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握成拳在他的背后用自己认为最重的力量捶打他。
这点力气,司徒南觉得挠痒都不够。
听见她哭,他也心疼,以前他再怎么折腾她,她都从来没有哭过,要不就直接晕倒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心疼她,就越是想要狠狠的要她,要她永远都是自己的,永远永远!
激动的情绪层层扫过,从门口,沙发,落地窗,角落......
总之,在司徒南艰难的想把他带到床|上去的过程中,总是忍不住要她要她,用各种羞人的姿势要她。
上官白雪总算体会到这门功课的博大精深,被司徒南折磨的生不如死,却也快感练练。
最后,他终于温暖而安静的在她体内平复下来之后,上官白雪也累的马上睡过去了!
上海的冬天很冷,刺骨的风寒冷的雨。
为了生计而奔波于红尘乱世的人们,风里来雨里去。
而此刻还可以在暖气很足的总统套房内相拥缠绵的人,是不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幸福者?
说真的,在司徒南的世界里,幸福是虚妄而飘渺的言论。
他从小就不相信幸福,季诗雅远走曼哈顿的那一年,他也开始不相信爱情。
上官白雪打破了他对于爱情与幸福的厌恶!
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渴望着这种独一无二的情感。
世界上,怎么可能会希望不被爱,不被拥有幸福的人呢?
所以,上官白雪,你这个像罂粟一样的女人,从一开始沾染上,就无法戒掉了啊。
“嗯......”
上官白雪难耐的嗯啊了声,转动身体更加靠近一个火热结实的胸膛里去。
不过,下面有个棒子似的抵着自己大腿的东西是什么?
缓缓睁开眼睛,司徒南勾人的桃花眼正深情地凝视着自己。
是的,转瞬一逝的深情......
“司徒南,拿开你的东西。”
她才猛的记起来,自己和某个一逞****的男人度过了一个非常凌乱且错误的下去。
司徒南突然轻声笑语,表情惬意慵懒的欠揍。
他说:“它还想被你吃!”
上官白雪立即羞愤的无以复加,她想跳起来给他致命一击,无奈全身酸软无力。
“你个混蛋,无耻下流!”
“骂来骂去就这几句,上官白雪,敢不敢来点别的?”
别的?
他暧昧的眼神向她预示着什么,因为她激动的扭动,身体里的可怕的东西正悄悄变化着。
她不敢再动,平复了下心情,对着他的方向无奈的闭了闭眼。
掏心掏肺,语重心长,上官白雪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似的耐心。
“司徒南,你已经订婚了,还跟自己的前妻在外面外遇?你不觉得这个命题很搞笑吗?”
“怎么搞笑?你觉得跟我在一起是搞笑?”
上官白雪默!
“不要混淆重点!”
“重点就是你觉得跟我在一起很搞笑。”
“我不是说这个?”
“那是什么?”
“......”
上官白雪争辩无力,只好放软了态度。
“司徒南,你出来,我要回F市。”
没有时间和精力跟他耗着了,她不是说要放弃他的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