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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法国诗选译(2)

惹得固执的苍蝇聚在那里着了忙。

天主啊,让我和这些驴子同来见你,

叫天神们在和平之中将我们提携,

行向草木丛生的溪流,在那里,

颤动着樱桃,光滑如少女欢笑的肤肌,

而当我在那个灵魂的寄寓的时候,

俯身临着你的神明的水流,

使我象那些对着永恒之爱的清渠

鉴照着自己卑微而温柔的寒伧的毛驴。

比也尔·核佛尔第

心灵出去

多少部书!一座寺院,厚厚的墙是用书砌成的。

那边,在那我不知道怎样,我不知道从哪儿进去的里面,我窒息着;天花板是灰色的,蒙了灰尘。一点声音都没有。

那一边多么伟大的思想都不再动了;它们睡着或是已经死了。在这悲哀的宫里,天气是那么地热,那么地阴郁!

我用我的指爪抓墙壁,于是一块一块地,我在右边的墙上挖了一个洞。

那是一扇窗,而那想把我眼睛弄瞎的太阳,不能阻止我向上面眺望。

那是街路,但是那座宫已不再在那儿了。我已经认识了别一些灰尘和别一些围着人行道的墙了。

假门或肖像

在不动地在那面的一块地方

在四条线之间

白色在那儿映掩着的方形

那托住你的颊儿的手

月亮

一个升了火的脸儿

另一个人的侧影

但你的眼睛

我跟随那引导我的灯

放在****的眼皮上的一个手指

在中央

眼泪在这空间之内流着

在四条线之间

一片镜子

白与黑

除了生活在这盏灯的大白树以外

如何生活在别的地方

老人已把他的象牙的牙齿一个个地丢了

何苦继续去咬些永远

不死的孩子

老人

牙齿

然而那不是同样的那个梦

而当他自以为他竟和上帝

一样伟大他变了他的宗教

而离开了他的老旧的黑房间

然后他买了些新的领结

和一个衣橱

但是现在他的和树一样白的头

实际上只是一个可怜的小球

在坡级的下面

那个球远远地动着

旁边有一头狗而在他的远远的形象中

当他动着的时候人们已不更知道那是否是球

同样的数目

半睁半闭的眼睛

在波岸的手

和一切到来的

门倾斜着

一个头突出来

在框子里

而从门扉间

人们可以望过去

太阳把一切地位都占了去

但是树木总是绿色的

一点钟堕下去

天格外热了

而屋子是更小了

经过的人们走得慢了一点

老是望着上面

现在灯把我们照亮了

同时远远地望着

于是我们可以看见

那过来的光

我们满意了

晚上

在有人等着我们的另一所屋子前面

夜深

夜所分解的颜色

他们所坐着的桌子

火炉架上的玻璃杯

灯是一颗空虚了的心

这是另一平

一个新的皱纹

你已经想过了吗

窗子倾吐出一个青色的方形

门是更亲切一点

一个分离

悔恨和罪

永别吧我坠入

接受我的手臂的温柔的角度里去了

我斜睨着看见了一切喝着酒的人们

我不敢动

他们都坐着

桌子是圆的

而我的记忆也是如此

我记起了一切的人

甚至那已经走了的

苏佩维戈尔自选诗

肖像

母亲,我很不明白人们是如何找寻那些死者的,

我迷途在我的灵魂,它的那些险阻的脸儿,

它的那些荆刺以及它的那些目光之间,

帮助我从那些眩目惊心的嘴唇所憧憬的

我的界域中回来吧,

帮助我寂然不动吧,

那许多动作隔离着我们,许多残暴的猎犬!

让我俯就那你的沉默所形成的泉流,

在你的灵魂所撼动的枝叶的一片反照中。

啊!在你的照片上,

我甚至看不出你的目光是向哪一面飘的。

然而我们,你的肖像和我自己,却走在一起,

那么地不能分开

以致在除了我们便无人经过的

这个隐秘的地方

我们的步伐是类似的,

我们奇妙地攀登山岗和山峦。

而在那些斜坡上象无手的受伤者一样地游戏。

一枝大蜡烛每夜流着,溅射到晨曦的脸上——

那每天从死者的沉重的床中间起来的,

半窒息的,

迟迟认不出自己的晨曦。

我的母亲,我严酷地对你说着话,

我严酷地对死者们说着话,因为我们应该

站在滑溜的屋顶上,

两手放在嘴的两边,并用一种发怒的音调

去压制住那想把我们生者和死者隔绝的

震耳欲聋的沉默,而对他们严酷地说话的。

我有着你的几件首饰,

好象是从河里流下来的冬日的断片,

在这有做着“不可能”的囚徒的新月

起身不成而一试再试的

溃灭的夜间,

在一只箱子底夜里闪耀着的这手钏便是你的。

这现在那么弱地是你的我,从前却那么强地是你,

而我们两人是那么牢地钉在一起,竟应该同死,

象是在那开始有盲目的鱼

有眩目的地平线的

大西洋的水底里互相妨碍泅水

互相蹴踢的两个半溺死的水手一样。

因为你曾是我,

我可以望着一个园子而不想别的东西,

可以在我的目光间选择一个,

可以去迎迓我自己。

或许现在在我的指甲间,

还留着你的一片指甲,

在我的睫毛间还羼着你的一根睫毛;

如果你的一个心跳混在我的心跳中,

我是会在这一些之间辨认它出来

而我又会记住它的。

可是心灵平稳而十分谨慎地

斜睨着我的

这位我的二十八岁的亡母,

你的心还跳着吗?你已不需要心了,

你离开了我生活着,好象你是你自己的姊妹一样。

你穿着什么都弄不旧了的就是那件衫子,

它已很柔和地走进了永恒

而不时变着颜色,但是我是唯一要知道的。

黄铜的蝉,青铜的狮子,粘土的蝮蛇,

此地是什么都不生息的!

唯一要在周遭生活的

是我的欺谎的叹息。

这里,在我的手腕上的

是死者们底矿质的脉搏

便是人们把躯体移近

墓地的地层时就听到的那种。

生活

为了把脚践踏在

夜的心坎儿上,

我是一个落在

缀星的网中的人。

我不知道世人

所熟稔的安息,

就是我的睡眠

也被天所吞噬了。

我的岁月底袒裸啊,

人们已将你钉上十字架;

森林的鸟儿们

在微温的空气中,冻僵了。

啊!你们从树上坠了下来。

心脏

赠比拉尔

这做我的寄客的心,

它不知道我的名字,

除了生野的地带,

我的什么它都不知道。

血做的高原,

受禁的山岳,

怎样征服你们呢,

如果不给你们死?

回到你们的源流去的

我的夜的河流,

没有鱼,但却

炙热而柔和的河,

怎样溯你们而上呢?

寥远的海滩之音,

我在你们周围徘徊

而不能登岸,

哦,我的土地的川流,

你们赶我到大海去,

而我却正就是你们。

而我也就是你们,

我的暴烈的海岸,

我的生命的波沫。

女子的美丽的脸儿,

被空间所围绕着的躯体,

你们怎样会

从这里到那里,

走进这个我无路可通

而对于我又日甚一日地

充耳不闻而反常的

岛中来的?

怎样会象踏进你家里一样

踏进那里去的?

怎样会懂得

这是取一本书

或关窗户的时侯

而伸出手去的?

你们往往来来,

你们悠闲自在

好象你们是独自

在望着一个孩子的眼睛动移。

在肉的穹窿之下,

我的自以为旁无他人的心

象四徒一样地骚动着,

想脱出它的樊笼。

如果我有一天能够

不用言语对它说

我在它生命周围形成一个圈子,

那就好了,

如果我能够从我张开的眼睛

使世界的外表

以及一切超过波浪和天宇,

头和眼睛的东西

都降到它里面去,

那就好了!

我难道不能至少

用一枝细细的蜡烛

微微照亮它,

并把那在它里面,

在暗影中永不惊异地

生活着的人儿指给它看吗!

一头灰色的中国牛

一头灰色的中国牛,

躺在它的棚里,

伸长了它的背脊,

而在同一瞬间,

一头乌拉圭牛

转身过去瞧瞧

可有什么人动过。

鸟儿在两者之上,

横亘昼和夜,

无声无息地

飞绕了行星一周,

却永远不碰到它,

又永远不栖止。

新生的女孩

为安娜·玛丽而作

摆着推开云片的手势,

出得她的星辰,她终于触到大地。

墙壁很想仔细看一看这新生的女孩:

暗影中的一点儿干练的阳光已把她泄漏给它们。

那找寻着她的耳朵的城市之声

象一只暗黑的蜂似地想钴进去,

踌躇着,渐渐地受了惊恐,

然后离开了这还太接近自己的秘密的

小小的整个儿暴露在那光耀、

盲目并因怀着欲望而颤栗的空气的肉体。

她经过了一次闭着眼睛的长长的旅行,

在一个永远幽瞑而无回声的国土中,

而其记忆是在她的坚握着的手里

(不要翻开她的手,让她有着她的思想。)

她想

“这些凝视着的人们

是那么严肃而那么高大,

而他们的坚起的脸儿

竟象是高山一样。

我是一片湖吗,一条河吗,

我是一面魔镜吗?

他们为什么凝看着我?

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他们。

让他们去吧,让他们到

他们的冷酷的眼睛的国土中去,

到那一点也不知道我什么的

他们的眉毛的国土中去。

在我闭着的眼皮下面,

我还有许多事啊。

我需得告别

那些记不清的颜色,

那几百万道的光,

以及那在另一面的

更多的黑暗。

我需得整顿一下

我就要拋开的

这全体的星星。

在一个无边的睡眠的深处

我应该赶快一点。”

当她睁开眼来的时候,他们给了她一棵树

以及它的生枝叶的世界,他们给了她大海

以及它的天的满意。

接着她又睡过去把一切都带走。

这在自己的堡中的襁褓中的婴孩,

你们借那从小窗孔漏进来的阳光望着她吧。

她的嘴唇还不懂得言语的味,

而她的目光是徘徊在平滑的波浪上,

象鸟儿一样地在找寻运气。

这些白色的东西,这片浪花,这有什么意义呢?

什么巨大的刀会把那些波浪雕过呢?

可是我们可以说,一只船开过来,

而十二个潜水人,为一种突然的沉醉所袭,

从甲板上跳到水里去。

哦,我的泅水人啊,一个女孩子在看着你们,

浪花闪着光,还有它的螺钿色的符号,

无记忆的白色的古怪的字母,

她固执着要辨解它们,

可是水却老是把全部历史搅乱。

时间的群马

当时间的群马驻足在我门前的时候,

我总有点踌躇去看它们痛饮,

因为它们拿着我的鲜血去疗渴。

它们向我的脸儿转过感谢之眼,

同时它们的长脸儿使我周身软弱,

又使我这样地累,这样地孤单而恍惚,

因而一个短暂的夜便侵占了我的眼皮,

并使我不得不在心头重整精力,

等有一天这群渴马重来的时候,

我可以苟延残命并为它们解渴。

房中的晨曦

曦光前来触到一个在睡眠中的头,

它滑到额骨上,

而确信这正是昨天的那个人。

那些颜色,照着它们的久长的不作声的习惯,

踏着轻轻的步子,从窗户进来。

白色是从谛木尔来的,触过巴力斯丁,

而现在它在床上弯身而躺下,

而这另一个怅然离开了中国的颜色,

现在是在镜子上,

一靠近它

就把深度给了它。

另一个颜色走到衣橱边去,给它擦了一点黄色,

这一个颜色把安息在床上的

那个人的命运

又渲染上黑色。

于是知道这些的那个灵魂,

这老是在那躺着的躯体旁的不安的母亲:

“不幸并没有加在我们身上,

因为我的人世的躯体

是在半明半暗中呼吸着。

除了不要受苦难

和灵魂受到闭门羹

而无家可归以外,

便没有更大的苦痛了。

有一天我会没有了这个在我身边的大躯体;

我很喜欢推测那在床巾下面的他的形体,

那在他的难行的三角洲中流着的我的朋友的血

以及那只有时

在什么梦下面

稍微动一动

而在这躯体和它的灵魂中

不留一点痕迹的手。

可是他是睡着,我们不要想吧,免得惊醒他,

这并不是很难的

只要注意就够了,

让人们不听见我,象那生长着的枝叶

和青草地上的蔷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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