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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杨灯儿的“麦香坊”生意越来越红火,赵老六的面食店却是冷冷清清,喊着买两个送一个也很少有人来买。更糟糕的是赵老六放在商店的生肖馒头卖不动,被商店经理全退回来了,顾客都喜欢杨灯儿的“五谷丰登”、“六畜兴旺”和“招财进宝”。

赵老六在家里生闷气:“这口气不能忍!我真想拿擀面杖砸烂她家的锅!”老六媳妇说:“看你这点本事,白瞎了你这城里人的脑袋,跟土包子打架,还用动手吗?”她对着男人的耳朵嘀咕了一阵子,男人连连点头。

这天,小娥子正卖面食,孙大贵穿着破棉袄走过来说:“大妹子,你能不能送我个馒头吃啊?我一天没吃饭了。”小娥子递给孙大贵一个馒头。孙大贵吃着馒头说,“大妹子,我不能白吃你的馒头,要不我给你干点活?”

小娥子挺大方:“你馒头不够吃我再给你拿一个,我这儿不招人。”孙大贵可怜巴巴地说:“大妹子,要不这样,我给你们干活,不要工钱,能管我一天三顿饭就行。”

小娥子让孙大贵等等,她去跟娘商量一下,孙大贵立即忙乎着扫地擦锅洗面盆。小娥子低声把孙大贵的事对娘说了,灯儿说:“干活就得管饭给工钱,这是规矩。他家是哪儿的?为啥出来讨饭?都得明明白白。行了,不能闪了我闺女的面子,就先让他干着吧。”

孙大贵干了几天,又勤快又老实。这天,很多人围在“麦香坊”门口买面食,几个卫生检查人员走过来要进店例行检查。其中一个说:“我们接到举报,说你这里的卫生条件不合格。”孙大贵过来大声喊:“谁这么欠嘴,背后捅刀子!我们东家是好人,给我吃给我喝还给我工钱,凭啥有人讲她坏话?”

检查人员说:“我们就进去看看,有事说事,没事我们就走。”孙大贵挺横:“你说进来就进来呀?得看我们东家的脸色,她要是不让你们进,你们就进不来。”说着,抄起擀面杖,“东家,我就在这儿守着,要是有人敢跟你支棱毛,我就揍他!”

卫生人员进来检查,竟然在面袋子里和灶台下发现蟑螂!灶坑里还有一只死耗子!灯儿和小娥子都很奇怪。检查人员说:“大姐,事儿摆在眼前,有话跟我们回去讲,你这个店得停业整顿。”

灯儿只好说:“门都开这么久了,关一会儿顺便攒点热乎气儿,等把理讲明白了,气儿攒足了,门开得更有底气!大家收拾收拾,关门大吉!”

门口围很多人,大家议论纷纷。灯儿和店里的人走出来,卫生检查人员贴封条。有人喊:“馒头我们不要了,赔钱!”还有人说:“光赔钱不行,我们吃你家馒头吃这么久,得没得病不知道,得领我们去医院检查,吃出病得给看病!”

杨灯儿高声说:“各位街坊邻居,我先给大家道个歉。这事出在我的店里我担着,你们要赔钱要看病我没话可讲,等把事弄清我保证还大家一个公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叫杨灯儿,住在麦香岭麦香东村,那儿有我的房子有我的地,你们要是不信就去打听,讲半句假话我姓倒着写!”检查人员说:“这家店主的姓名和住址都登记了,大家就放心吧。”众人这才散去。

赵老六哼着小曲在屋里转着说:“舒坦!土包子想跟咱斗,小蚂蚁摇大树,不知道自己多大本事。她们停业整顿还得罚款。”媳妇说:“她们要是再开张呢?”赵老六撇嘴:“谁还敢买她家的东西?开张也是赔钱买卖。”

灯儿和小娥子走出卫生局,站在门口的几个工人要工钱。小娥子嘟囔着:“钱都压在货上,罚款还没交,哪有工钱发?”有俩工人嚷着家里等钱用,孙大贵说:“节骨眼儿上要工钱,这不是火上浇油吗?再急也不能逼东家上吊啊!”

灯儿忙说:“几位兄弟,事摆在这儿,眼下真没钱,硬要我也拿不出来。你们先回家,让我想想法子,三天后咱们店里见,我保证亏不着你们。”

孙大贵一摆手:“都回家吧。”小娥子望着孙大贵:“你咋不走?”

孙大贵说:“我没地方去啊,东家,做牛做马,一天管三顿饭就成。”小娥子摇头:“我们一天三顿饭都没人管了,还管得上你吗?”

孙大贵说得漂亮:“不管饭我也得跟着,谁让你们是我的恩人呢!”灯儿叹了口气:“好的时候全是人,难的时候才知道啥叫人儿,大贵啊,我谢谢你。商店里还压着咱的货,跟经理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先把货钱提出来。”

灯儿、小娥子、孙大贵走到商店外,商店已经关门了,橱窗里空荡荡。他们来到食品部经理家门口,经理沉着脸走出来说:“我正想找你们呢,你们倒找上门来了!你们是真傻呀还是装傻?你们的作坊出了事,能捂住盖住吗?就因为你们这事,我被领导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检查材料还没写完呢,你们还追到门上要货款来了!”

灯儿辩解:“经理,脏东西是刚冒出来的,以前的货干净啊。”“干净人家封你的店干什么?我跟你讲,你们的货全下架了,货款没了!”经理说完关上门。

昏黄的路灯下,小雪飘落下来。灯儿、小娥子、孙大贵坐在道边。灯儿说:“大贵啊,你要是冷就找个暖和地儿歇着去,我娘俩你不用管,有地儿去。”“东家,我一个老爷们儿,跟着你们也不方便,我就到咱们店附近找个地儿猫着去,有事你们就去那儿喊两声,我能听见。”孙大贵说完站起身走了。

小娥子拉着娘的手说:“娘,我想回家,我心里憋屈。”灯儿宽慰着:“早晚得回去,可不能就这么回去。娘带你出来的时候,那话讲得响亮,要是不明不白地回去了,娘丢不起人。闺女,钻娘怀里待着,娘搂着你,热乎。”

小娥子趴在灯儿的怀里,眼泪流下来。灯儿抚摸着小娥子的头:“哭管啥用,咱们既然来了,就要享得了福,遭得起罪,娘要是动不动就像你这样,咱们还出来干啥?回家猫炕头得了!闺女,坐久了累腚,娘给你来一段。”她站起身,唱起了吕剧《王小赶脚》,“我槽头喂上了小黑驴儿,小黑驴儿,可真爱人儿,黑眼圈儿,粉鼻子儿,滚圆的脊梁白肚皮儿,它跷跷伶俐那四条腿儿,紧衬着四条雪里站的粉白蹄儿。它吃的饱饱的儿,随我大道驮客人儿……”小娥子也站起身接唱:“小黑驴嘚哦嘚地往前跑,王小背包袱紧跟在后边。抬头看一轮红日当头照,万里无云好晴天。满坡庄稼无风不摆动,行路人浑身热汗湿衣衫……”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唱着,哪管大雪纷纷扬扬落一身。

早晨,经理媳妇开门,拎着脏水桶来道边刚要倒水,看见灯儿搂着小娥子坐在道边,两人身上盖着厚厚一层雪,像大雪人。经理媳妇很是感动,就让她俩进屋暖和一下。经理知道娘俩宁愿在外冻一夜也不走,觉得她们可信可贵,就把以前的货款给了,让她们去交罚款。经理还说,等她们的花色面食出来了,商店还要。

牛有草不知道杨灯儿在城里开店的情况,放心不下,就和马仁礼商量去城里看一下。小娥子是马仁礼未来的儿媳妇,灯儿就是准亲家,马仁礼也挺关心的。于是,俩老伙计就结伴进城。他俩来到“麦香坊”门口,看着门上的封条,就知道准是出事了!

孙大贵穿着破棉袄从老六面食店里出来,从二人身边走过。马仁礼问:“小兄弟,这家店怎么了?人呢?”孙大贵抬起醉醺醺的眼说:“这家店让卫生局给封了!土豆搬家,人也滚球了!”说着摇摇晃晃地走了。

马仁礼说:“弄不好她娘俩回家凑钱去了,要不咱们回去?”牛有草摆手:“灯儿是啥人你还不知道?她要是赶这个节骨眼儿回家就不叫灯儿了!她宁可弄根绳挂树上也不会回去!少说废话,咱们去找。”

灯儿和小娥子交了罚款出来议论着。小娥子怀疑:“那脏东西到底是哪儿来的?咱天天在店里忙活,咋就没看见呢?”灯儿肯定道:“那脏东西是后放进来的!谁干的不要紧,要紧的是谁让他干的。是不是咱们得罪人了?”

小娥子提醒:“自打咱们的店开了,对面老六面食店的买卖差了不少,他们没事就拿眼斜楞咱们。”灯儿点头:“这事先别乱猜,以后注意点。罚款也交了,等揭了封条咱娘俩重打鼓再开张。”

卫生局检查人员揭了封条对灯儿说:“大姐,你们可以开张了。以后做生意可得小心,尤其是卫生问题,大意不得。”灯儿和小娥子走进来,赶紧收拾屋里的锅碗瓢盆。

孙大贵走进来说:“东家,你们可回来了,都想死我了。”灯儿关心道:“大贵啊,赶紧进屋暖和暖和。闺女,把炉子点上,再蒸一锅大馒头,让你大贵兄弟吃个饱,好好热乎热乎。”

牛有草和马仁礼转了一大圈,再来到“麦香坊”门口,看到封条揭了,门开着,就大步走进来。孙大贵望了一眼二人,赶忙跑到灶台前拉风箱。马仁礼审视着孙大贵,孙大贵躲避着马仁礼的目光。

马仁礼笑对灯儿说:“牛村长兼厂长说过来慰问慰问你。”牛有草问:“灯儿啊,刚才你去哪儿了?”

灯儿掩饰着:“没去哪儿,出去办点事。”牛有草逼问:“你不用瞒我,白纸黑字我都看见了,到底出了啥事儿?”

小娥子说:“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把蟑螂和死老鼠弄进来,害得我们又关门又交罚款!要是让我揪出来,我煮了他!日久见人心,是狐狸早晚会露出尾巴来!”

灯儿在里屋对牛有草和马仁礼讲了事情的经过后说:“也没啥大不了的,一转眼都过去了。”牛有草担心:“灯儿啊,出了这档子事,还有人敢买你的东西吗?你这买卖还能做下去吗?要不就别干了,你都多大岁数了,还受这个气?你要是跟我们回去,仁礼那儿我不敢讲,我这儿你想干啥就干啥。”

马仁礼立马插言:“怎么我那儿你又不敢讲了?平日子你张嘴闭嘴少讲了?我堵都堵不住!灯儿啊,我那儿也一样,你要是想干啥随便挑!”

灯儿对俩老伙计表心迹:“你们能讲出这话来,我灯儿这辈子就没白活!眼下店又要开张了,到底买卖是好是坏,我不能瞪着眼讲狂话。可有一条,我不信神,不信鬼,半饥半饱过了大半辈子,我得靠自己的本事,要是过不上好日子,我就算累死在这个店里也不回去丢人现眼!”

马仁礼提醒:“灯儿啊,自己想干啥谁也拦不住,可是,你这买卖想开张大吉得看准一个人。我在北平府国民党大牢里待过,什么没见过?人影从我眼前一晃,我就能看个八九不离十。我看那个姓孙的,你得小心点。”

牛有草点头:“仁礼讲得在理,灯儿你得好好琢磨琢磨。”灯儿挺自信:“你们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马仁礼笑看小娥子:“讲了半天,水都没喝上。”小娥子赶紧倒了一杯水递给马仁礼:“仁礼叔,要是烫嘴,我给您添点凉的。”马仁礼喜笑颜开:“这丫头是越来越会疼人儿了!”

灯儿送走俩老爷们儿回到屋里,发现椅子上放着一个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是厚厚一沓钱。灯儿知道是牛有草留下的,转身跑出去,她站在街头望着。远处,牛有草和马仁礼互相搀扶着,一步一滑地走,他们步履蹒跚,越走越远。夕阳洒在灯儿的脸上,风摆动着她花白的头发,她的眼眶充满了泪水。

大雪包裹着整个布拉戈维申斯克。杨春来和张富贵穿着厚棉衣,戴着厚帽子,脸上围着围巾,手上戴着手套,跟大狗熊一样,顶风冒雪走着。俩人来到一个仓库里,张富贵指着摞得小山似的成麻袋的货说:“兄弟,这些货是我一个朋友的,他着急用钱,降价出售。二成的价,咱们就算五成倒出去,也能赚三成,能按六成七成八成倒出去就赚大了。”杨春来问:“你这朋友可靠?”

张富贵底气十足:“比认识你还早半年,人不错,踏实。兄弟,也就是你,换成旁人,这好事我才不讲呢。”杨春来有点怀疑:“你那个朋友要是按二成价卖给咱们,他不赔了吗?”

张富贵笑了:“你管人家赔不赔!这地方急用钱的人多了,真要钱逼到份上,死的心都有,还讲赔不赔吗?”杨春来点头:“好,你说咋干就咋干!”

两人来到玛利亚家。杨春来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放在桌子上:“我就这些钱,全拿出来了。大哥,这事保准能成?”“你要是信不着哥哥,现在就把钱拿回去!”张富贵说着把布包扔给杨春来。

杨春来急忙说:“你这是干什么,我还信不过哥哥你吗?”张富贵十分得意:“兄弟,这回要是倒腾好了,哥哥保你能买台小轿车。你要是开着小轿车回家,那得多风光!你娘要是看见了,还不得乐得合不上嘴?要让你爹看见了,你爹的肠子都得悔青了,当年送出去一块石头,哪成想是一块金子!”

天上哪有掉馅饼的好事儿,即便是有,馅饼也裹着毒药。杨春来一是想发财,二是社会经验不足,轻易就相信了张富贵,没想到钱一交给他,这人就玩起了人间蒸发。

俄罗斯的冬天真冷,雪花漫天飞舞,寒风呼啸。杨春来从电话亭里出来,急匆匆来到玛利亚家敲门。敲了好久门才开,玛利亚披着衣服探出头。杨春来一头钻进屋里,他打开一扇扇门,朝里面张望着问:“张富贵呢?”玛利亚双手一摊:“我怎么知道他去哪儿了?我俩临时搭伴过日子,现在散伙了。杨,如果不介意,你可成为我这儿新的男主人。”

杨春来乞求着说:“这么晚了我没地方去,借你这儿睡一宿明天就走。好吗?”玛利亚笑了:“我喜欢高傲的男人,想喝点酒吗?”杨春来点点头。

玛利亚拿出一瓶伏特加和杯子,杨春来一把夺过伏特加仰着头喝着。“卧室里暖和,你可以进去慢慢喝。”玛利亚说着,走进卧室。

杨春来喝完酒躺在沙发上渐渐闭上了眼睛,他正打着鼾,玛利亚从屋里走出来,悄悄地走到杨春来身边,摸摸他的衣兜,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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