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玄心门的修真也知道此事关系重大,一路加快了脚步,效率比平时高了十倍不止,原来还要走将近大半小时的路程此时居然不到五分钟的路程就走到了!
望着那乳白色的出口,罗索开始举旗不定起来,眼看着身边的人都一个个走了出去,他担心了起来,"祁钰老弟会不会在外面?他如果不在……啊呸!想什么呢!老弟如此神秘!他一定在!"暗自猛点了点头,走向了那白色出口……
刚踏进出口,那强烈的光芒瞬间就让罗索不得不紧闭起了眼睛。慢慢的,光好象变弱了,她尝试着微微睁开眼,由于光对眼睛的刺激过于强烈,以至出现了短暂的盲区,他现在望向四周,只觉得周围全是一片雾茫茫的白,一种恐惧的白……接着他们感到意思振动。
那两个玄心门弟子道:“看来你们的人已经触动了大阵,用不了就是掌门来了估计也是凶多吉少了。
大家都露出了无奈的叹息,他们很想救出朱祁钰,可是谁也没有办法。
这时,在玄心门的大殿中,玄心门掌门李长海感觉大阵振动了一下,知道有人在闯阵,手一挥,出现了阵中的情况,只见一青年男子,在阵中左看看又看看,优哉游哉的。
仔细一看,原来是他,那个自己准备修真大会结束后对付的人,“哈哈,看啦这次要提前进行计划了。”
朱祁钰此时并不知道他已经开始进入仇人的地盘了,他刚才之所以没有出现,他被千眼这法宝的构造给迷住了!好不容易总算把那法宝的结构给彻底的分析了一遍,暗记在心后才出了阵外走出阵外。
玄门的人总算是松了口气,而玄心门的人确是一脸的惊讶。他们不敢相信,这个年轻人能够走出阵法。
就在众人跟着那么弟子去休息场所的时候,远处另一名弟子跑来道:“空掌门,盟主有请,还望众位随我一同前去。”
在那名弟子的带领下,他们几人缓缓穿过一道曲折的回廊,踏上一道大麻石的台阶。
台阶上,却是一个宽阔而幽雅的庭园,随着各人缓缓踏升的脚步,朱祁钰转头望去,已可看见这庭园中,一座恢宏雄伟的大厅前,赫然立着男男女女形形色色的一群,约有数十人之多。
当朱祁钰踏上最后的一级石阶时,他已然看清站立在最前面的一个人,是位身着儒衫,面庞晶莹如玉的中年书生。这中年书生身后束手恭立着两个身着紫衫,神态冷峻的高瘦老者。
此外,最令朱祁钰注意的,却是一高一矮,两个腰缠虎皮的披发怪人。
这时,那中年书生文质彬彬的踏前两步,优雅的含笑说道:“老朽李长海,刚刚我看到这位能够独自破阵年轻道友,甚是高兴呀,你能到来可谓蓬壁生辉,还请道友勿怪才是!”
朱祁钰一见这丰神俊期的中年书生,竟是雄霸修真界数十年的盟主李长海,不由觉得十分惊愕。
而这李长海言谈之间,全是咬文嚼字,就像一个只会嚼文的老者,那像是一派之主呀?
朱祁钰这时连忙整容一揖,沉声道:“在下朱祁钰,刚刚只是侥幸而已。
李长海那如玉般的面容上,浮起一丝浅笑,他又向空虚子道:“空掌门看来玄门这次成绩可以向前进一步了。”
李长海侃侃言谈,神态雍容,顾盼之间,棱棱生威,确实有着一派霸主的风范无度。
空虚子见状,暗自骂了一声:“你是什么人,我等岂会不知,不要在这里冒充君子了!”但面孔上却仍旧挤出一丝笑容,连道不敢。
这时李长海,并不为朱祁钰等人引见他身旁之人,便径自肃手让客。
李长海引导各人向大厅走去,朱祁钰已看见在那大厅之前,一座宽敞的花棚之下,摆着两桌酒筵。
花棚外,尚立着八名结丹期的弟子。李长海向众人一笑道:“各位远来不易,粗茶淡酒聊表地主之谊,倒是委曲各位了!”
说罢,招呼朱祁钰等人与玄心门各人分别落坐。空虚子也是很惊讶,这李长海难道转性了,以前可从来没有如此做过呀,于是小心传音大家小心。
这时,朱祁钰目光环扫之下,发现这花棚之前,尚辟有一方约三丈宽阔的广地,其上铺满了银白色的细砂,看来清爽无比。
他接到传音,心中微感一动,已知道这顿酒宴,恐怕没有那么好下口呀。
这时,坐在朱祁钰右侧的空虚子,一面看着八名黑衣大汉,正在李长海的招呼下端菜送酒,一面向大家传音道:“大家小心,我们此次可能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鸿门宴,真不知我玄门如何得罪他们了。”殊不知,他们是为了截杀朱祁钰。
忽然,玄心门掌门李长海此刻举杯起立,同空虚子等人道:“玄门众道友远来不易,,水酒一杯聊表心意。”
空虚子等人急急站起来,连声道谢中,各将面前的醇酒一饮而尽。
李长海此刻微微一笑道:“粗菜劣肴,望各位道友不要嫌弃,各位随意饮用,不要太过拘束!”
说罢,众人的酒菜虽然是那么丰富珍罕,朱祁钰等人却是食不知味,个个均是心事满腹。
坐于另一桌首位的李长海,俊期的面孔上,轻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他有意无意的望着朱祁钰等人,目光中却隐隐包含着一丝欢愉的成份。
就在玄门众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吃饭的时候。
他们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李长海,忽然将手中的象牙筷轻轻放下,他的面容,也随着这微小的动作,而逐渐转为冷峻。
这股寒意,就好似和旭的天空,突然被云霾遮布,是那么阴沈,又那么突兀。
朱祁钰他们一直用眼角斜视着玄心门掌门的神态,此际,他亦不自觉的将手中那双考究的筷子放下,凝视着李长海,等待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玄心门掌门李长海,双眸含煞的四周一扫,冷然开口道:“空虚子道友,还有朱祁钰道友,老夫身为地主,极不愿先行破坏这和祥之气,但是,我们却不能不面对现实……想朱祁钰道友定知老夫此言之意。”
朱祁钰疑惑了,摇了摇头:“还望掌门指教,我朱祁钰自认与你玄心门并无瓜葛恩怨。”
“你既然不知,那老夫就让你明白,可知道齐天,凌海?”
朱祁钰听了一切都明白了,他故做沉静的一笑道:“原来他们二人是你的人,不过我这也是为你处理了派中败类,齐天勾结R国修真者,凌海更是不分青红皂白要斩杀与我虽然朱某不才,但是还是要反击的。”
玄心门掌门李长海阴冷的一笑道:“这么一说,我们还应该感谢你?”
朱祁钰一听李长海说话的语气,看来这次争斗真的无法避免了:“李掌门客气了,我等同为修炼者,为了修炼界的安危尽一份力,不用感谢。”
朱祁钰话刚刚说完,坐在下首一名玄心门长老霍然站起,怒瞪着那双如铜铃似的双眼,破锣般大叫道:“朱祁钰,你是不是太狂妄了,我玄心门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