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给我吃的都是馊饭。”谢瑶仪低声道。
“这些混蛋。”邪皇低声道,也是一副不舍的样子。
雪雁心怀着不满,但还是耐心的听下去。
谢瑶仪继续道:“我便把馊饭沾上地牢里的黑泥,涂在脸上,扮出天花的样子,地牢里本来就有味,又看到我这个样子,她们信以为真,怕我传染给怡红楼的姑娘,就把我扔到山上,我这才死里逃生。”
谢瑶仪说完手放在西门雪的手上,西门雪则反手把谢瑶仪温润如玉的手扣在自己的掌心温柔的揉捏着。
脸上全是爱怜。
“可是为什么朕和小刘子他们第一天没找你什么?第二天却发现你的衣服和朱钗呢?”这是雪雁的疑问,当晚雪雁把自己的疑问和邪皇说了,今天邪皇竟抢问了。
丫的,最最该死的邪皇,不放过一个和美女说话的机会。
谢瑶仪看看邪皇,低下头,红着脸,就像刚刚熟了的红苹果,美着透着青春的润泽,这个谢瑶仪可真漂亮,就是丫的一根筋,只爱西门雪一个,一点爱也不漏。
邪皇这样想着,心中生出歉意,人家西门雪为了东斯国那是抛头颅、洒热血,我丫的在想什么呢!雪雁说得对,自己真是比野花还要花啊!
要反省。
西门雪看了看谢瑶仪,带着甜蜜的笑道:“她是想考验我。”
“考验你?”邪皇睁大了眼睛,惊讶极了,这种考验可是玩命的。而且一家子跟着担心,一家子都被她考验了。
“瑶仪怕我对她只有关心没有爱,她一早看到我,故意躲起来,第二天制造她坠崖的假像,看我不在不乎她。”
谢瑶仪抬起头,带着幸福的羞涩道:“我没有想到,雪会为我了不原一切。”
连称呼都变了,叫得那么亲热。雪雁心里酸啊,自己这辈子也别想叫邪皇的名字。不过那名字太破了,叫天赐,天赐,天赐,叫久了就是天大的刺了。
谢瑶仪说完又往西门地身边挪一挪,看那样子甜蜜极了,谢瑶仪恨不得钻进西门雪的肚子里。
雪雁也学着往邪皇那边挪了挪,邪皇白了她一眼,“咚”一下把雪雁挤过去了。
邪皇要宽坐。
人家做女人,我也做女人,怎么就做得不如人呢?
雪雁心里直泛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