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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牛有草含糊着:“这怎么说呢,倒腾得越多,钱不越多嘛。”村长点头:“一听这口气,就财大气粗啊。”牛有草笑道:“那是,别的没有,钱有的是。”村长高兴道:“碰上爽快人了,你们好好看看,要多少直说,我保准不皱眉头。”

夜幕降临,牛有草和杨灯儿路过羊肉汤馆门口,牛有草主张进去瞅瞅吃点,灯儿说:“花那钱干啥,咱也不是没带吃的,回去吃。”

俩人回到小旅馆,坐在床头啃杠子头,喝白开水。杨灯儿说:“你今儿个咋满嘴冒胡话,这牛让你吹的,把人家都吹蒙了。明儿个人家问你要多少,你咋说?”牛有草倒干脆:“有多少钱买多少呗。”

杨灯儿说:“买了棉花还得弄到湖北去卖,又是车又是马的,来来回回可不少钱,这都得算到里面。”牛有草皱眉道:“也是啊,把那些钱刨出去,剩下的钱就买不了多少棉花。要不我回去再凑凑钱?”

杨灯儿思索着:“咱琢磨琢磨,眼下是两份钱,买棉花的钱和运费的钱,运费的钱咱们必须花,买棉花的钱能不能不花呢?要是能先赊着就好了。”

牛有草开了窍:“赊棉花卖,卖了钱再还给人家,这不是借鸡下蛋吗?太好了,就来个借鸡下蛋!”灯儿笑着:“你别乐和早了,借鸡下蛋,有鸡了,蛋好下,可咋借到鸡呢?”

牛有草和杨灯儿请村长来到羊肉汤馆吃饭。

牛有草对村长说:“兄弟,想吃啥尽管讲,今儿个我请客,随便点,别客气。”

村长笑着:“那我不客气了,这样吧,冷切羊腿肉,手撕羊排,葱爆羊肉,爆羊肚、炒羊肝、焖羊脸,三碗羊汤,三屉包子,再来一瓶酒。这菜不多吧?”牛有草望着村长,愣了一下说:“不多,一点不多。”

饭桌上摆满了菜,村长拿起筷子望着:“你们怎么不动筷呢?”牛有草推说:“兄弟,我们吃饱了。”村长说:“那不行。你们不吃,我也不吃。”牛有草和杨灯儿只好拿起筷子陪吃。牛有草和村长碰杯说:“你们这儿的棉花是真多,白花花的,一片片的,我都看花眼了。”

村长说:“今年大丰收,要是棉花紧俏的话,我也不能说你们要多少就给你们多少。”牛有草放口风:“我们没想到你们有这么多棉花,要早知道多带点钱出来好了。”

村长很痛快:“钱没带够不怕,回去拿,货的事你们放心,你们要多少我给你们留多少。”牛有草试探着说:“这个……来一趟不容易,回去拿钱耽搁时间,我们能不能少交点钱,你多赊给我们点,等我们赚钱了再还你。”

村长故意说:“赊?也行啊。可你总得在我这儿押点什么吧?”牛有草愣住了:“我们两个人说出来就出来了,也没带值当的东西。”

村长摇头:“那不成,你们要是拿着棉花跑了,我找谁去?”杨灯儿冷不丁说:“村长,把我押这儿行吗?你看能值多少棉花?”

村长诡秘地一笑:“那得看你俩是什么关系了。”杨灯儿顺嘴就说:“我是他媳妇,你看这个关系,值不值当赊一车皮棉花?”

牛有草愣愣地望着灯儿,只好跟着演戏:“他娘,你押在这儿,我舍不得呀!”村长拍着手笑了:“这出戏唱得好啊,我也不跟你们绕圈子了,牛老板,你可不是老板哪。一握手,你那手掌的老茧都硌得慌。”

牛有草只好承认:“既然你都看出来了,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不是啥老板,也没有那么多钱,我是麦香岭麦香东村的村长,咱俩平级。”村长笑着:“我知道你是村长,我还知道你叫牛有草,借地种粮是你带头干的吧?”

牛有草奇怪:“这你都知道?”村长说:“大胆哥,你可是名人儿啊!没有你,我们到现在也包不了产,到不了户,吃不上精面大馒头,填不饱肚子。我得谢谢你呀!”

牛有草摆着手:“这话说的,我们是求你来了,你咋还谢我呢?”村长好意地说:“我知道你没钱,昨晚你俩进了这个馆子,没舍得吃又出来了。后来进了小旅馆,你俩人啃着杠子头将就一顿。还有,你俩根本不是夫妻,为了省钱,你就花一间屋的钱,你让你这个假媳妇在屋里睡,你在外面坐了一宿。”

牛有草感慨道:“真没想到,从头到尾你这双眼睛跟着我们呢。这本事是跟谁学的?”村长说:“打小鬼子的时候,我当过侦察兵。大胆哥,我问一句不该问的,你倒腾棉花干什么?”

牛有草说:“我想建个面粉厂,可兜里没钱,我寻思倒腾点棉花,赚点钱好建厂。”村长推心置腹道:“大胆哥,你是真行啊!别人不敢想不敢干的事都让你干了。我今儿个就把话放这儿,你建厂我帮不上什么忙,我这里就有棉花,还是那句话,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等你赚了钱再给我。”

杨灯儿说:“我在这儿押着,不怕他不还你钱。”村长笑道:“有牛有草这个招牌,我还押什么人呢?说句老实话,不看人,就看你们这实诚劲儿,我也得赊给你们。服务员,算账。”

牛有草刚要掏钱。村长一把按住牛有草:“我不说了嘛,我得谢谢你,这顿饭得我请你。”牛有草说:“不成,我请客得我花钱,要不你就是看不起我。”

村长说:“要不这样,等你赚钱了再请我,行不?”牛有草只好说:“那成!还有一句,咋的我也得在你这儿押点钱,要不我心里过意不去。”

俩人坐在奔驰着的拖拉机上。牛有草说:“这回妥实了,两车皮棉花呀!”灯儿问:“你咋不戴黑眼镜了?”

牛有草一高兴就跑题:“见着亮了呗。对了,灯儿啊,你在酒桌上讲的那些话,啥媳妇爷们儿押那儿的,都是真心话?”灯儿仰脸看天:“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当我胡嘞嘞,你还当真了?”

牛有草贼笑着:“我就当真心话听的。”灯儿问:“你还想有真事儿吗?”

牛有草看着灯儿:“好事谁不想啊!”灯儿阴阳怪气地学牛有草:“爹,你听好了,你儿子这辈子不娶灯儿!”俩人都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牛有草兴冲冲来到马仁礼家,一屁股坐在炕沿上。马仁礼说:“看样子你跟灯儿一块儿去倒腾棉花赚钱了?拉了不少热乎话吧?”牛有草挺得意:“不错,赚钱了。我和灯儿说的全是热乎话,我跟她讲,等钱到了,就买砖买钢材建厂,建好厂就进设备,进了设备就生产面粉赚大钱,眼气死那个马仁礼!”

马仁礼问:“你倒腾棉花的钱从哪儿来的?”牛有草吹着:“这还用钱吗?我人到了地方,还没讲完三句话,人家就说要多少给多少,先拿去卖,等卖完赚钱了再还账。”

马仁礼又问:“那你讲了什么话?”“不行,怕有蹲墙根的,来,我跟你讲讲。”牛有草对着马仁礼的耳朵打了个喷嚏站起身,“猫炕头仰歪着就想学本事,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要是想学得擎着三炷香,沏好一壶茶,到我这儿磕三个响头拜师,弄不好我一乐和就教你两手。”

棉花运到湖北销售,牛有草派麦花去收货款,都快二十天了麦花还没回来,牛有草真是度日如年。这天晚上,他实在担心,忍不住就到杨灯儿家门口转悠着。灯儿走出屋隔着板障子说:“在屋里就闻着你一身的牛膻味了,有事进屋讲。”牛有草把他的担心讲了:“要不我去湖北看看?”

灯儿说:“再等两天,要是麦花还不回来,咱俩一块儿去。我怕你认不准路,找不准门。再说了,你也是村长啊,出门在外,身前身后不得有个人照看着。”牛有草开个小玩笑减压:“你是说秘书?就算找个秘书,也得找年轻点的,你不成。”灯儿撇嘴:“我还没嫌弃你呢,你倒嫌弃我来了,赶紧回去吧!”

一轮明月悬在空中。牛有草坐在院门口的石蹾上低着头似乎睡着了。麦花拎着一个旅行包风尘仆仆地过来喊了一声爹,牛有草一下站起来接过旅行包:“闺女,你可回来了!”赶紧拉着麦花进屋。麦花进屋就直挺挺地戳在那里。

牛有草心跳着:“闺女,跑了那么远的道儿累坏了吧?坐下歇歇,有啥坐不下的,不成就不成,咱们再想别的法子。”麦花绷着脸:“爹,我真坐不下。”

牛有草简直就像一盆冷水浇头。麦花慢慢解开外衣,展现身上绑着的成排的一沓一沓钱。她笑着说:“爹,您再看看。”她翻开裤腿,脱了鞋,腿上、鞋里都是钱。“我怕小偷惦记,全绑身上了。”牛有草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炕上铺着一摞一摞的钱,牛有草坐在炕沿,麦花躺在旁边说:“爹,您先睡会儿,咱俩轮换着守。”牛有草说:“不用,爹不困,你安心睡。”

麦花说:“您要是闲着难受,就抽两口。”牛有草忙说:“不能抽啊,万一火星字粘上这金贵东西,可就全完蛋了!闺女呀,你赶紧睡吧,天快亮了。”他坐在炕沿靠着墙,不眨眼地望着窗外……

红太阳出来了,照得村庄亮堂堂。牛有草一早就把村民召集到村公所。一个大旅行包放在桌子上,众村民围着大包望着。牛有草拉开包的拉链,里面露出一沓一沓的钱。众村民望着,有的瞪着眼睛,有的张着嘴,有的咂吧着嘴,有的口水都流出来了。瞎老尹伸着手,慢慢地摸着钱。

牛有草满脸喜气:“大家都看见了吧,这就是咱们建面粉厂的钱,我数了数,钱不少,可还是不够。收棉花的节气过了,倒腾不出钱了。我这回和灯儿去倒腾棉花,不光赚了钱,还琢磨出一个大道理。靠这么一点一点地赚钱太慢,眼下,咱们就得借鸡下蛋,把人家的母鸡抱到咱们这儿下蛋,下完蛋再还给人家,给点租金,咱们赚大头。讲到底,就是先赊着用,用完赚钱了再还。咱们手里也不是一点钱没有,少交点钱,再讲讲好听的话,咱们是实诚人,干的是实诚事,人家就能赊给咱们。眼下地有了,人有了,砖瓦土石、机器设备咱们出去赊,都不是问题了。今儿个我把大家招呼过来,一个是让大家看看这一大袋子钱,心里都垫个底儿。再就是商量商量粮的事,巧媳妇没米不下锅,咱们没粮干不了事,大家看看咋办?”

杨灯儿说:“咱就来个借粮下锅,既然大家有粮,那就都拿出来,全交到厂子里,等赚钱了再结账。”牛有草说:“借粮下锅讲得好,大伙儿要是能把粮交上来,我也不能让你们白交,钱先少给点,等赚钱了再补上。粮就放厂子仓库里,谁家缺了就来领,跟自己家一样。就按结账时候的粮价算,亏不着,弄不好还赚了。”

牛有草和灯儿走着。牛有草:“看来不管多大的坎,只要抬抬腿,小坎抬低点,大坎抬高点,早晚都能迈过去。灯儿啊,我得谢谢你。”灯儿故意说:“别谢我,我是冲着乡亲们,不冲你,你要是忙活自己的事,我才懒得搭理呢。”

牛有草说:“冲谁都一样。对了,等咱们这厂子建起来得起个名。灯儿亮堂啊,要不叫亮灯面粉厂?”灯儿说:“去!少风凉我。”

马仁礼的声音传来:“起名的事得问我呀!”牛有草一回头,马仁礼在后面跟着呢。牛有草问:“那你说起个啥名?”马仁礼逗乐:“这还不好起,就叫仁礼面粉厂,儒家五常,仁义礼智信,你占了俩,多响亮!”牛有草凑趣:“马仁礼,你这是想空手套白狼啊,还不如叫牛有草面粉厂。”

马仁礼说:“牛有草面粉厂不行,牛有草养牛场还差不多。”牛有草刺儿着:“马仁礼,你要是眼气了就赶紧说,我这儿还有空位子,你掏了钱交了粮,我一乐和弄不好让你入一股,你要是没事扯风凉话,那你赶紧走!”

马仁礼喊:“别说了,我走了,临走送你一个名,麦香面粉厂。”牛有草高兴道:“麦香面粉厂?这个名好!马仁礼,就为你起的这个名,等厂子盖起来,我也得叫你过来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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