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宫室,叶太后眉头深锁。
西门雪给她倒了一杯茶,轻淡的安慰道:“太后,有些事不要放在心上,有道是船到桥头自然直。”
叶太后叹了口气:“最知道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觉得很多事都力不从气,突然会痛恨自己,可又对自己无能为力。”
西门雪看了一眼叶太后,她眼角的皱纹明显的增多,身体散发出某种陈旧的气息,让他很不舒服。
女人过了四十保养得再好,看上去再年轻,一个打击下来,很快就打回原形了。
“别想太多。”西门雪拍了一下,叶太后的手,手指触上她的皮肤,好象陷入一片空洞的沙土。
叶太后闭上眼睛,西门雪很快听到她浊重的呼吸。
叶太后慢慢的靠着凤榻仰躺下来,眼角有东西轻轻滑落。竟是她从来也不相信的眼泪。
心老了,人便老了,一如窗外的黄昏,再挣扎出挣扎不出朝气。
“太后。”春桃进来了。
“平王妃的葬仪结束了吗?”
“回太后的话,奴婢……”春桃不敢说下去。
“说!”叶太后冷声道。
“奴婢去的时候葬仪早就结束了,平王草草的安葬了平王妃。”春桃用低到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道。
“牲口,牲口……咳……牲口……”春桃连忙过来帮太后顺气。
西门雪又端来一杯水。
叶太后喝了口水,顺下气,道:“叶氏怎么会有这样薄情寡义之人?”
叶太后说完,挥手让春桃走开。
“雪,叶小强有消息吗?”叶太后看着西门雪低声问。
西门雪摇头。
“娘死了,也不知道回来吊唁,真是老鼠下蝎子,一窝比一窝毒。”叶太后失望道,“本来哀家还想把禁军统领的位置给他做呢,算了。”
“太后,这一家只怕都靠不过。”西门雪淡声道。
“你说荆王怎么样,禁军统领的位置他能否担当,最近他好像变了很多,连斗鸡都杀了。”叶太后昏花的眼盯着西门雪看着。
西门雪会作何回答?
继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