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雁正恨着,一队兵士“哗”的跑过来,手中都拿着利剑,那剑在阳光下发出刺目的寒光。
“不会把我们剁了吧?”雪雁有些怕,看旁边的玉面罗刹镇定自若。
镇定,不能丢脸。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她不怕我也不能怕。笑,笑可以掩饰很多东西。
雪雁面带着淡笑,强作镇定的看着。
兵士整齐的站定后,就听得“当”的整齐划一的声音后,利剑相交,只留一人的高度。
一个长得跟板砖拍过似的精骨男人走了过来,指着刀丛,冷声说了一句:“请。”
玉面罗刹回之以轻蔑的、自信的、女人式的傲然,迈开步子。
她能走,我也能走!
雪雁跟在后面,走了几个人后,一点惧意也没有了。竟对着兵士的剑手中指敲了二下。
“如妃娘娘。”玉面罗刹低声道,用目光制止其行为。
“这剑钢质不够。”雪雁装作一副行家的样子道,这话都是跟父亲大人学来的。
跟在后面的精骨男人脸一冷。
一会儿,雪雁又盯着一个士兵面前的图案看了看,回头对后面的精骨男人道:“这图案形似残花,着于兵服,甚是不吉。”
精骨男人的脸又一冷。
雪雁笑了,像发现什么新鲜事物似的,盯着精骨男人看看。
精骨男人感觉身上爬满了蚂蚁。
雪雁看了会儿,邪笑着对精骨男人道:“你脸上写一个字。”
精骨男人阴阴的目光毒毒的射向雪雁,想以此阻止雪雁的不吉之言。
战争在即最怕听就是不吉之言。
雪雁没买他的账,邪皇的那么毒的目光都受了,还怕你一个芝麻大的小官。
雪雁感觉自己的胆是邪皇一手训练出来的。
“你的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倒霉的‘霉’字。”
玉面罗刹“扑”的笑出声来。
精骨男人的脸色难看极了,跟被人一天按三餐打似的。
“二位请。”精骨男人满脸杀气。
屋内,王将军肉肉的手正放在桌上不安的敲打着,见玉面罗刹已到门口,微微一欠身,傲慢的让其坐下。
“玉面罗刹,好久不见。”王将军似笑非笑的看着玉面罗刹道。
玉面罗刹凛然一笑,淡回道:“只怕将军最不想见的就是我吧!”