里就对这种不尽职的大夫深恶痛绝,她冲邹大夫嚷道:“我只要讨几副驱寒的药物便可,你何必那么不近人情!医者仁心,怎么还惧怕那种芝麻绿豆大的官儿?你的医术白学啦!”

“哼。”邹大夫发出一声讽刺的闷笑,“医者仁心?为官者皆不仁,我们又如何能仁?小姑娘,我听你的口气似乎也会些医术,且让我这前辈告诉你,医者也是要生活过日子的!我上有老下有小,全指着这小小药坊,如若今日帮了你,邹老爷他三天两头差人来闹事,我也不安宁!”

叶素馨打量了这位邹大夫一番,他身上尽是一副市侩的模样,她便不指望他能有什么“仁心”了,她咬了咬牙,从怀中摸出那个带出来的玉镯,她故意将玉镯在邹大夫眼前晃了晃,诱惑道:“邹大夫,若有此物,你一家老小还能安宁么?”

邹大夫虽是个小村大夫,却也是识货之人,一看那玉镯的成色他眼睛都直了,他“咕噜”地咽了口唾沫,口中喃喃道:“能……能……”可是他方才痴呆了一会儿,又很快“正常”了起来,他摇摇头,“不行不行,拿了这玉镯,我顶多换一时安宁,邹老爷还是不会放过我!”

“算了。”叶素馨顺势把玉镯收回囊中。

“别啊!”邹大夫话锋一转,他一面直直地看着还未收起来的玉镯,一面道,“姑娘,什么事情都有商量的余地呀!我是不可将药卖给你,但我可以告诉你哪里能采到你所需的药,只要……嘿嘿……”他搓了搓手指,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那个玉镯。叶素馨一脸鄙夷地看着他,终究还是将玉镯交到了他手里。邹大夫便继续道,“由此向东走,有座小山,我药坊的里药材许多都是采自那里,你所需驱寒之药也能在那座山上采到……只是山上多毒虫猛兽,你最好想清楚了……”

三宝一听“毒虫猛兽”,连忙拍着胸脯“啊啊啊”起来,好似在说要与叶素馨同去。

“没事的,我自个儿可以应付。告诉你,我有个比谁都毒比谁都坏的‘兄弟’,还会怕毒虫猛兽吗?”叶素馨笑道,“三宝,我们先回去找邹婶要点儿采药的工具,我这就去采药!”

邹大夫看她一副动力十足的样子,忙地先收起了玉镯,对她道:“若我是女子,便从了那邹老爷,从此吃香的喝辣的……你看看,村中头的邹寡妇不就是吗?自打跟了邹老爷,走路都要抖三抖,多神气!”

“邹寡妇?”叶素馨想起路上遇到的那个眼神冰冷的女人,不禁翻了个白眼,“荣华富贵还不容易,只要我想,那就跟吃白菜一样简单,何必去跟着一个色老鬼当他的小老婆。”

“小丫头尽吹牛!”邹大夫摆摆脑袋,可看她眼里的神情,又找不出说大话、吹牛皮的痕迹,他只好瘪了瘪嘴,远远地望了一眼东边的山头,口中喃喃道,“哎,那可不是个容易的活儿……真不明白,你一个弱女子,作甚要如此辛苦……”

叶素馨也学他瘪嘴。

“因为我欠了某人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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