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雁见过来的不是邪皇,立即就地打滚,滚到邪皇一边,速度非常快,但若要她打第二个那就没速度了。
这速度是一次性能量爆发出来的。
邪皇起剑护住。
“你丫的,找死。”邪皇骂道。
雪雁随手一扔,扔出四五个东东,嘴里还大喊道:“蹦。”
那个第三者本能的一缩,他见识过霹雳炮的厉害,他以为皇宫也会有。
第三者发现货不对板,立即冲上来,刚走二步就大叫一声,倒下了,邪皇的剑架到了第三者的脖子上。
“你丫的扔的是什么?”邪皇好奇问。
“老鼠夹子,”雪雁得意笑道,“陛下你看,**************,我帮了你了吧!所以以后不要阻止臣妾的业务爱好。说不定哪天臣妾能救你一命呢!”
“你丫的,老有歪理。”邪皇侧目爱怜的看着雪雁道。
在雪雁和邪皇调笑的当间,第三者嘴一咬,头歪过去了。
挂了!
挂得直挺挺的。
“丫的。”邪皇沮丧道。
“哗哗!”一队侍卫跑了过来。那二人见大势已去,不再困兽斗了,寻机逃跑。
“小刘子抓活的。”邪皇大声道。
“是,陛下。”小刘子见来了帮手,像吃了兴奋剂似的,越战越勇。其中一个刀抹脖自尽而亡。另外一个刀拭了拭,没有勇气,束手就擒。
“把他押入牢中,待朕亲自审问。”邪皇冷声道。
“是。”
天色渐沉,如一块丝质黑绸盖住了所有的一切,一弯钩月撑破黑幕徐徐升起。温柔的冷光笼罩四野。朦胧的树影如媚女般的摇曳着,淡淡的月光更添了些温暖,黑暗中隐隐飘散着一丝丝浪漫。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情多处,热如火。
把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
再将咱俩一齐打破,用水调和,
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清亮高亢的歌声在寂静的夜幕中回荡着,宛如夜莺在婉转地啼鸣,格外的甜美而温婉,充溢着温柔的情愫和腼腆的爱意。
知道这是谁唱的吗?
雪慕白。
雪慕白的对面是梦怡,她一开始是不想听的,现在已听得入迷。
一曲终了,梦怡拍着雪慕白的肩爽声笑道:“我们都生错了,你该是女人,我是男人。”
雪慕白一把抓住梦怡的手,低声道:“谢你救了我,让我留在你身边报答你。”
雪慕白生活在一个尔虞我诈的环境中,周围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有看到梦怡时,他才能感觉到世上还有一种叫真情的东西存在着。
“那我不是很危险?”梦怡抽回手道,要她接受雪慕白还真接受不了。
雪慕白还想说什么,一阵鸽叫打断了他的思绪。
雪慕白的脸又变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