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没地方好去,眉姐有!
“李部长,这是你家?”
刘文头一回跟一个女人半夜回家,还是漂亮女人,虽然说情况特殊,但总感觉怪怪的,心中亦是忐忑不安。
李玉眉带刘文来的地方,是个很小的公寓,只有小小的一个房间,房中一张大床,没有厨房,带一个开放式的卫生间,再加上窗帘紧闭,一点不像家,倒象是酒店宾馆。
“你别叫我李部长行不行?叫的我好像是个男人似的!”李玉眉打开淡淡的壁灯,开始脱污秽的血衣。
不叫李部长?平时不都是这么叫的吗?对了,她是个特警!
“哦,李警官,这是你家?”刘文换了个自以为妥帖的称呼。
“你……也别这么叫!”李玉眉已经脱下了夜行衣,露出里面的半截的贴身小背心,接着又开始脱裤子。
半截贴身小背心被女人两个丰硕挺拨的半球给高高顶起,上面中间一条诱人的沟壑,下面隐约可见两道圆形球弧。
“李姐,这是你家?”
又换了一个称呼,刘文执着的问着同一个问题,主要是心情太紧张,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李玉眉已经把黑色夜行裤也扒了下来,里面只有一条丁字小裤,热辣!惹火!
“这只是个临时落脚的地方,我家住在太阳新城!我说你就非得叫我李部长、李警官、或者李姐?”
“我,不是!”刘文心虚的不敢回头,也不用回头,反正他什么都看得见。
“刘文,我不姓李,我姓木。我也不叫李玉眉,我的真名叫木子眉。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叫我的名字好了!”
李玉眉转眼变成木子眉!刘文倒也不惊讶,他也猜到了几分。
“那有人的时候呢?”
“有人的时候,你别叫我,要叫还是叫李部长!”
“这样不好吧?万一我不小心把你叫暴露了怎么办?其实你不应该和我说你的真名的。要不我还是叫你眉姐吧?”
“刘文。”李玉眉突然从后面逼近他的耳边。“你很喜欢这种姐姐弟弟的?”
一团浓的化不开的女人体香扑鼻而来,逼的刘文几乎大气都喘不上来了!
“不是,我怕你暴露,有危险!”刘文知道女人问话一般都是有陷阱的,比如说李玉眉的这个问题,你说是回答是好呢?还是回答不是好呢?
“这么说,你很在乎我啰?”眉姐又逼近一步。
受不了了!
刘文不得不微微向前走了一步,心想:“你千万别低估自己的诱惑力啊,也千万别高估哥抵抗诱惑的能力啊,出什么收不了场的事儿我可不负责任!”
“当然在乎!你给我示过警,还教我怎样解决白歆的事儿!”刘文尽可让语气听起来官方一点。“我心里是很感激你的!”
这个时候抬出小白花,刘文主要是想镇压一下自己的心神!
似乎对刘文的回答不太满意,又或者因为刘文提起了白歆,李玉眉,或者说是木子眉显的略略有些失望,弯腰捡起脱在地下的衣裤,转身进了卫生间。
女人弯腰的瞬间,两片俏臀高高翘起,刘文的神智直接崩溃,幸亏有小白花,替他守护住了最后一丝心神!
靠,到底叫啥?刘文郁闷,纠缠这么老半天,也没明明白白的给哥个准信!
卫生间是开放式的,只隔着一道防水的帘子!
眉姐仿佛不在意刘文会不会偷看,甚至连帘子的缝隙也没有拉紧。
一阵蟋蟋嗦嗦听上去很暧昧的声音之后,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再加上满室生香,勾引的刘文灵魂出窃,无限遐想。
偷看,是禽兽!不偷看,禽兽不如。
刘文天人交战的工夫,眉姐已经芙蓉出水,围着条浴巾就出来了!浴巾围住曼妙身材的中间,却露出上下两头!
在【生命之泉】的滋润和温养下,眉姐身上的那些累累伤痕全部消失无踪,没有痕迹!不仅如此,她的皮肤似乎比以前更加的细滑白嫩!
御姐倾心!
“你还不脱?”眉姐侧着脑袋垂下一条黑色瀑布,边擦边说,身上的浴巾似乎随时都会被抖下来。
“脱……什么?”
“脱衣服洗澡啊!又臭又脏!”
“我没有换的。”
“我这有男人的衣服。”
刘文心里突然极其不舒服,好像被什么东西憋住了。
“是我的,行动需要!笨!”眉姐看得出刘文的不舒服,却似乎很开心。
哗!
心里憋着的东西又被冲开了!
手脚麻利的洗了澡,刘文从内到外换了清清爽爽的一身。
眉姐的身材欣长,只比刘文略矮一点,她的衣服穿在刘文身上,倒是合身。
雪白的衬衫,笔挺的西裤,玉面长身,翩翩郎君。
看着洗白白的刘文,眉姐竟然有些失神,痴呆半响才说道:“刘文,以前没大注意看,真没想到你打扮起来这么有气质啊!”
“是吗?我自己倒没注意。”刘文微笑着享受了当帅哥的感觉,擦着头发,虚伪的谦虚了一下。
“不对!你好像最近才越变越帅的!”眉姐指着刘文,像是发现新大陆般叫了起来。“好像,好像你今天比昨天帅!”
“总算你还有点眼光!”
刘文仍旧笑笑也不答话,心里那叫舒坦。能一样吗?昨天才【精神】+1,今天是【精神】+2,今天当然比昨天帅了!
“刘文!”李玉眉或者说是木子眉的声音突然正式起来。“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我们还是坦诚的聊聊吧!”
“好。”这也正是刘文想要干的事,昨天晚上真是太危险了,他需要弄明白原因。
死也得死个明白!当然,能不死是最好的!
在刘文洗澡的时候,木子眉已经穿上一件开胸的白衬衣,胸前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两条腿却还是光溜溜的裸露着,只是衬衣的摆角盖到腿根,隐约可见里面的小可爱。
性感的蜷腿坐在床的中间,木子眉拍了拍床边,示意刘文坐下。
坐就坐!难不成你还能把哥给推倒了?不把哥推倒,你就枉为女人!
刘文干脆大方的坐下,一条腿弯成个三角,搭在床沿,一边腿伸直,撑在地上。这个开放的姿势把裤裆绷的比较开,里面的空间相对大,所以就算小弟弟昂起头来,也不太明显。
“我先正式的自我介绍一下。木子眉,经济特警,前年从炎京总部调到南明,这次卧底公司,奉命调查胡天熊和白黑的经济案子。这些你差不多都知道了,说说你吧?”
“我……我就是你知道的那样!”
“刘文,我相信你,你能相信我吗?”
“相信啊!我最相信警察!”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属于哪一派的?六扇门?”
“我……没派。六扇门?是什么?”
“那你的扇子?”
“只是普通的折扇。”
“好吧,我相信你!”
“谢谢。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六扇门?为什么说我是六扇门的人?”
“看来你真的不是六扇门的人了!我就给你讲讲,六扇门是历朝历代的皇家高手们传承的一个秘密组织,行事极其低调,手段亦白亦黑,极其神秘莫测!他们不参于政~治,只忠于执政力量!而现在,他们有另外一个更加响亮的名字!”
“中北海保镖!”刘文一下就猜出来了。
“对,就是拥有杀人执照的中北海保镖!昨天追里的人其中有一个就是!等你再见到他,不用再拼命跑了,他不过是来找你核实一些事情。”
“平头老伙子?”
“什么?哦,对,就是他!”
“怪不得,怪不得他会和你联手!那老头和蒙面女人呢?”
“那个老头是黑~道联盟总部派来查你的特派员,叫什么候爷,我也不是很清楚。至于蒙面女人的身份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许也是黑~道联盟的人,也许不是。”
“什么是黑~道联盟?”刘文像个好奇宝宝,逮着什么问什么。
“黑~道联盟你都不知道?”木子眉无奈的看着刘文,目光充满可怜和同情,好像他就是个小白。
“我……真的不知道。”刘文为自己的无知窘迫感到十分不好意思。
看刘文的样子不象是装出来的,木子眉没办法,只得给刘文详细的介绍了一番**联盟的情况。
“那这么说,他们都是来查我的?”刘文倒吸了一口冷气,觉的自己很冤。“为什么?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电气工程师啊?”
“你的确是个电气工程师,不过你并不普通!我推测,一定是上次你和台球俱乐部的小红们打架的事引起了黑七的高度注意!因为你手中的折扇太扎眼,他担心你是中北海保镖,所以上报到炎京的黑~道联盟总部,黑~道联盟总部才派特派员下来查你。而同时,这件事又被六扇门在黑~道联盟的内线当作情报传了出来,所以你也引起了六扇门的注意。因此两边同时派人来查实你的身份。在以前,民间也确实曾经发现过流落在外的六扇门后裔!”
木子眉言之凿凿,在刘文听来,却无异于天方夜潭!
这都哪跟哪啊?
什么黑~道联盟?什么六扇门?哥真的就是个三十岁的电气工程师好不好!
冤!哥比窦娥还冤!
“啥是台球俱乐部?”刘文已经问的不好意思了,不过木子眉对他的无知显然已经见怪不怪,耐心的给他讲了半天。
“那前段时间,来阴的五个人就是台球俱乐部的小红?”
“对!”
“这么说来,台球俱乐部的人之所以会来找我麻烦完全就是胡家在里面做怪!胡家和**还沾边啊?”
“不是沾边,是关系密切,特别是胡天熊和黑七,他有之间有着广泛的利益关系,联系的十分紧密!”
“哦,怪不得你要劝我和白歆分手,警告我有性命之忧,原来是这样!”
“是的。不过你却并没有那么做,当时让我很出乎意外!”
“那你老暗中观察我干什么?”刘文又问。
“这是我的工作内容之一啊!说实话,你现在已经掺和到胡天熊和白黑的事里来了,这事是一会我们重点要谈的。还有嘛,就是我对你实在太好奇了,当然我也做好准备在必要的时候出手保护你!”
“谢谢!”
“可结果反倒是你救了我!”木子眉苦笑自嘲。“刘文,谢谢你,我很清楚自己被那个蒙面女人的毒针射中,已经濒死。可你居然救活了我!这怎么可能?太不可思议了?还有,你不但救活了我,解却了我中的毒,还治好了我身上所有的伤,甚至!甚至!连个痕迹都没有留下!这太神奇了!太让人没法相信了!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
木子眉说着说着,偷眼望了一眼刘文,脸上居然现出一些羞涩。
看来英雄救美这一招,确实是比任何其它的泡妞手段都管用的多的多!
“不用客气。”
刘文并不居功,这让木子眉越加的好感倍增。
“刘文,你是个很神奇的人。你好像什么功夫也不会,却拥有惊人的速度,似乎还能操控风去攻击人。我明明已经死了,你却救活了我。我明明受了伤,身上却连疤痕都没有留下。刘文,你是不是会特异功能?”木子眉的想象力还是很丰富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时网络小说看多了。
“我……不是,不过你可以那么理解!”刘文无法解释。
“好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当然也有保守自己秘密的权利!”木子眉表示理解。
“谢谢。”刘文点点头。
木子眉的两条腿是蜷曲在一起的,也许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姿态,有些麻了,于是左右交换了一下两条腿的位置,露出一片风光!而刘文则用第三条腿向上支起一条腿,撑起一片天空。
木子眉隐约得意的笑了笑,她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当然,她的笑,她的得意,这一切都逃不过低着头装作不好意思的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