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其余一切便水到渠成,展天终于在李小婉羞羞答答欲拒还迎的表情下,美滋滋的品尝了一番胭脂的味道,一双大手趁机抓抓摸摸,弄得姐姐面红耳赤。
不过天哥还远没急色到直接将姐姐扑倒在地,试试人体内的温度,强扭的瓜不甜,咱也是文明人,要讲究个情趣好不好!况且这白日宣淫的糗事,若是再被雷子打搅了,自己的老脸也实在没处搁。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天哥集中精力回忆了三十分钟的新闻联播,胯下小弟才依依不舍的低下高贵的头颅。
金陵驻军的练兵场照样是热火朝天,展天来到的时候,刘破虏已是汗流浃背,骑兵场竖起了几十具一人高的木桩,将士们正纵马狂奔挥刀砍杀,喊杀声不绝于耳,很是有些气势。
两日不见,展天明显感觉到这支不足百人的队伍多了一丝血性,与以前截然不同,刘破虏不愧是上过战场的千夫长,带兵倒是有一套。
“咦,展将军?大家快看啊,展将军来了!”负责放哨的军士发现展天,急忙大声喊道。
众人一惊,皆是扔下手中的兵器,朝展天跑来。
刘破虏粗眉一皱,黑着脸大喝道:“胡闹,这是在演习,乱哄哄的,军威何在?”大步走到展天面前躬身道:“将军,这帮娃娃兵就是缺乏管教,几日下来仍是这般散漫,刘某不才,还请将军责罚!”
展天笑着摆摆手道:“短短两日,能有如此军容,刘将军之才已是令人惊异,何必自谦!只是这演练也不可操之过急,欲速则不达,他们究其根本还是一群孩子,天性使然,若是整日这般枯燥,倒是难为他们了!”
“眼下已是深秋,春暖花开之时金人必将挥师南侵,若是这般战斗力,我大楚江山可就岌岌可危了!”刘破虏满面忧虑道,他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自然知晓战争的残酷。所谓爱之深责之切,这帮年轻的兄弟想要在短时间内学会战场自保的本领,不下一剂猛药纯属痴人说梦。
刘破虏没有花花肠子,说话直来直去,毫无忌讳。展天也非常欣赏他的豪爽,行军打仗之人,若是没有一丝血性,谈何带兵?
展天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刘将军的忧虑我理解,不过事在人为,何不想个法子既能锻炼兄弟们的战斗力,又能使操练有些趣味?”
刘破虏牛眼一瞪满脸疑惑道:“还有这般法子?属下不才,请将军明示!”
展天笑道:“比如举行个摔跤比赛,腕力比拼什么的,娱人娱己,又能增强体魄,刘将军何不试试?”
一个军士急忙插嘴道:“就是就是,我的力气比张三大,他就是跑的比我快,和我对阵,打不过就跑,有种比比摔跤,真他娘软蛋一个!”
“放你妈臭屁,这叫审时度势保存自己,你个猪头!”人群中传来一声叫骂,想来是那个叫张三的军士。
“将军,您咋两日不见,刘将军这几天都在说您坏话呢,他说,哈哈,你恐怕是在窑姐的肚皮上爬不起来了!”展天身旁一个娃娃兵壮着胆子问道。
展天呵呵一笑挤眉弄眼道:“窑姐太直白,到了将军我这种境界,也就绝色花魁还能瞅上几眼,向来是谈情为主zuo爱为辅!”
众军士见展将军如此随和,便都放下了胆怯之心,哄然大笑,七嘴八舌的讨论哪个窑姐的屁gu翘,哪个窑姐的nai子大,展天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教坏了青少年。
“哼,我当是哪个发情的牲口在叫春呢,原来是你!”正当展天与众军士为老树盘根和月夜吹箫哪个姿势更舒爽的问题而争论不休时,一声冷哼从后面传来。
展天抬头望去,只见胡青带着几个人高马大的亲兵,双手叉腰,满脸不屑和鄙视,一览无余。
展天脸色一凛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为了一个花魁争风吃醋的胡公子,今天没逛窑子么?肾虚不举了吧?”
胡青脸色一寒怒道:“展天小儿,别以为你一个小小的百夫长,就敢在本公子面前说三道四,何况是一群乳臭未干的软脚蟹,被别人淘汰下来蒸馒头的垃圾!”
胡青身旁几个亲兵也是吹着口哨,一脸嘲讽的看着展天和火头军的众军士。
火头军大多是十八九岁和展天年龄相仿的新兵蛋子,正处在青春叛逆期,本来整天枯燥的操练就满腔怒火没处发泄,胡青却在这个节骨眼上恶狠狠的火上浇油。
几个脾气火爆的军士都紧握拳头,目中怒火熊熊燃烧,牙齿咬得咯吱响。
刘破虏急忙给他们打了几个眼色,示意不要轻举妄动,军士互殴,乃是重罪,轻则鞭笞庭杖降级罚薪,重则直接开除军籍,否则自己也不会被打发到火头军来蒸馒头。吃一堑长一智,好不容易将这百八十个新兵蛋子操练的有模有样,若是因一时冲动被遣散回家,估计刘破虏死的心都有了。
展天自然不太关注这些门门道道,都被人家骂的抬不起头了,若再不还击,也没脸再继续混下去。
“胡青,听说你远房舅舅便是傅鸿将军?不过你听说过远水救不了近火这句话么?兄弟们,是男人就别让他们竖着离开,欺负到咱们火头军头上,姥姥的,还想不想吃饭了?”展天话刚出口,身形一闪,醋钵大的拳头直直朝胡青的面门砸去。
“展将军都出手了,咱们还等个屁啊!弟兄们,给这些混蛋放放血!”
“瞧不起我们?这个杂种,他爹怎么不把他射到墙上?”
“砸碎了他的卵子,看这混蛋怎么逛窑子!”
叫骂声,助威声此起彼伏,火头军的将士皆是急红了眼,嗷嗷叫着往上冲。
胡青刚才还一脸傲慢之色,瞬间便因惊恐而面色惨白,大叫道:“你们想造——哎哟,我滴娘哟!”
被整天粗糙无味的演习压抑许久的火头军将士,终于在展天的鼓动和带领下加入了一场实战。
虽说完全是一边倒,不过痛打落水狗却别有一番滋味,后排的都挣红了脸,拼命挤到前面,瞅准了脸庞和裤裆,狠狠地踹上几脚方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以前萧若与胡青干架,大都是一对一的单挑,两边的势力均是围成一个大圈为自己的老大呐喊助威,毫无趣味可言。
展天可不是迂腐之人,资源不用那叫浪费,对初中生玩过家家似地单挑根本不屑一顾,这年头还是群殴来的实在,老子就欺负你了,怎么着?
待见到众军士脚底下的胡青诸人皆是口吐白沫两眼直翻,脑袋肿的像猪头,如同死狗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展天才让火头军的弟兄住手,众将士这才恋恋不舍的收起拳脚。
“大胆,你一个小小的百夫长竟敢殴打军士,不想活了吗?”一声虎吼如同平地惊雷,倒把展天吓了一跳。
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位膀大腰粗身穿白色铠甲的彪形大汉正急匆匆的朝这边走来,大汉怒目圆睁,腮边胡须浓密乌黑,声如惊雷,倒是有些狰狞。
刘破虏叹了口气小声对展天道:“将军,这便是傅鸿将军,脾气火爆,在朝中听说势力也不容人小觑,您可要小心应对!”
展天轻哦了一声便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