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冤枉啊我,影子,我昨天晚上真-的没有、、、、那个你呀,是你、、、、、你、、、、、、”朱祁钰真没料到有一天自己在女孩子面前说话也会变得结结巴巴的了。
“哼!听你这口气,好象是我把你给那个了一般?说出去谁相信?”任新颖看着朱祁钰那窘样,暗自乐了,知道自己是吃定朱祁钰了。“大混蛋,你平时不是挺会说话的吗?今天是怎么了呢?做了亏心事,怕了?”
朱祁钰现在是哭笑不得,打嘴巴仗,自己怎么可能是任新颖对手呢?只好认命了,于是小心翼翼的说道:“影子,现在真的不是时候,等我得到你父亲的认可,咱们在结婚好吗?这样你才不会为难。”
“咯咯、、、、、、大混蛋,你对我真好,接着道:“大混蛋,我饿了,你去给我弄吃的,都是你了,害得人家现在浑身都没一点力气,还浑身疼死了。
“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那就好!哦,对了,杨明启那乌龟王八蛋呢?你是怎么处置他的?”任新颖脸上流露出了极度愤怒的表情,恨不得把杨明启给大卸八块丢进黄浦江喂鱼才好。
“影子,你放心好了,他以后再也不会来纠缠你了,他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任新颖明白了朱祁钰话中的意思,虽然有些心惊,但是她知道那肯定是朱祁钰因为自己而生这么大的气了,心中很是开心,强忍住身体的疼痛,探头在朱祁钰脸上吻了一下,“还不去给我弄吃的,想饿死我啊。”
“是,遵命!我马上就去。”朱祁钰苦笑着出了门、、、、、、、
朱祁钰刚刚出门,电话响了起来,是陈思懿打来的,“你搞什么?竟然搞出这么大动静?是不是想蹲监狱呀?”
“什么这么大动静?”朱祁钰装傻道。
“你还和我装傻,就是天和别墅的爆炸事件,你敢说与你买有关系?”
“真的和我没关系?不信你可以调查一下?”朱祁钰可不敢承认,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自己已经把证据毁了,就算是警车在哪里?又不能说明什么?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不过以后有这样的事情可不要忘了我”陈思懿最后挂电话的时候来了这么一句。
朱祁钰买饭完毕回到任新颖家中,任新颖已经换好衣服,二人开始了温馨的生活,这时,朱祁钰的手机再次响起,搞得他非常郁闷,“谁呀?有事吗”
“老弟,你的电话终于打通了,我是徐玉德,学校出事了,你看什么时候你过来一下。”
“什么?学校出事了?”
“是呀?罗索先生,说只有你才可以解决的?”徐玉德想了想说道。
“好的,我一会儿就到,徐校长,你通知一下罗索老哥,我们学校见。”说完挂掉了电话。
歉意的看着任新颖道:“影子,对不起,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自己慢慢吃,明天学校见。”
“是不是,去找其他女孩子呀?”任新颖故意如此说道。
“不是,影子,你刚刚没有听到吗?是徐校长,他说学校发生大事了,让我过去一趟。”朱祁钰老实的说道。
“哦,这样呀,那你亲我一下,你就走吧。”任新颖撒娇道。
朱祁钰凑到任新颖身边,亲向了她的额头,然后就走了。
朱祁钰来到学校,看到罗索和徐玉德都在,仔细用神识搜索饿一下,却没有再和他们说笑了,他眼睛里一丝精光闪过,微微笑道:“徐校长,可以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徐玉德就把那天的怪异事件,和朱祁钰说了一下,罗索在一旁补充,朱祁钰总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和刚刚探测的结果并无太大出入。接着朱祁钰找到了一间平房,然后开始和罗索布置阵法,灵符,布置完后三人进入其中。
已经十点了,“老弟,你这招行吗?”罗索德焦急加幸福的问道。
“是呀”徐玉德附和道,他心中可是害怕到了极点。
朱祁钰却神色平静,闭目养神,并没有理会他们二人。直到了半夜两更的时候,他和罗索同时睁开眼睛:“来了!”
随着他一说话,他们三人立刻站了起来。徐玉德下意识的靠近了朱祁钰两步,藏到了他的后面,用朱祁钰为他开的天眼看着前方。
透过明亮的玻璃,让他看到这一生中最让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只见办公室外面一团团青青黑黑的烟雾状的东西飘来飘去,隐隐仿佛是一个个人形。细细看去,却又模样各不相同。
有的青面獠牙,满身黑气,一张面孔之上露出金鱼一样的两个大眼珠,张开嘴巴,森白的牙齿和鲜红的长长舌头……足足有两尺长!更让人奇怪的是上面居然还有绒毛!
还有的鬼则是一身白衣,披头散发,脸上被乱发遮挡,身子轻轻飘飘的,仿佛下面根本没有脚,只是在周围游荡。还有是身穿战甲,好像是身经百战的士兵一般。
徐玉德吓得身子酸软,只觉得一双腿不住打颤,牙齿也格格打架,眼看那些鬼魂一个个发出了凄厉的嚎叫,仿佛对着窗户就冲了过来,可是偏偏一靠近,朱祁钰布置在窗户上的灵符立刻就发出一阵金光!
那些鬼魂仿佛很害怕这些金光,纷纷后退,只是退开之后,又再次往窗户上飘来。
“啊!!!”徐玉德终于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眼皮一翻,几乎就要晕了过去,幸好朱祁钰在他身边,微笑道:“徐校长,放心!有我在这里,这些孤魂野鬼来了也是送死,你看,他们都进不来的。”
房子的三面窗户,都能看见那些轻飘的鬼魂游荡,这些鬼魂四处飘荡,却都试图往房子里冲,可是被朱祁钰用灵符震住的窗户,却都进不来了。
罗索自然也是心中发毛,他虽然玄门中人,但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鬼怪,也是有些腿脚酸软,但是想想自己的功法可以克制妖邪也就稍稍安心了一些。
朱祁钰面色如常,却干脆往沙发上一坐,对着窗外指指点点,笑道:“好了好了,放心吧,他们绝对进不来的!你看,现在他们就好像是动物园笼子里的动物呢,你放心看吧,这么奇异的场面,平常人一辈子都看不见的啊。”
他甚至做起了免费的解说员,指着外面,笑道:“你看那个穿着铠甲的,那是当年战场上死的怨鬼,你看那个没有脑袋的,是身体不全,无法去地府的可怜鬼,还有,你看,那个浑身泡泡鼓鼓的,嗯,那个人生前是淹死的……唉,可怜可怜啊,夷,那是什么?”
朱祁钰忽然语气变得很奇怪,随即大笑道:“啊!我知道了,原来是一个少年,这么小执念如此之重,怪不得无法投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