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可要去用计,被熊阳劝了下来,“咱们单独对付那女子,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众人问道:“怎么办?”
熊阳想了想,“我在那里小住了几天,清楚那里有个稀罕的东西,就是猫屎,高雅的人都用它泡咖啡,不如我们……”
这日,一身华丽的姚可走进了水青阁。这时肖苗苗正坐在院子里看书,她望见姚可,起身迎了上去。
姚可担心肖苗苗能认出自己,却没想到肖苗苗竟然没有认出来,姚可心想:大计已成。
“请问你有何事?”肖苗苗打量着姚可。
姚可笑了笑,“听说府上生产名贵的猫屎咖啡?”
肖苗苗点了点头,“正是。”
“我来买一些。”
肖苗苗将姚可引进房中,用牛皮纸为姚可包了一些猫屎。
姚可接过猫屎笑了笑,“看姑娘也是优雅的很,今晚我们那里有个舞会,姑娘有兴趣参加吗?”
“好呀。”肖苗苗满口答应了下来。
晚时,肖苗苗应邀来参加舞会。姚可赶紧迎了过来,“哎呀,欢迎呀,欢迎参加我们的统一舞会。”
“何为统一舞会?”肖苗苗问道。
这时李佳走了过来,她将自己的裙子与姚可的裙子比了比,“我们的裙子是不是一样呢?”
肖苗苗点了点头,孟晓红捧着一个裙子走了过来,“这就是统一舞会。”
肖苗苗接过裙子,看了看孟晓红,又瞧了瞧李佳,“感觉你们好熟悉呀。”
孟晓红和李佳慌忙背过身去,“不认识,不认识,初次见面。”
肖苗苗要去更换裙子,姚可三人却随了上去,肖苗苗便当着她们的面退去了自己的裙子,将那与众人一样的裙子套在了身上,谁知她才将裙子套在身上,姚可三人就扑过来拔出了裙子里的绳子头,三人用力一拉,那设在裙子里的圈套便将肖苗苗捆绑起来。
孟晓红咯咯的笑了起来,“看我们很熟悉吧,可你为什么不好好想一想我们究竟是谁呢。”
“你们好坏。”肖苗苗挣扎了几下。
这时熊阳,程竟和马星国也走了过来。
熊阳盯着肖苗苗看了看,“你才坏呢,让我帮你磨猫屎。”
姚可说道:“把那宝石吐出来就放你走。”
肖苗苗点了点头,她才张开嘴,姚可和熊阳就抢了起来,两人都将手往肖苗苗的嘴前伸。肖苗苗吐了一口,说时迟那时快,李佳一个秋风扫落叶将肖苗苗吐出的东西握到了手中。众人慌忙围住了李佳,李佳缓缓的将手掌张开,谁知躺在手心里的却是一滩吐沫。众人转身准备惩罚肖苗苗,可是却不见了肖苗苗的踪影。
却说肖苗苗趁机摆脱了姚可他们,在回往住所路过一片树林时,却是一阵阵悠扬的琴声牵扯住了她的脚步。肖苗苗循着琴声找了找,望见不远处的磐石上坐着一位长须飘飘的老者,老者的对面盘坐着静心修行的仙者。此三人乃郭老,贾生和丁芹芹乔装而成。
郭老轻撩琴弦,口中缓述,“仙者,当重仙行,仙行可为柔风,可为细雨,抚慰万物,润泽众生……”
肖苗苗听着听着,不知不觉间坐了下来……
刘菊英又收到了渴望的来信,她慌忙将信打开,江川便出现在了信纸上。江川为她写了一首诗,他在诗中这样的念着她的名字:我的菊英,你让我辗转难梦……
姚可众人又坐下来商量了起来。
姚可说道:“我们在这里浪费的时间太多了,再取不到宝物,以后的人生都不自信了。”
众人感叹着,“是呀,可是似乎能想的方法都想了。”
一场始于雄雄的座谈,原以为众人会滔滔不绝,孰料,两三句话就沉默了所有的嘴巴。
无奈的众人又来到了刘菊英家附近,希望能从这里寻找一些办法。众人望见一个身影正在刘菊英家门前神秘的活动。这个隐隐遮遮的人是庞富,他总不能忘记刘菊英,喝醉酒也不能,因此又过来观望。哪知竟然看到刘菊英在看江川的来信,望着她满脸的红晕,庞富是嫉妒得恨不得冲过去直接把刘菊英抢走,可他握着拳头,晃了晃身体,终于没有变成咆哮的野兽。
庞富叹着气走离了刘菊英家,他走进一个小酒馆,心事重重的喝起酒来。
“朋友,这个位置有人吗?”熊阳走进酒馆指了指庞富的对面。
庞富摇了摇头,“没有。”
熊阳坐下来点了酒菜,他看了看庞富,“怎么,有心事?”
庞富看了看熊阳,没有言语。
“我知道你是谁。”熊阳喝下一酒说道,“你是一个糕点师。”
庞富愣了一下,“你是?”
熊阳摇了摇手,“你不认识我的,我知道你喜欢一个妇人。”
庞富听到这里,猛的喝下一盅酒。
“可惜,可惜呀。”熊阳叹了一口气。
庞富说道:“可惜什么?”
“可惜你一个人的力量有限,没人帮你说好话,没人帮你套近乎。”
庞富摇了摇头,“本来可以成功的,就因为那个江川坏了我的好事。”
庞富又猛的喝下一盅酒,“算了,一个淫荡的女人,不要也罢。”
“兄弟何出此言?”
庞富叹了一口气,“别看她表面知书达理,背地里和那江川鬼混,简直是一对狗男女。”
熊阳看了看庞富,他便一盅接一踵的陪庞富喝起酒来。庞富终于不胜酒力,醉倒了。
这时熊阳想和庞富再聊一聊天,这下一聊可就惊到了熊阳。
庞富醉眼迷离的说道:“如果菊英没有和江川有奸情,我一定会让菊英成为我的妻子,就差一步了,我精心布置的,就差让她知道每天在观音庙中是在陪我睡觉,那时菊英怎么会不同意和我在一起呢。”
“哦,如此说来,刘菊英的丈夫回魂的事,你也知情了?”
庞富得意的笑了笑,他捏着声音学着夏军说了一句,“菊英,我想你。”
“啊!”熊阳惊叹了一声,“好厉害的模仿。”
庞富摇了摇手,“小意思。”
说完话,庞富趴倒在桌子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