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都答应你们,快和我走吧,后天学校就要开学了。”说完拉着祁钰上了他的车。祁钰转头对罗欣宜道,你就不用去了,我自己可以处理,等我回来。
罗欣宜轻轻的嗯了一声,没有再说其他的,心中道:“真是神了,看来我要好好抓住他,要不到了学校要是被其他美女抢走可就坏了。”
二人再次来到校园,祁钰没有废话,直接到了那栋宿舍楼,布置了一个聚阳阵,然后告诉徐校长,这里只能住男生,一个房间就住五个人,不可以多住,否则出现后果他可是不负责的。
徐校长见心中的一块心病总算解决了,就是一个宿舍住五人,也比不能住人强,接着祁钰对他道:“这次就算是给你个人情吧,你今天尽快去给我们安排职位。争取到开学的时候,我们能够任教。
“什么,你们要任教?”徐玉德一着急,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是呀,难道不可以吗?难道你以为我们是上你这里来混钱的,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干的,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为难的”。祁钰说的大义凌然,其实他不知道,这样才是真正的让徐玉德为难。
“没事的,我可以为你安排各空职,我不会犯错误的。”徐玉德听了祁钰的话赶紧说道。
“我知道你这是和我客气,我这人有自知之明,我就教语文,我对中文有所研究,我的那个朋友,他是个女孩子,你就麻烦一下给他安排个闲职吧。”
“既然祁钰老弟你都这样说了,我在说别的就不太好了,我们中文系对中文水平要求是很高的,这样吧,明天你来我办公室,咱们探讨一下,要不我对上面不好交代。”瞬间有了主意。
“好,好,就这样说定了。”祁钰听说要探讨一下,心中更是欢喜,他当年可是皇帝,什么书没有看过,从小就学习文言文,诗词歌赋,要论真实实力比那中文系的教授不知要高多少呢。
第二日,祁钰带着罗欣宜来到XA大学,直奔校长办公室,刚一进办公室,“徐校长,你的办公室真不错,布置的井井有条。”
“哈哈,祁钰老弟过奖了。请坐请坐。”没有想到祁钰还真的来了,那我就考考你吧。
他还没有开口,祁钰看到桌上摆着一张墨迹淋漓尚未干透的《雁门太守行》,禁不住伸长脖子说:“李先生,这是你写的?”
《雁门太守行》这的诗,要写的大气,沉稳才可以,若是没有一点功底而妄想临摹,无异于自取其辱。
徐玉德微微点头,眼里有种难以察觉的意思在说:“你无非看到字写得正一点、整齐一点就夸好罢了,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祁钰经常把旁人视做空气,这也是当年做皇帝的时候养成的习惯。径自绕到桌子后对正那幅字,啧啧连声:“笔力酣畅、气势雄豪,尤其是那句‘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写得开阖纵横,写的更是浑厚,有大家风范,不错,不错!”
徐玉德如同遇到知音一般,双眼猛然亮堂起来,走到祁钰身边:“祁钰老弟,你真是这么觉得的?”
是呀,我说的是真的,当年我见过的文章简直是数不胜数,能够胜得过徐校长的人屈指可数呀。其实祁钰说的是实话,当年做皇帝的时候,天天批阅奏章,科考的时候还要选拔才俊,所以见过的太多了。
他这么一说,徐玉德更加感觉祁钰深不可测,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呢?他可是通过关系,查过祁钰的资料,这几天刚刚得到消息,就是他叫朱祁钰,XA市人其他的情况一无所知,这也是他不敢得罪祁钰的原因之一。
以前查不出来那是正常现象,因为他的身份还是上官云天刚刚帮忙弄的。
徐玉德听了祁钰的见解是满心欢喜,一个人的作品不怕好劣,就愁没人欣赏,对祁钰高看了几分,心道:“看来让他来我们学校中文系教学,也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不过……”祁钰话锋一转:“写得是很好,不过却在一些细微的地方,略显小气一些,这个字和这个字中间顿了一下,不知作者犹豫什么,给人留下了一些遗憾。”
“祁钰老弟!你真是目光如炬啊!你平时一定精练书法吧?”徐玉德叫道,完全不似四十多岁的稳重中年,那种惊喜不是获得一颗糖果的孩子可以媲美的。祁钰说得没错,他在写这些字的时候,一直在想如何处理祁钰这件事,过了好久才酝酿得出。
“祁钰老弟,请坐请坐。”这回可是真心实意地请他坐下了,在书架上取下一幅卷轴,笑道:“请你再品评品评我这幅《奔腾图》画作如何?这是本市一位朋友的作品。”
听他言下之意,对这位朋友颇为推崇,小心翼翼打开。
祁钰看了一眼道“有几分老气,技巧娴熟,勾勒生动,相当有水平啊。不过有几处败笔,接着一一指出。”
徐玉德翘起大拇指道:“高,实在是高。”是呀文教授画成这幅画后,越看越不满意,也曾这样叹过,徐玉德请他将此画赠与自己。
接着二人越谈越投机,看的一旁的罗欣宜嘴巴都快合不上了,这个祁钰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三教九流,文学诗词,都有涉及,最要命的是他还这么年轻,此时更加下定了不能让祁钰跑了的决定。
两人交谈了一会,罗欣宜实在是忍不住了,道:“这个,校长,你给我安排的工作是什么呀?是不是应该也说一下呀?让我也有所准备。”
“这个不好意思,只顾和祁钰老弟探讨文学上的事情了,给忘了,你的工作很简单,不用去熟悉,明天你和党支部书记李老师一起过去就可以了,主要是帮她整理资料。”
行了,今天我很高兴,明天学校就开学了,你们不要迟到,我给你们安排,就在祁钰和罗欣宜准备离开的时候,徐玉德把祁钰来到一旁“老弟,那个学生公寓真的没有问题了吧?”
“你放心吧,徐校长,记住只准住五个人。”接着又恢复了神棍本色,真怀疑刚刚这小子是不是鬼混附体。
徐校长安排了一下他们的情况,走在走廊上,祁钰脑子有过一刹那的空白,很快恢复正常:“教训一帮小屁孩犯不着紧张,多大场面我没见过呢?老子当年可是皇帝,难道还会怕他们?再说,在四十多人面前耍威风,不是挺好的事情吗?我是老师,他们是学生,紧张的应该是他们才对。”
拿起点名册和语文课本,走到四楼,过道上已经空无一人。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猛地咳嗽一声,妄图震慑学生的神经,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诶?这里怎么有老师在上课了,这堂不是我的课吗?”朱祁钰望着讲台上莫名其妙的地一个男老师。
“这位老师有事吗?”那个男老师不解的看着祁钰道。
“这个,这堂课不是我的吗?”祁钰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位老师,你是新来的吧?你去上那班的课呀。”那个男老师客气的说道。
“这个,我是新来的中文系老师,我来上大一,三班新学生课。”祁钰有些尴尬的说道。”
“这个,应该是在隔壁,你去看看吧?”那个男老师很客气的说着。
在学生们的讪笑声中,朱祁钰一脸难堪地退出,蓄满的气势已荡然无存。若不是刚刚附身在乞丐身上,见惯讥笑与责骂,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还真受不了。
没有想到自己还存在着年轻人特有的冒失行为,应该再沉稳一点,再庄重肃穆一点,对,脸上不能有任何表情,和麻将白板差不多就可以了,这才能称做为人师表。
朱祁钰环顾四周,倒背双手,喝道:“上课。”
学生们站起身朝他鞠躬,嘴里喊着:“老师好!”得到许可后才纷纷坐下,其间没有一丝杂音,也没有人东张西望交头接耳。
“看来现在的孩子真是听话,真应该好好培养?同学们,从今天开始,我是你们的语文老师。”朱祁钰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很高兴认识你们这些富有朝气的年轻人。”
教室里响起热烈的掌声。
朱祁钰差点热泪盈眶,多么纯洁善良的学生呀,我一定好好的教育你们。就算是当年上朝教育大臣的时候都没有如此激动过。
接着开始了自我介绍,这一节课在轻松的氛围中度过,祁钰的心情非常的好,人一松弛下来,下课后祁钰刚要走,呼啦窜上来一群学生,围着他说:“老师你皮肤好白,用什么牌子的化妆品?”“;老师我们这才发现您是多么伟大的人民教师”之类的无聊话题。左一句老师,右一句老师,叫得他飘若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